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健壮,穿着白背心和花短裤,脸上有道明显的刀疤。
乔初夏看了看他,觉得这男人一身匪气,应该就是骆苍止说的“刀疤脸”了,只好挤出个笑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普通话,将语速放慢问道:“大哥,有药膏么?”
说完,她还怕对方不明白,把被咬了好几口的胳膊伸到那男人面前,只见上面四五个大红包,肿得挺厉害。
“跟我过来。”
刀疤脸看了一眼,口音很像是两广那边的,虽然是方言,不过乔初夏还是听懂了,赶紧道谢,跟在那男人的身后。
两个人进了第三间房子,刀疤脸一进门就嚷嚷开了,说的应该是当地的话,乔初夏一句也听不懂了。
扑鼻而来,一股古怪的味道,有点儿臭,也有点儿骚,带着发霉的味儿,乔初夏想捂住鼻子,又怕被刀疤脸和其他人反感,只好憋着气,尽量不呼吸。
屋子里黑漆漆的,也没点灯,就听见刀疤脸喊了几声,有人咒骂着拉了灯绳儿,“啪”一声灯亮了。
等乔初夏看清屋子里的人,她惊讶地真的顿了一下,一直憋着的鼻子狠狠呛了一下,用力打了个喷嚏!
面前的地上,铺着厚厚的草席子,上面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女人,看起来面黄肌瘦,年纪都很轻,应该不超过二十岁,大概是被那突如其来的灯光晃了一下,全都抬起手遮住眼睛,瑟瑟发抖。
站着的,是三个光着上身,胸膛后背都绣有纹身的男人,听见乔初夏的喷嚏声,齐齐把眼神聚在她身上。
“给我拿一盒药膏,我屋里的用完了,快点!”
刀疤脸似乎对周围的景象习以为常,粗着嗓子用汉语喊了一声,乔初夏冲他感激地一笑。
三个男人中的一个,一撩门帘,转身往屋子里头走,估计是去拿药去了。
“呦,大哥在哪找到的妞儿啊,真不地道,怎么吃独食啊!”
说话的是一个平头小个子男人,他的短裤还歪斜地挂在胯骨上,一身流里流气,自从乔初夏和刀疤脸进门,眼睛就一直黏在乔初夏身上。
“别乱说,老板房里出来的!”
刀疤脸一斜眼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平头。
“大哥糊弄谁呢啊,老板的女人能睡在这里啊?姓罗的那个娘儿们,自打进了前院,眼睛都他妈长到头顶了!以前还不是给兄弟们吹喇叭的……”
小平头忿忿骂了一句,吐了一口痰,转过脸来,又将一双眼溜溜地转回了乔初夏身上。
他们的话语速很快,乔初夏做不到字字句句都明白,但大意听懂了,就想着赶紧拿了药膏赶紧回去。
她低下头,这才发现屋里那些女人都很安静,安静得叫人可以随时忽视她们的存在。
要不是那小平头一个转身,抓起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头发,她痛得低低呼了一声,乔初夏几乎差点就要忘记了她们。
“啪啪!”
那女人似乎哭着说了一句什么,就看见小平头轮圆了胳膊,上来就是两个耳光,丝毫没有手软,女人的两侧脸颊登时就肿了起来,惨白秀气的面庞红了起来。
她抽噎着,被再次抓住了头发,然后小平头就将那歪歪斜斜挂在腰上的短裤扯了下来,将自己丑陋的器官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里,不等她适应就疯狂地动作起来。
乔初夏转过脸去,不敢看,也不忍看,垂着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如今她自身难保,骆苍止为人又阴晴不定,她实在不敢勇于相助,那无异于引火烧身。
“她们是被抓过来的当地人,这些小弟们年纪轻,不放上几个女人要出大乱子的。”
刀疤脸忽然说话,像是见怪不怪了,靠着屋子里唯一一张脏兮兮的桌子,看着乔初夏。
另一个男人,也开始撕扯另一个女人的衣服,不停地扯着吻着她丰满的胸,发出淫/靡的“啾啾”的声音来。
门帘一动,那个去取药的男人回来了,晃晃悠悠走到乔初夏面前,递过来一只手。
乔初夏微微仰起脸,尽量不和这个身上散发着浓重男人气息的男人对上眼。
她赶紧去接,那是个扁平的盒子,上面没有任何标签和图案,估计是自制的药膏。
那盒子很小,就握在男人的手里,乔初夏想去拿,就不可避免地要碰到他的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伸过手。
“妹妹长得漂亮啦,哪里人啊,几岁了?”
不料,乔初夏的手一碰到这男人,就被他一把握住,还不停地往自己怀里拉扯。
“啊!别碰我!你!”
乔初夏大惊,一边喊,一边扭过头去看刀疤脸,直觉中,她觉得他是这间房间里,唯一有可能帮自己一把的人。
她的呼救没有马上起到作用,刀疤脸淡淡地来了一句“胡闹”,然后就不说话了,从兜里摸出烟盒,“噌”地一声点上烟,慢慢抽起来。
“哎呀,妹妹性子好辣呀,哥哥喜欢……你看他们都玩上了,咱们也玩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