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会儿呢,怎么了?”温轩明回道。
“那个......”温宁顿了顿,“没什么,就问问你。”温宁把任时熙醉得一塌糊涂的事儿给吞了,不想告诉她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好,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任阿姨回家了吗?”温轩明还知道问自己的妻子呢。
“嗯,回了。”温宁敷衍地说完挂了电话。
任时熙眉头紧蹙,该是很难受吧,望着沙发上微眯着眼嘴唇微张的任时熙,温宁想到任阿姨这个词,也是啊,一个比自己大19岁的女人,是可以喊阿姨了吧,可哪个女人也不会享受这样的称谓吧,温宁站在这头,趁任时熙闭着眼,正好仔细瞧个究竟,要不是有这层关系,她要遇上任时熙这样的女人,充其量也喊姐姐吧,想着任时熙也让自己叫她任阿姨,温宁摇了摇头,她就那样看了任时熙好一会儿,许是任时熙也躺累了,稍微动弹了一下,就瞧见不远处的温宁一直盯着她,“几点了?你去睡吧,别守着我了。”
“你很难受吗?”温宁站原地没动。
任时熙长叹了一口气,“难受劲儿快过了,只是头疼得厉害。”她像是十分的疲惫,眼睛只睁开一会儿,又给闭上了,没一会儿,太阳穴传来温柔的触感,一双手不急不缓地在她额头上轻轻揉着,任时熙没有力气也没有精力去辨别为何今晚的温宁会这样懂事听话,她已经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想,只能本能地感觉到温宁的拇指在她额头上或紧或松地按压着,她忍不住地舒服地发出了声音,温宁心里像被一根红绳勒住了心脏,揪得发慌,她呼吸有些急。
没有人说话,只有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一秒一秒地走着,温宁给她按摩了一会儿头,手不由自主地往下,在她肩膀上给她按摩了起来。
“嗯~”
温宁的手抖了两下,僵在了空中。
见温宁突然停了下来,任时熙本能地叫着她,“别停。”
温宁温热的手掌又重新放回她的肩上,她温热的手掌按在她的肩头,四指有些力度地捏了捏,任时熙逐渐放松下来,整个身子往后靠着,靠在温宁的怀里,温宁站在她身后,余光总是被她领口的春光所吸引,温宁闭上眼睛,心里繁杂不堪,手上一不留神,下手重了些。
“啊!”
“怎么了?”温宁慌乱地睁开了眼睛。
“弄疼了。”任时熙扭了扭头,而后又舒适地靠在温宁的身上,或许那一刻,任时熙早已忘了她和温宁之间的恩怨,当然还有温宁之前的那些恶作剧,包括那个接吻,这些日子过得久了些,任时熙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把那个吻看得太重了,其实什么都没有的,就是温宁那个小屁孩乱折腾她,也是无法无天了。
温宁愣在她身后,心跳如雷,她缓缓地将双手放在了任时熙的肩头,越来越往前,而后整个人就从身后箍住了任时熙,任时熙只觉得一个温热的脑袋靠了过来,任时熙一时母性泛滥,反手摸了摸温宁的脸,“怎么了?”
温宁没吭声,只有些呢喃地靠在她的肩头,她靠得愈发近了,脸已经贴上了任时熙的侧脸,她磨蹭着,心里的小野兽像是发了狂一般地要挣脱牢笼,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急促,要命,她亲上了任时熙的脖子,她偏着头,一寸一寸地亲吻着,那雪白的肌肤被她含在嘴里,她心都要跳出来了,却发了疯一般地贪恋着眼前的欢愉,任时熙怎么也没料到,最先甚至脑子里反应不过来温宁在做什么,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她拒绝地挣脱着,整个脑袋往旁边挪,只越挪却让沙发后的温宁更方面吻着她脖子,任时熙躲避着,终于挣脱开,可也却只有那刹那的功夫,身后的温宁却一把端过她的下巴,朝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发了疯的温宁吻得用力,任时熙抗拒着,只是酒精的发酵和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仅存的一丝理智,温宁甚至没怎么费力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吻了进去,她缠着她的舌头,像要把她整个给卷入身体,那个姿势太过于怪异,清瘦的温宁站在沙发背后,弓着身子,掰着任时熙的脸,任时熙整个头往上仰着,窒息的吻快要让人喘不过气来,身体的本能让任时熙将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温宁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摸着她的脖子,手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温宁的手渐渐往下,伸进了任时熙的领口,她摸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内衣,任时熙一下就软了,忍不住地“嗯”了一声,温宁像受到鼓舞,在她胸上又揉了揉,一切都泛滥了,装着猛兽的野笼钥匙已经被撞开,只剩最后那扇门被推开,猛兽就会被放出来了,温宁的手越过内衣的布料,覆了上去,任时熙全身发麻,发出了“□□”声。
“哐当”一声,门开了,沙发上的人和沙发背后的人忙弹跳开,背对着这一切的温轩明这才回转过身来,望着客厅的两个人,“你们,都还没睡啊?”
第30章 第三十章
犹如往即将喷发的火山浇筑了一座冰川,失去理智丧心病狂的温宁整个人僵在了沙发背后,而一脸潮红半醉半醒的任时熙此时是彻底醒了,两个人像被天劈了一般愣在原处,温轩明觉得气氛有些奇怪,渐渐往客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