天,在一起或者分离,都好像没有了什么意义,周茜白望着卫冬艺转身离去的背影,泪眼朦胧中想到了一个老电影的台词,当你不能够再拥有的时候,你唯一可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她很想知道卫冬艺此刻在想什么,是在想跟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还是在想那些争吵的日子,但她不可能会知道,也永远无法知道,那个人,不管是生活还是心,她都再也进不去了。
卫冬艺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楼的大堂里只剩下几个值班的工作人员,除卫冬艺在外,并没有其他的客人。
她料到还会在酒店里面碰到雍清凡,却没想到会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果然是关系匪浅,连自己的房卡都可以拿的到,什么隐私什么保密,面对某些人的时候,全都是胡说八道。
但某些人又是谁呢?是主宰者雍清凡,还是被宰者卫冬艺,卫冬艺在心里面冷笑了几声,面无表情的看着雍清凡“雍总的酒店不在这里,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
雍清凡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睡衣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模样哪里像要去别的酒店“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这种故作多情的话,听的卫冬艺莫名的反胃“出去。”
她今晚的厌烦不同于往日,雍清凡半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很讨厌韦白述吗?”
卫冬艺很直接的回答她“你们让我恶心。”
雍清凡脸色微变“卫冬艺!”
“雍总做了还怕人说吗?你也是这种害怕别人目光的人吗?”卫冬艺把外套脱掉,冷冰冰的看着雍清凡“你这么害怕我接近韦白述,是因为怕我代替了你的地位吗?”
“卫冬艺!”雍清凡把手里的茶杯往卫冬艺的方向一摔,击中了卫冬艺身后的花瓶“闭嘴。”
卫冬艺真的闭嘴了,她无力跟雍清凡争吵下去,走到卧室里面开始收拾东西,雍清凡跟过去,一把截过她的行李箱,怒气冲天的问她“卫冬艺,你想干吗!”
“雍清凡,不要再玩了好吗?”卫冬艺轻轻叹了口气,像是面对最调皮的小孩一样无能无力“你继续跟你的韦白述双宿双栖,不要把无辜的人拉进去,我只想过普通生活,并不想某天在酒会上被人故意羞辱,只是为了增加你们二人的情趣。”
雍清凡当然知道韦白述玩那种无聊招数的原因是什么,跟卫冬艺所理解的有所出入,但她更在乎的是另一个事情,反而直接忽略了卫冬艺的种种猜疑“你怎么知道我跟韦白述的关系?”
卫冬艺不可能会知道,她跟韦白述在一起的时候,才不到双十的年龄,那个时候韦白述是她的靠山,也是她的知音,今天两人还是朋友,只是站到了对立面,对于过去的种种,韦白述比她还要害怕被人知晓,又怎么会轻易暴露?
卫冬艺冷冰冰的回看她,一字一顿的问雍清凡“你以为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看她这么认真的样子,雍清凡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气完全消了“你在吃醋吗?因为我跟她的过去?”
只是过去吗?卫冬艺岔开话题,反问雍清凡“你觉得我会吃你的醋?雍清凡,你太高估自己了,我只是讨厌被人当成一个道具,我是人,有感情有血有肉。”
雍清凡发现了她的这种变化,那个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卫冬艺已经慢慢的不见了,变成了一个有脾气有性情会耍手段的女人,但是这真的是改变吗?又或者只是脱掉了卫冬艺以前的那副冰冷外套?雍清凡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对卫冬艺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产生了除征服之外的另一种感觉。
“你要去哪里?找你的柳小姐吗?”雍清凡把行李箱松开,在对面的床上坐下,看着卫冬艺“跟柳家姐妹两个都有关系,你的本领可真不小。”
卫冬艺不理她,她把这两天买的衣服塞到了行李箱里面,拉好拉链,提起来就往外面走去。
雍清凡也不起身拦她,等卫冬艺走到门口,拉开门的一瞬间,雍清凡开口了“卫冬艺,要是你再敢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真的杀了你.。”
卫冬艺半转身,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有什么立场说这句话?”
“嘭”关门声响起,屋里再没有了卫冬艺这个人,雍清凡在床上坐了一会,摇摇头,失笑了起来,想来她对卫冬艺真的是太纵容了,才让这个女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但她就算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她也应该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
还有韦白述那个女人,千方百计的把雍清凡逼回国,难道只为了叙旧?韦白述牺牲掉她在卫冬艺心中的形象,想在外界建立起她跟雍清凡亲密无间的假象,从几年前的抗拒到如今的设计,韦白述显然已经无路可走了,雍清凡只笑她的智商戛然下降,根本分不清楚对于现在的雍清凡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雍清凡拿起手机发出了一条信息,既然藏在底下的战争被韦白述拉到了台面上,那她也不会退缩,只是比起这个商战,她更在乎的是楼下那个任性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发展的趋势像匹野马一样远离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