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傲立于寒冬之中,那般坚强的意志,那般不顾一切的盛开,即便只有寒冷相伴,即便只有孤寂相随,他毅然决然,哪怕是凋零,也是这般淡然洒脱,希程,那个淡然脱俗的男子,他本就不该被束缚在小小的后院,更不该被什么狗屁大业所牵制,他就该是随意的,洒脱的,或许,你说的对,这样…..挺好,只盼来生,你不被任何东西束缚,只盼来生,我能更早遇到你,只盼来生,我能看透你淡然背后的孤寂,只盼来生,我能从头到尾陪着你,让你不再寂寞。
付君轻轻将他放到慕容曦的身边,“曦儿…你先陪着曦程好吗”,慕容曦抬手轻轻抹去付君眼角的泪水,乖乖的点点头。
付君猛地转身,此时两伙人斗得不可开交,付君拾起一把剑直指慕容琪,无用的左臂让她些微吃力,但本就强弩之木的慕容琪,本就不是付君的对手,更何况是盛怒中的付君。
与张静合力,付君猛地一剑刺中慕容琪的胸膛,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付君你好大胆子!你…你居然敢!”,慕容琪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付君冷哼一声毫不留情拔出长剑,眨眼鲜血直流,可付君的眼神却从未有过的冷。
“你…..你想干什么!大胆!你…”,付君再次攻上去,慕容琪真慌了,此时付君手下的人已经将她所剩无几的人消灭干净,更有张静这位高手在此,而四皇女根本自顾不暇,她不敢相信付君竟真的敢动手杀她。
“哼!”,付君冷笑,“我不敢?有何不敢报告哥哥,申请晚婚!”,此时此刻她还有何顾忌?“慕容刑打的好算盘!”付君冷冷道。
“好大胆子,竟敢直呼母皇名讳!”四皇女大怒,刚才见付君一剑刺向慕容琪她心中还暗暗高兴,现下见付君下手狠绝,更是直呼女皇名讳,没来由的心中有些慌乱。
别说四皇女,就是慕容曦听到自己母皇的名讳都愣了愣,但随即一想却忽的瞪大双眼,眼中尽是不可置信,母皇…..她竟这般狠心吗?
“少拿女皇压我,从今往后,我付君再不受制于任何人!我与你们再无瓜葛!回去告诉她,别把我逼急了,否则,这就是下场”付君说完便毫不犹豫一剑刺向慕容琪的胸膛。
“不!”,直到死,慕容琪都不敢相信付君真敢向她动手,更不敢相信她会死在付君的手里,这怎么可能,她怎么敢?她只是执行母皇的命令杀了这个女人,她……还要做太女,她还要做这凤云国的女皇,她怎么可能死?
嗤的一声,血溅人倒,慕容琪死不瞑目。四皇女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合不拢嘴,随即便急急忙忙朝隧道门口冲了过去,生怕下一秒付君连她也一起杀了。
此时,狐花谷之行终于告一段落,付君疲惫的回头,就见慕容曦正静静的凝视着她,眼中是关切,是爱恋,是依赖,是信任……这便够了,无论何时何地,何种绝境何种哀伤,一回头,总有个人这么充满爱恋的凝视着你,充满希望的你,这便足够了。
……………………………………………………………………………………
半年后,凤云国与凌云国交界处的青山镇上,不久前搬来的一户大户人家,他们家的房屋足有寻常人家的几十倍甚至是百倍那么大,在小镇东面后山上形成一个不小的山庄,庄主是个年轻又俊俏的美丽女子,据说山庄的男主人那是真正的天仙一般的人物,据说近来男主人还生了个女娃,庄主与男主人恩爱异常,可是羡煞镇上来来往往的人。
付君坐于院中大树下的竹椅上,此时阳光正烈,可这枝繁叶茂的大树仿佛一把大伞,挡去了夏日的炎热,倒是留下了说不出的清爽。付君一手摇着手中的折扇,另一手轻轻端起茶杯,轻啄一口,顿时一股清凉传遍全身,先苦后甜,味道极好。曾几何时,有这么个人,他最喜欢的便是这般静静的坐着,喝上一杯清茶便觉人生惬意,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他都在想些什么呢?
“妻主”,付君循声望去,就见一清雅男子款款而来,嘴角带着无尽的笑意,眼中道不尽的爱恋,退去风华绝代的锋芒,浑身泛着成熟男子该有的韵味,尤其是那份慈父的光辉,更是让他耀眼之极。
“曦儿”,付君咧嘴一笑,伸手将他拉至身旁坐下,“小家伙睡着了吗?”。
“嗯,睡下了,闹了一早上了”,慕容曦笑道,一举一动尽是宠溺,这个孩子还未出生就遭了那么多罪,又早产了将近两月,没想到出生之后却是这般的活泼好动,她还这么小啊,真是淘气。
付君也宠溺的笑了笑,这孩子。却见慕容曦忽然抚上付君的左臂,眼中尽是心疼和自责,付君一叹将他揽进怀里:“好了,已经没事了,有神医在怕什么?再过段时间就完全恢复了”。
“万一没有洛银呢?万一……那个时候杨武没有松懈呢?”你是不是真的就那么死在我和孩子面前,每每想到此,慕容曦都忍不住心里难受得喘不过气来,多少次从梦中惊醒都是付君满身是血倒在他面前的模样,他根本不敢想象。
“傻瓜”,付君轻抚着靠在胸前的脑袋,说不出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