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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标见她这样的做派,当即也笑了,回手便关上了房门。
“我身上怎么这般无力,公子能扶我起来么。”江雪歌娇娇软软的说着,便轻轻抬起手来。
方标添着唇直直地盯着江雪歌,显然是早就服用过了解药,并不会被屋中的迷香所迷,可香不迷人,人自迷,和他欢好的女人没有百个也有几十,但却从未在这佛门之地行过此事,心中顿时觉得新鲜刺激得不行,再见那似水柔情娇滴滴半卧在地的鲜嫩美人儿,他哪里还忍耐得住,当即便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待近了身,他便眉开眼笑的一把握住了江雪歌那仿若无骨般的小手,慢慢俯下身去。
他事先可是得了令的,一定要和这江雪歌慢慢的玩,好好的玩,故而也不着急强了她去,只握住了美人的指尖,便觉入手触感滑腻犹如白玉,心中更是心痒难捺。
江雪歌此时又是柔柔的一笑,反手一转便将他的大手紧紧握住。
美人暗示至此,方标那厮哪里还忍得住,当即便三下五除二扯了自己的衣裳便扑了下去……
江方氏一直在等消息。
这次上香不过是个借口,把江雪歌引出来毁了她的清白才是目的,先前她好心,只想着让方标如愿的娶到江雪歌便是,可却没成想淑妃临一脚进来,打乱了她的计划,非逼着自己回娘家去退亲,她计划了那么久,眼见着便能如愿了,哪里能这般就甘了心。
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干脆毁了她的清白来得爽快些,如此,这江雪歌不嫁方家也得嫁了,而那笔丰厚的嫁妆也不必担心落到旁人之手!再往远了去,江雪歌没了清白,淑妃到时打死她都是轻的了,哪还会再把她放到心里去!
哼,不过是一个仗着有几分聪明便目中无人的蠢货罢了,待过了今天,看这假清高的贱人还有何颜面存于这世上苟活。
思及至此,江方氏近来堵闷的心情终于好了许多,被淑妃搅黄了计划的怒意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消散。眼看着时辰一点一点的过去,江方氏眼里眉稍都是得意,那美妙的感觉简直舒畅得难以言喻,若不是想事情更进行得更完美些,她早就着人抓奸去了。
正喝着茶,一抬头便见着自门外进来的江黄氏一家子,江方氏心中一喜,便慢悠悠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虽然心情上佳,但江方氏对时间的关注尤为重视,自得到江雪歌进了那小院儿的消息,也有段时间了,算了算时辰也应该差不多得手了,她可是打算好了要带着人去看这场好戏呢,江黄氏来的时间正好,此时不开口,又待何时?
江夜月正在一旁喝茶,闻言双手激动得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她自然也在算计着时间,这事儿她也是在马车上才听江方氏说出来,按照江方氏的计划,她们一定要在江雪歌好事已成之时闯入,这样才能让她辩无可辩,如此,才能给江雪歌沉重一击,也能给淑妃重新考虑人选的机会。
江夜月自是知道江方氏的意思,开口道:“都午时了呢,母亲,斋饭都快凉了,大姐姐怎么还没回来,别是因为何事耽搁了吧,要不要使个丫头去瞧瞧。”
江方氏闻言一笑,轻轻舒展了一下久坐的身体,“我看你大姐定是贪玩儿忘了吃饭的时辰了,好不容易来一次,若是我们先用了倒是显得对佛祖不敬了,方妈妈,你快使唤个丫头去把大姑娘赶紧唤回来,可别因着她不懂规矩,便把弟弟妹妹们都饿着了。”
一旁的方婆子忙诡笑着应下,当即便掀了帘子出去了。
江黄氏此时领着四房的人也才从自个儿的小院休息回来,自是听到了她们的话,扬着笑脸便自责道:“哟,嫂子起得可真早,倒是我贪睡来的晚了,你可千万别恼了我才是,出门在外好在还有嫂子细心着能时时想着孩子们,要换作我呀,怕是什么都处不好了。”
江方氏此时心情甚好,也懒得跟她闲扯,“都是江家的血脉,我不心疼他们心疼谁去。”
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方婆子此时却进了来,面上带着几分怪异之色看了看江方氏和江黄氏,这才福了福身说道:“回大夫人,老奴刚才着人去找了大姑娘,却没找着人,刚刚有个丫鬟来回,说是好像见着大姑娘去了前面的一个小院,不知是什么原因,却是至今都未出来。”
江方氏一副诧异的模样,“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到用饭时间了么,怎的还有时间去旁的小院儿闲逛?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一个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忌讳,怎么能随意的便进了旁的屋里,我看她前段时日学的规矩怕是全都白学了,这般不知礼义妇守,岂不是丢了我江家的体面。”
说着扫了一眼江黄氏,又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她给唤回来。”
方婆子闻言,顿时苦着脸回道:“回大夫人,老奴刚刚已亲自跑了一趟,可不知为甚,那小院儿的门却是被人从里面给反锁住了,门外还守着一个丫头,却不是大姑娘的丫鬟灵儿,而是……而是您娘家三公子的近侍丫鬟夏荷!老奴见着便觉不妥,心中又着实担心大姑娘,当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