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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也就代表完了,还代表,是他开始玩了。
宋濂如一头幼兽,温柔缠绵之中带着狂野的刺激,舌尖与她纠缠,吻的缠绵悱恻,荡漾开一波一波甜腻到死的霸道柔情,不仅是亲热或者引逗,而更加是直接的宣泄进攻。
有一句话说得好啊,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既然刚才的战役她已经失了先机,就要做好失败和被敌人收复的准备。唇齿间的香甜,在宋濂的心中渐渐蕴积起春意来。
郊外的林中,风似乎越来越小了,吹不散两人体内的火热;一片游荡的云儿似乎也被凉亭中缠绕的人儿给惊扰了,害羞着遮起了明亮的月亮,为他们筑起暗色的屏障。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地香汗味道,混合着时不时响起地闷哼轻嗯,格外令人心旌摇荡。
不知是谁咬了谁的舌尖,一声痛呼;不知是谁捶了谁的膛,一声轻哼;不知是谁解了谁的衣衫,肌肤映雪透亮;不知是谁盘上了谁的腰肢,欲拒还迎引发更加激烈的厮磨。
黑夜是危险的。蒙七七全身的每一种感觉细胞都能够感受到浓浓的危险气息,但是力量的悬殊让她本就没有力量反抗。她下意识里抱住了他的身躯,上半身贴着他,感受着他的心跳以及自己不争气的激动,还有那抹陌生而复杂的刺激感觉。
空旷的郊外,悄无人烟。喘息声和衣衫厮磨,那么低微,却又那么刺耳。汗水浸润了宋濂的背后,然后又被极炽地气氛烘蒸而起,似乎变成了薄薄地雾气,充满着诱人的**味道,将两人笼罩,将两人迷醉。
罗衫轻解,在夜风中翩翩飞舞。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二人之间一片泥泞。
“不要!”激烈的汗水,惶恐的泪水,顺着蒙七七的脸颊滴落,沾染在宋濂的脸上,滋润着他躁动的心。
宋濂感觉着自己异动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有一丝隐隐的抽痛,他这辈子,最见不得的事情,就是她流泪。心中想马上折服,想强行保持着心神,只是沙哑的嗓音出卖了他:“来不及了。”
“不要……”蒙七七只是哀求,她的眼中充满着惶恐和惊惶,不知是紧张还是夜凉,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让他怜,让他慌。宋濂的心中又有了一点犹豫。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他登高望远,豪气万千,但跨出了临门一脚却不敢落地,这进退维谷的难堪,谁又能够理解?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我停不下来。”少年的心终究还是有些任。宋濂的双手下意识里顺着她那诱人的腰窝滑下,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像……像上次一样……”蒙七七贝齿轻咬,娇羞却又无奈。而今的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膛,在他耳畔娇羞呢喃,酥软的身子凝聚不起力量,而仅剩的一些意识,则控制着自己的身子不要下滑。
一入侯门深似海,斜月沉沉藏海雾。交缠处氤氲的热气,蒸腾着宋濂为数不多的理智。他的心犹疑着,但是双手却没有停歇的随着本能拂弄,想将她冰雪渐化,想让自己长风破浪,想使彼此共济沧海。
望着怀中眼神迷离的女人,宋濂感觉自己随时都会爆炸,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能保证。”没有了束缚的阻挠,纵使他能控制,谁知道会不会歪打正着。
“不……不行!”蒙七七着急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害怕沉沦,却又发现自己也已经慢慢的陷入了这陷阱之中,衣碎荷疏影,花明菊点丛。袍轻低草露,盖侧舞松风。散岫飘云叶,迷路飞烟鸿。
她何尝不曾在这种气氛中迷乱,她的意识何曾没有涣散过,本能的渴望和好奇,对宋濂的情感和顺从,对那具健硕而充满力道身躯的迷恋,好几次让她差点放弃了抵抗,自投罗网。
可是,真的不可以,她怕一时的冲动,却伤害彼此一生。
宋濂的手握着她的小手,灼热的目光盯着她,不容置疑也不容反驳:“那你帮我。”
蒙七七身子一颤,有点不可置信,但是随即,脸上飞过一片红霞,微微低下了头,权衡了一下,终究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刈葵莫放手,放手伤葵。
宋濂满足的闷哼一声,想闭上双眼,却又舍不得她娇羞的容颜。最亲密的身体接触,最亲近的心灵交流,男人因而爱,而女人,因爱而。
谁说她的心里没有他?他只是要帮助她发现。耍流氓追求的道路,他会一走到底。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独自垂钓太孤独,宋濂的手也游移遍了蒙七七的全身。
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喘息声,水渍声,轻吟声,夹杂在风吹沙沙响中,直让她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春烟;直到他桃花细逐杨花落,黄鸟时兼白鸟飞。
夜的鸣唱。欢歌。
杜卡迪疾驰回家,已经将近午夜。幸好蒙慧和宋亚明知道是一双儿女一起出去,没有刻意等门,不然蒙七七还真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