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哪里疼?你只能□得疼吧……”
勾起嘴唇,梁逸的脸上是不符合十七八岁少年的恶劣笑容,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掐住她胸前的一边尖尖,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大力地拧转着。
乔初夏索性闭了嘴,愤怒中的少年不异于一头小狮子,随时都会咬自己一口的,她不想将他彻底惹怒。
年纪虽轻,可他在床上的力道却不小,一只手继续扣着她。
他特有的味道传到她鼻子里,干净的,却也充斥着欲望的味道,或许因为疲惫,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到状态,还有些垂/软,正在等着她的服侍。
“梁逸……我们先谈一谈,你先松开我,我这样好难受,我怕弄疼你,咬到你……”
她求着他,眼中盈盈,说话的时候,因为头皮上的痛而不断抽气。
他愣了一下,没说什么,手上倒也撤走了不少力道,乔初夏明显感到,不那么疼了。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也许,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在这里,懂了?”
捏着她前胸的手,松开来,在她的胸前画了几个圈儿,继而向上,挑起她的下颌,逼她仰起头。
因为口腔无法合上,乔初夏开始痛苦地喘气,她不停地急喘着,借着光线,才发现梁逸的脸上,有着几道浅浅的伤疤,虽然没有毁了脸,但一看就是与人打过架,且被揍得不轻。
“你看见了么?”
他自然注意到她在看自己脸上的伤痕,嘲讽地大笑几声,才满脸凶恶状地告诉她:“我告诉你这是怎么来的!”
“那里的新人都要这样,就像你看的,就像你看的每一个关于监狱的电影!戒毒所也是这样!懂了么?没有钱孝敬里头的老大,就只能挨打,懂了?!”
说到自己最不堪的经历,梁逸显然比任何人都痛苦,他哆嗦着,一把捏开嫩嫩的嘴,不管她是否准备好,用力刺进去!
“啊……唔……”
嘴角几乎裂开,她被迫张大了嘴,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动弹,甚至那股大力令她没有办法转动纤细的颈子,只能设法仰起头,不断地吞咽着,缓解自己的痛苦。
她的吞咽动作,令他只觉得快/感喷涌,浑身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海水里,海浪在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全身,像是温柔地抚慰着他。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不再用力撕扯着她,而是撑着自己的身体,固定好她的头部,自己在迎合着她。
被送往西安的前几天,一切都还在预定的轨道中前行,梁锴豪打过了招呼,当地的军区干部和相关官员还给予了他相应的“照顾”。只是很快,梁锴豪被“双规”的消息很快在官场传开来。
就是这样奇怪,走仕途的人,都需要仰仗一些人,要么是父辈,要么是家族,而一旦落了势,便是一大帮,一大片,从头撸到尾,用小品演员的话说,就叫“从乡长一下变成了三胖子”。
梁逸在西安,没有人肯庇护他,那些之前还笑脸相迎的叔叔伯伯,再也不露面,而他压根也没有染上毒瘾,那只是程斐对他的陷害。
所谓的“治疗”还在继续,但是“病友们”已经对他不客气了——
梁逸年轻,长得还好看,戒毒所里都是些常年不见天日的大烟鬼,多年来他们叫嚣的欲望无处发泄,便开始殴打新来的人,或者开始笼络一批小弟,俨然成了小社会里的老大。
他的日子开始艰难起来,既要承受殴打,又要躲着那些变态的男人。
终于有一天,落单的他被其中一个老大带着手下人,堵在了墙角,他已经厌倦了承受和反抗,他看着那个肥胖恶心的男人解开了裤带,将自己腥臭肮脏的东西举到自己的眼前。
“嘿!你这个官儿少爷!不还是得来舔老子!哈哈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令梁逸作呕。
他想起那天的程斐和乐文昱,他不怕被侮辱,只是不能在那个女人的面前。
乔初夏是他的女神,他的姐姐,他的母亲,在他受辱的时候,却那么冷淡,那么冷眼旁观!
就在他被按着脑袋,嘴巴就要贴到那龌龊的肉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
“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他很利落地解决了那些所谓的“老大”的手下人,几乎就在瞬间,然后拽起已经浑身无力,脸上是血的梁逸。
“好。”
他甚至没有问对方是谁,只要能离开这里,那他不在乎跟谁走。
他重新回到这座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第一件事甚至不是回家,也不是去探望父亲,而是来到这里,看看这个女人在做什么!
她被呛得泪花儿就在眼睛里打转,却无法吐出来,牙齿偶尔不小心碰到,他不觉得疼,反而是一种微痛的刺激,便更加兴奋得难以自持,原本松开的手再次抓紧她的头发,放浪形骸地折磨着她。
乔初夏挣扎着,手不停地在身边摸索,终于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摸到了一串钥匙,她想也不想抓在手里,将其中尖利的那一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