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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妈感激的笑到,“大姑娘心里有老奴便成了,我这整里里都跟着大姑娘,还戴那些个累赘作甚。”
“陈哥儿比我还要长一岁,早晚要娶亲的。”江雪歌的话让陈妈妈一怔,“他……”
“别说这些个有的没的,都是为了我,陈叔和陈哥这些年也不容易,我不会忘记娘一家对我的好。”说到这儿忽有了主意,从箱子里拿了一金条出来,“娘,这金条拿出去给陈哥儿。”
陈妈妈心下一惊,脸上惶惶到,“不可不可,怎么能要大姑娘这么贵重的东西……”
江雪歌笑到,“娘,我不是白给陈哥儿的,这金条拿出去也能换不少银钱吧,我寻思着,钱放在手里也是放着,不如拿出去让它钱生钱更好些。”
陈妈妈闻言顿时喜不自禁,“大姑娘想到什么赚钱的法子了?”
江雪歌失笑,看着一脸兴奋的陈妈妈说到,“这钱来得太突然了,我暂时还没想到要做什么,不过可以先让陈哥儿去市面上瞧瞧,看看做什么好些,若是有合适的铺子,先兑下来也可以。”
陈妈妈喜笑颜开的接过金条,大姑娘终于开始为自己打算了,“哎哎,好,待我下次出府的时候,就去找他,让他一定仔细着找。”
江雪歌笑着点点头,其他的东西都让陈妈妈分地方放好,既然手里有了钱,她就得想办法变出更多的钱来,只要有了钱,以后若有什么事,也能有个后路不是。
江方氏当初为什么会选江浦,难道真的是觉得江浦帅得迷死人么?她可不认为一个从深宅大院中出来的得宠庶女会有如此单纯的心思,江浦可不单单只是个御医,他还经营着皇家的药材生意和民间的药材生意,几乎是垄断了整个京都的药材药店!说到底,方家还是看上了江家的钱,否则方成正一个兵部尚书怎么会与一个商人结亲?
而江方氏怂恿着她亲侄子娶自己,不也是为了自己那批不菲的嫁妆吗,江方氏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在江黄氏跟前都矮了半头,不就是江黄氏出身于北方首富之家,而且出手阔气吗!
嘴上都说是士农工商,可除了皇亲贵戚,能横着走的还是有钱人,什么商人是最底层没地位的人,全是瞎话!江雪歌两辈子为人,对钱这个字的体会实在是太深刻了,深刻到刻骨铭心了!
正想着,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叫骂声,一抬眼,却是江夜月怒气冲冲闯了进来,指着江雪歌就骂到,“你个恶毒的女人,成日里装腔作势,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却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恶毒,敢背地里使招害我,你给我说清楚,干什么让母亲喊我跟你一起学规矩?”
江雪歌面色淡淡的看着她,“我何时说让你跟着一起学规矩了?”
“你装,你给我接着装,我呸,真让人恶心,有种做,就有种承认,别做了还没胆子认,你要没说,母亲还能让我也跟着学去?”江夜月长长的指甲差点戳上江雪歌的脸,嘴中一点不停“你个坏心眼儿的东西,成成想拉着我跟你一起遭罪,真是太恶毒了!”
江雪歌当即便沉了脸,厉声喝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你这样子成何体统,跟那些子市井妇人有什么区别?我当时只是提了你一句,哪里有说让你跟着学了?”
江夜月一愣,回忆起早间她跟母亲说的话,好像是没当面直说,更是气愤不已,“你是没把那话说出口,可你就是那个意思!”
“二妹妹,你过分了!”江雪歌手中的茶杯猛的撩在桌上,冷冷的看着她,“那话本是你自己误听,就算我当面要求你跟我一起学规矩,可母亲若是没有那让你学的心思,也不会答应的,如今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我又何必跟你多废话,不过我奉劝你还是乖乖听祖母的话,好好学学规矩吧,跑到我这里来大呼小叫,闹的**飞狗跳的,你就不怕别人家笑话你长幼不分么?”
“哼,我就从未认过你这个姐姐!”江夜月不屑的昂起头。
“虽然你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可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我就是这江府嫡长女的身份!”江雪歌狠狠撂下这话,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
江夜月心下恼怒,嫡长女的身份就像一块大石重重的压在江夜月的心口,她就是恨江雪歌,凭什么她一个死了生母的孩子能当江府的嫡长女?而她从小就被江浦和江方氏疼爱,所有的宠爱都应该是她的,可惜无论她多么惹父母喜爱,受外人夸赞,可旁人提起江府的嫡长女却永远不是她,为什么她总要排在江雪歌的名字之后?凭什么?她就应该是江府最受宠的人,她凭什么要排在这个女人的身后?她就是不要名字排在这个女人之后,她不要!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打死你!”江夜月怒极攻心,破口大骂,完全像疯了般冲着江雪歌扑了上去。
可她那掌还未落下,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江夜月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抬眼怔怔的看着江雪歌云淡风轻的收回巴掌,顿时尖叫到,“你这个贱人,你,你居然敢打我,你不怕我去告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