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全身上下都叫人着迷……”
听得陈果在听天书一样,不知道是她太迟钝了还是纪蓉太奔放,觉得两个人的思维不在同一条线上,这样的两个人会是朋友?她还是比较怀疑的,绞尽脑汁地挤出一句话来,“你们要结婚吗?”
“他要是向我求婚的话,我就结呀——”纪蓉一扫刚才的痴迷,变得有几分害羞,舌/尖扫过她自个的唇瓣,似乎在回味些什么,让她清纯的面容顿时凭添几许魅惑,跟个勾人的妖精似的,“你都不、不知道、不知道那……”
就那个语气,十分的自得,又有几分的遗憾,“你都没经过男人,不懂那种感觉啦——”
“啊?”陈果被这样的话给惊着了,睁大眼睛看向她。
但是下一秒,她的脑袋里突然间涌上一句话,“我结婚了。”
“结婚了,不代表一定有关系,”纪蓉说得很笃定,“你如果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那么一定是个处,段兑可没碰到你,你说过他ED的——”
陈果震惊了。
可一冷静下来,段兑这几个月是没有碰过她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个意思,可她稍稍惊疑了一下,段兑好像、好像有晨/勃,好像有,又好像没有,她记不太清,段兑比她起的都要早,反正他总是比她早醒——
她的记忆好像有些混乱。
好像有,好像又没有。
纪蓉见她似乎是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眼里难掩同情之色,却适当地没叫她发现,“你也别多想,他一直在治疗的,也许会治好的。”
这话多么没有诚意,纪蓉说得理所当然。
“——”陈果似乎都觉得身体的痒意都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或者那种痒并不严重,此刻她根本没有心思关注此时并不严重的痒意,忍不住一拍自己的大腿,“真是蛋疼——”
不止是蛋疼,她拍自己那一下更疼。
到是这一句惹得纪蓉意外地将视线扫过她一眼,迅速地将视线收回来盯着前方,她在开车,“你以前不会这么说话的——”
“以前的我怎么样?”陈果本来对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一点兴趣都没有,而现在她好像有了一点点的好奇,说到这里,她还迟疑了一下,“能说给我听听吗?”
纪蓉将跑车利落地滑入停车场,双手一弄头发,原来清汤挂面的清纯发型,顿时蓬松了几分,颇添了些凌乱的美感,更显得有几分女人味,“来,我们吃个饭,等有时间,我好好地同你说一说,你的事嘛我最清楚的了。”
她看着纪蓉的变化,反应近乎于迟钝,任由她拉着自己下车,走向她与廉以钦的约会地点,——廉以钦,三个字就那么奔入她的脑袋里,叫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刚才几乎叫她忽略掉的痒意顿时来势汹涌。
她想,她得去一次洗手间。
顺便趁着去洗手间的借口,躲开与廉以钦碰面的机会,或者她可以随便在外面吃点。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在话,大家对段兑好不好奇啦?哈哈,出现的男人叫我写成ED了,哈哈
☆、005
就真的,陈果就真的就打算这么干的,不面上拒绝纪蓉,也可以避免跟廉以钦碰个面,真碰面,她得尴尬死,就这么个小心思——
车子一停,她还真说自己内急,跑洗手间了,去之前还跟纪蓉说让她先过去,等会自己就会找过去——纪蓉还想等她,被她给细心细气地哄了过去——
待在洗手间里头,阿果才算是觉得找到安全之地,再没有密闭的小隔间叫她心安了,她总不能就在路上就把自己个双手往那里揉,人嘛出门了总是要给自己弄点脸面的,活在世上最得保存的就是自己的脸面。
她保温杯里早没有了热水,只得自己用手揉,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地揉,才能稍稍地解一下痒,好在这会儿痒得并不太严重,才叫她就那么揉揉就能克制了一些,呼——她长呼出口气,拿着纸巾细细地擦过一回,湿意叫她有些羞愧。
真跟纪蓉所说的一样,自己是个处?
她确实从医院出来后就没跟段兑有过什么事,他有时候也会吻她,最多吻吻脸,她仔细地想着自己与段兑的相处,没找出什么值得她太需要注意的事儿,纪蓉说的话,她半信半疑的,她就光着这个事,从洗手间出来时,还叫她惊讶地发现纪蓉就站在外面等。
她一时心慌。
本想着借上洗手间就遁走,结果没想到纪蓉这么仔细,依旧在外边等她,叫她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才稍稍地相信可能这个人真是她朋友,而且是挺好关系的那种——但她宁愿不要这种关系。
“我以为你都掉里面了,”纪蓉见她出来,一步上前就挽住她胳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刚才在超市,现在又上洗手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眼神,极为关心,仿佛她要是说不舒服,纪蓉就能直接抛了廉以钦不管,就直接拉她去医院挂夜间门诊——陈果预见那种画面,顿时有万分的尴尬,“没、没有,我好得很,没有一点儿不舒服,可能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