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也很好奇她有什么要求。
“帮我炼制几颗五蕴丹。”她转过身,“徒儿去炼丹房门口等师父。”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言弱把衣服穿上,心想,五蕴丹?看来她还没有飞升,那是谁带她上天界的?
来到丹房门口,言弱说出心中疑问,夏遥也不瞒他。把怀里一块玉佩拿出来在他眼前一晃。
“竟然是她。”他皱起眉,“王母娘娘是何时知道你转世的?”
“恐怕我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就知道了。”她冷笑。
看出她态度的不友好,言弱的眉拧得更紧,暗想,瑶玉那次兵解是为了其他男人,并不是凤耀,想必寒柳的心里不舒服,这次瑶玉并未飞升就被她弄来天界,难道是有什么图谋不成?
“师父,绝情丹可有什么解药?”夏遥忽然想起一事,问道。
言弱心里一惊,“绝情丹,莫非是你吃了?”
她抬起头,这“是你吃了”四个字耐人寻味,听起来怎么好像他知道绝情丹的事情,当下紧盯着言弱,眼眸里露出些杀气来,“师父莫要告诉我,这绝情丹是你所炼制。”
他口张了张,竟一时哑然,怎么也想不到,寒柳让他炼制的绝情丹竟然是给自己的徒弟服用,这叫他情何以堪!
“师父,究竟能不能解?”她追问,看得出来,这一定是他做的了,不过也看得出来。他并不知道事情原委,所以才那么震惊。
他摇头,心里却暗叹一声,要解只有一个办法,不过……寒柳究竟是怎么想的,瑶玉是她悉心栽培,就算他这个师父,也是她亲自找来给瑶玉拜师的。如今给她服下绝情丹,难道寒柳竟然能预知未来吗?不然,服下此丹者,终生与爱情绝缘,岂不是要永远孤老?若是清心寡欲的人也便罢了,然而,这个徒弟不是这样的人。
她以前看似木讷,却心细如尘,情感丰富,而今变了性子,恐怕更是离不得情爱了。
夏遥脸色惨白,没有解药意味着什么,她都不敢想下去。
言弱却忽然笑了,拍拍她的头。“万物相生相克,又岂会没有解药呢,只不过配置起来极为麻烦,需得好多时日。”
她听了呼出一口气,轻松起来,“有解药就好,师父大概能多久配得出来?”
“这个,为师也不清楚,光是寻药恐怕也得几年时光。”
看他笑意朗朗,她心想,寒柳从他手里拿到绝情丹,也并不会那么容易许他解了她身上的药,当下也不再问,恐怕这里面有些事是很复杂的,反正时间还多,等理理清楚再说也不迟。
“五蕴丹虽然不难,不过炼制起来需几个时辰,加上要去采集药材,大概也要半日。”言弱建议道,“乖徒儿不如出去散散心,待到晚上回来便差不多了。”
这个提议不错,夏遥点点头,往外面走去。
白羊城她以前虽然也来过,可哪还记得的,而且瑶玉是个孤僻的性子,想来也不太出门,所以她一个人逛得很开心,东瞧瞧西瞧瞧,什么都很有趣。就是东西太贵重了,还真是只能看着,她可没有天界通用的货币。
走到东街的时候,她的目光忽然被一个人吸引,脚步就再也迈不过去了,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痛,使得她不得不弯下身来。
那个人一头暗金的头发,长身玉立,俊美的脸仿若灿烂的阳光一般,令周遭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颜色。
不,不可能是他!夏遥因为疼痛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她踉踉跄跄往那个人走过去,想要看得更清楚。
那人也注意到夏遥的目光,见她奔过来,眼里露出笑意,走上几步,抬手扶住她肩膀,接着一带便搂进了怀里。
与他的眼神一接触,夏遥瞬间清醒过来,这人虽然跟南悦容貌相像,连发色都一般,可唯独眼睛不同,是褐色的。刚在远处看不分明,现在看到,却令她身子都发僵。典型的花花公子,眸里俱是轻佻之意,他的手,居然还摸到腰上来了!
“放开我!”她挣扎了几下,丝毫脱不了身,只得大声喝道。
“口是心非。”那人捏住她的下颌,“刚才明明盯着我瞧个不止,现在又来装什么清高?”
“刚才我是认错人。”看他打扮不俗,虽然是花花公子。可脸上的傲然之气却是掩不住的,莫不是什么仙官?夏遥暂时按捺下怒气说道,“再说看几眼也是正常,可你抓着我算什么?这大街上人来人往,不怕别人闲话?”
“闲话!”那人大笑,“本人最不怕的就是闲话了。”
“你不怕我怕啊!”夏遥撇过头,从怀里掏出块令牌,“我是凤殿下家里的婢女,若是被人看到,这些闲话传到他耳朵里,是要受罚的。”
“凤殿下?凤耀?”那人笑意更加深,“那我跟他把你讨了来,如何?在我那儿,可不要你当什么婢女,这小子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
小子?居然敢叫凤耀小子?这什么人?夏遥直觉不妙,转着眼睛道,“大人有这个意思也不是不行,不过也得等我把事情处理好,对吧?言弱大人还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