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
她重新挡住眼睛,将头偏了去,另一只手摸索着拽到了枕头一角,死死捏住。
骆苍止停下动作,他的全部还依旧深埋在她柔软潮湿的体内深处,一动不动,他看着她,知道她是故意装作无所谓,好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
可他这样的男人,并不会因此而怜惜她,骆苍止就是骆苍止,从不侥幸,从不饶恕。
他缓缓伸手,抚上她依旧湿着的发,光洁的额,饱满的唇,凸显的锁骨,一路向下。
灼热的温度,轻如羽毛的力度,让她的肌肤止不住颤抖,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乔初夏咬紧牙关强自忍耐。
下一刻,他果然毫无预兆地再次撕裂了她,极度的痛苦中,她听见他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后面还夹杂着她听不懂的俄文,那么拗口的发音,带着催眠般的力量。
她掀开眼,不知何时他已经将房间里全部的灯都关掉,这种黑暗令她松了一口气,这种炎热潮湿的地方,光亮会吸引大量的蚊虫,同时也会将她的身体全部暴露在他身下,无处遁形的恐惧使她无法放松,更加疼痛。
“快一点儿?你不知道这话会令男人听了有多气愤多泄气儿?”
他歪了一下嘴角,侧过头去审视着她的脸色,伸手将她脖子上的乱发拂到一边,他还真怕她在床上咽了气。乔初夏身体柔弱,不比miya,那女人见到男人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打开两条腿,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床上伺候男人,即使这样每次骆苍止都会搞得她半死,更何况是乔初夏这样瘦骨嶙峋的女人。
她哼了一声,并不理会他,骆苍止面色一沉,重重摆动了一下腰,恶狠狠地顶了一下,他本就粗长,力气又大,这一下几乎顶到了最深处,小腹立即狠抽了一下,一股澎湃的热流汹涌而出,某一处也跟着酸慰起来。
她立即想要合拢双腿,躲开他的放肆侵略,却晚了一步,骆苍止看出她要躲,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提高一些,几乎全都抱在自己怀里,搂着她的细腰不许她挣开。
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在她年轻娇美的身体上不知餍足,每一次贯穿,都带着有力的强悍。
她视线模糊,只得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膀,和他一道沉沦。
最后,她摸到自己脸上一片冰凉濡湿,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终于,他狠狠地抓紧了她,两个人之间再无任何缝隙,完全地契合在一起,异常紧密,她有种被无数子弹击中的感觉,烫得哆嗦起来,在他怀中低吟着颤抖,听见他急速的喘息,眼前是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和蓝得发黑的眼。
他缓了几秒,似乎在品尝那种余韵,终于才满足地用力拔出自己,随着他的离开,淅淅沥沥的液体也跟着喷涌了出来。
乔初夏咬着牙推开身上的男人,挣扎着坐起来,赤足走下床,摇摇摆摆地走向浴室。
骆苍止眼一眯,这才注意到身下的床单上沾了一抹血色,再一瞧走远了的乔初夏,雪白的大腿上模模糊糊一片血。
他脸色微变,站起来跟过去,发现她锁上了门,想到床单上那些血,不由得有些着急,砸了砸门大声喊道:“怎么回事儿,哪流血了?”
里面没人回应他,只有哗哗的水声,他刚要闯进去,乔初夏开了门出来,扬起脸看向他,一脸平静道:“如果你还想生意兴隆的话,就别再乱碰我。女人身上有例假是不吉利的,你爱信不信。”
骆苍止果然一愣,低头一看,她已经将腿间的污秽洗干净,咧了下嘴,满不在乎道:“是嘛,也许,但我偏不信邪。”
她绕开他,重新走回卧室,还没躺回床上,门铃忽然被人按响。
女佣端来托盘,上面有精致的饼干和小甜点,还有新榨的椰子汁,恭恭敬敬地放在床头,然后无声地退出去了。
乔初夏松了一口气,今晚折腾了这么久,她还真是饿了,哪怕就是死,也不想做个饿死鬼。
她端起杯子,口干舌燥,仰头灌了半杯,唇上沾了一层白色的液体,看得骆苍止一滞,凑近些,俯身然后舔了舔她的嘴。
“吃完就睡吧,我今晚也累了,明早我带你去见我的一个大客户。”
他扔下这句话,掀开被子躺下,乔初夏握着杯子,愣在当场。
他是个没有心的人,她如是想到,漱漱口后,与他背对背地躺下来。
模模糊糊地睡着了,她都奇怪,自己在这样的情绪下怎么能睡得着。
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一直闭着眼的骆苍止,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如果她敢背叛自己,他保证她会死得很惨。
不知道是不是在夏天天亮得早的缘故,乔初夏觉得自己刚刚入睡,就被人唤醒了,她很不情愿地翻了个身,昨晚难得的睡得很好,甚至一夜无眠,她实在不想就此醒来。
女佣站在床边很是为难,手里捧着要给乔初夏换上的当地女装,怯怯地看了一眼骆苍止。
已经自己穿戴利落的骆苍止凝了一眼睡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