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最美味。其中,我发现了那日公主去驸马府中用午膳的菜单。那次公主的意外,二公主一定有参与谋划。”
后宫永远是战场,哪里都是血淋淋!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哎哎~~
“还有……”夏奏脸色阴沉,“我藏在驸马府梁上,看见驸马在房中无人之时,行动自如,那日他能站起射箭,并非一时激动。他不仅箭术过人,还偷偷练习飞刀。”他从一个布包里取出几把叶片形状的飞刀。
我深沉地点点头,摸着下巴喃喃着:“他为什么要练飞刀呢?难道是自知箭术方面比不上凉修烈,进而练成‘小凉飞刀’,表演蒙眼射飞刀?他接下来还会练什么?该不会就是——胸口碎大石?!”
夏奏清了清嗓子,对我的胡言乱语听而不闻。
“公主还打算对驸马手下留情吗?”二公主和修岚对我的杀心踩到了舒实瑾的暴怒点,从没在我面前动过怒的舒实瑾此时眼中燃烧着熊熊大火。
在他眼里,我是一个得过重病差点死掉,好不容易回宫却还惨遭蹂躏的善良可怜的小白花公主,而实际上我是一个猥琐胆小爱哭神经质装*逼犯。
我尴尬地抓抓脑袋,迟疑着到底要回答些啥。说我不手下留情吧,你说我该怎么整他们?你说我要手下留情吧,显得太软弱,一定会被观众说成是个圣母而中途弃文。
修岚啊修岚,连凉修烈都不要你了,你还能指望谁哦。谁叫你跟二公主保持或发生不正当关系来着?
“要不夏奏你去把他们俩都杀了吧。”我傻傻地来了这么一句。
夏奏和舒实瑾一愣,然后舒实瑾忍不住笑了,哟,他气得都笑了啊。只听舒实瑾对夏奏说:“公主心地善良,心思单纯,不存害人之心,对付他二人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说到这儿,卫若昭端了一碗面上来,重重放在我面前,汤都溅了几滴在桌子上。我嘴一撇,不满地说:“不想做就不要做了,脾气那么大。”
“若昭当真不想做吗?”舒实瑾又向卫若昭捅了温柔的一刀,“为何这鸡蛋丝切得如此细腻,连鲜虾的外壳都剥得如此干净?”
我一看,还真是这样。这个别扭的小子,煮面的时候如此用心,端来的时候却是一副“我要毒死你”的样子。
夏奏听舒实瑾这么说,酸意一下子涌了上来,“卫先生确实偏心,在场一共四个人,只有公主有幸品尝卫先生的手艺。”
我呼啦呼啦吸着面条,一时大脑当机没听出夏奏此时的醋意,十分小气地抱住碗,“不分给你吃,碗里的,锅里剩下的,都是我的。”
这就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卫若昭见我吃成这样,绷不住笑了笑,随口说:“公主若真不嫌弃卫某的手艺,改日亲自驾临寒舍,卫某设宴款待。”
“咱们说好的哟,明天我就去。”我伸出小指抢着要跟他拉钩。
卫若昭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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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第二天我还真就摩拳擦掌要去。夏奏对我这种不怕死的吃货表示无奈,对我分析了一下国内外局势,尖锐地指出我身边潜藏最大的危险就是二公主和修岚,他最近要训练新一批的禁卫队,根本走不开,让我没事别总往宫外跑。
“夏大人还是让公主出去散散心得好。”舒实瑾对我是百依百顺的,“若昭是个可以信任的人,且他是文官,府上侍卫不在少数,夏大人只需多派些高手随行保护,我在宫内亦派些人监视驸马的府邸,想必公主暂时不会出事。”
“就你会惯着她。”夏奏责备了一句,但还是在我的出宫申请上盖了印章,派了比以前多一倍的暗卫给我,“只限你在卫若昭府内走动,出府后马上回宫,不准逛街。”
“哦耶,太好了!”我高兴得拍拍翅膀(嗯?哪来的?),飞扑在他们身上一人亲了一口,就忙不迭去换衣服了。
出宫路上怎样风景,省略四百字。我如何高兴,省略四百字。卫若昭府邸是什么样子的,省略五百字。总像是看我不顺眼的卫若昭站在府邸门口接我,他今天衣着非常随意,头发都是那布巾扎的。但,帅哥嘛,穿什么都好看。
“卫先生好啊~”我下了马车,嬉皮笑脸走上去,啥也不问,直接来了句:“今儿个都有啥好吃的捏??”
“公主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卫若昭让了个道,比了个“请”的手势。
我哧溜就钻了进去,在他府上乱转悠,最终一个侍从很小心地说:“公主……您是要出恭吗?”
我一脸黑线,娇羞地问:“请问饭厅在哪里?”
侍从向右指了指,我灰溜溜就跑过去了。
那一桌子好吃的,简直就像我外婆在春节时准备的年夜饭一样,有热菜凉菜,有鱼有肉,有面食有米饭,连素菜都做得像模像样十分精致,堪比西莲寺。我咽咽口水,忙不迭就飞扑过去,卫若昭拦住了我,拿起银筷,说:“实瑾不在,由卫某为公主试食。”
“不必了,我相信你。”我花言巧语着,抢过筷子就扫荡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