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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歌给他扎了针,便在屋内焦急地等着。
又过了一刻钟,外面突然传来平儿的声音,“大姑娘,您要的绿豆粥好了。”
江雪歌闻言忙把屏风给关上,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去了外屋,“放下吧,我一会儿再喝,对了,你给我去盯着那帮我绣嫁衣的婆子,看着她绣,可不能让她偷懒不好好做事,要是到了时间还绣不出来,母亲又要来唠叨了。”
平儿笑着把粥放下,不就是去盯着绣嫁衣么,反正也不用做事,自是乐不得能偷了懒去,当下便高高兴兴的领了差事出去了。
江雪歌见人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几步起身去把外室门从里面反锁上,这才端了粥去了里屋。
好在现在是冬天,再加上她一直在搅拌,粥倒是凉得快,她这才把那人扶了起来一碗接一碗的喂着,直到那人喝得肚皮溜圆,吃了又吐,吐了又吃,倒是终于把粥都给喝了个干净,江雪歌这才真的松了口气,刚才她就查看过了,此人身上并无伤口,而那种毒除了从伤口处能中毒外,便只有吃这一种方法了,因此她才给这人喂了绿豆粥,这绿豆可是好东西,能清热也能解毒,虽不说能完全清除毒素,可却也能把他胃里的毒物给解掉一部份。
忙碌了一通,这时灵儿也回了来,那头上全是汗,江雪歌忙上前问道:“可有被人发现。”
灵儿喘着大气摇了摇头,“没有。”
江雪歌松了口气,便二话不说地接过她手中的药,转身便就着屋内的炭盆搬到窗台下,又把刚刚盛绿豆粥的空沙锅放在了上面,然后加上了水,把药倒进去,再把后窗给打开,这才开始熬药。
中药的味道很大,这味儿要是散不出去,今天晚上可是要被薰着了。所以这才拿着扇子不停的扇着。
灵儿休息了一会儿,自是怕累着了主子,便也上前来帮忙。
待药熬好,喂了那人服下,又等了一个时辰,见那人的脸色终于没那难看,而唇色也慢慢恢复了红润,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灵儿见状也是欢喜,“大姑娘,这人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嗯,只等他体内的毒全解了,便没事了。”江雪歌也是头一次救中毒之人,前世她主修是外科,因本身喜爱这份职业,又下了苦功学习了妇科和中医之术,但前世这两科却没机会用到,这世却让她有了用武之地。
坐下踹口气,却发觉天色都有些暗了,每日晚饭正是这个时候,便和灵儿一起快速的把屏风挡好,屋子又收拾了一番,那药灌子却是没多管任它放在屋子里。随后江雪歌和灵儿便坐了屋里等着。没过多一会儿,平儿的声音便在外室响起,“大姑娘,该用晚膳了。”
江雪歌闻言便当即躺到了床上去,而灵儿则把那此污物拿到了外室。
江雪歌刚才已给灵儿交待过,这受伤男子的事除了她俩,谁也不能说,倒不是怕平儿朵儿还有陈妈妈出去乱说,而是怕她们胆子小吓着她们,到时候要是让外人看出她们的异样可就不好了。
好在今儿个陈妈妈出府去看陈哥儿了,而她不放心陈妈妈一人出府,便使了朵儿陪着她一起出去,而平日里,她这屋子也就只有这几人才能进来,此时倒是不必担心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而现在,为了不让人起疑心,江雪歌只得装起了病,否则这一屋子的药味实在是不好解释。
平儿一进屋闻到了浓浓的中药味儿,便捂着鼻子皱了眉头,“灵儿姐姐,这屋里怎么有一大股子的药味儿。”
说话间便把饭菜放到桌上,又蹬蹬跑去把外间的各个门窗都打开通风。
“平儿,你小点儿声儿,大姑娘昨晚受了凉,刚刚才吃了药睡了,里间的门窗就不用开了,天这么冷,你若进去开了门窗,那屋子里的炭火好不容易才捂出来的暖意就白瞎了。”灵儿面不改色的制止住想奔去里屋的平儿。
平儿一想也对,一开窗那炭可不就是白烧了,姑娘院里的炭本来就有些紧巴,还是省着点用的好,只是一听大姑娘又病了,有些着急,“大姑娘没事儿吧,要不我进去看看,不会吵醒她的。”
“去什么去,大姑娘好不容易才睡着,你这一去,屋里的热呼气都要被你给弄没了,那大姑娘的病不是会更加重了。”灵儿自是不赞同。
平儿一想也对,便也不再说要进去,只是苦着脸问道:“那这晚饭怎么办?”
“给大姑娘留着吧,待她醒了想吃的时候再吃吧,你也跑了一天了,这会儿子也没什么事儿,大姑娘这儿有我守着就好,你快去休息吧。”灵儿说着便接过食盒把平儿温言劝了出去。
平儿虽有些担心大姑娘的病,但想着人守着的人太多也怕扰了大姑娘的休息,便也听话的走了。
待平儿走了,灵儿才去关了房门,提着食盒进了里屋。
江雪歌从床上下来,笑道:“想不到你还挺压得住场子的,几句话便把平儿给打发了。”
灵儿掩嘴笑道:“让大姑娘笑话了,平儿打小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