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尽的一切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谁给小八温柔,小八就待谁好……这一切,不都是五爷自己一手造成的吗……”
是他亲自隔绝了两人亲近的所有机会,是他亲手将她推给别人。
他现在怨她?要怨就怨自己呀。
要不,学她一样,谁也不去怨,顺从这无奈的天命……
103
她起身,准备推开门做她身为婢子的琐碎事,被他拽了回来。
他面色阴晴不定,最后将她按在了床上。
她没有慌张,任他撕扯她的衣裳。
他什么前戏也没有,褪了裤头便塞入她身体里,她疼得面色一白。
“你何时也如此娇气了?”
他一脸享受地挺动腰身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撞击着她。
她的双手紧紧抓在床单上,忍受着他的粗鲁带来的疼痛。
他的齿咬在她脖颈间,他捏着她下巴让自己尽情地啃咬她。
她用小穴密密麻麻地吞噬着他,内壁在极快地适应后开始反攻,那些张扬的肉芽儿开始吸食他,花芯深处一股强大的吸附力跑出。
他在几下挺动下没有压抑自己射在浇灌在她花壶中。
“我要你也给我生个儿子——这具身子只能给我都枉生孩子——”
他将她身子翻过来压在床褥中,粗鲁地操干着身下妖娆的身段。
他从一开始发现的宝贝,本以为能保存得极好,但而今,却早己是满身的瑕疵。
而他,却怎么也扔不下手,又爱,又恨着……
痛也是活,快乐也是活,但她永远得到的只是痛。
所谓的快乐一词离得好远。
想女儿了,偷偷给她缝小毛衣,怕她冷了,都入冬了不知道玉郎待她可好?
不知她那夜偷跑后他是否有迁怒女儿,不知道他是否有发现女儿脑袋中那一根针……
她想得心都痛了,黑暗中无数次掉眼泪也换不来一次见面。
她欠玉金枝的情,深深的懊恼着他不该喜欢上她,不喜欢就不会有任何的痛苦。
遗忘什么的,可以再娶一妻,为他生许多孩子,甚至远离都枉毒手。
她藏好小衣裳,看看天色五爷也该回来了。
宫中局势,针锋直指着都家人。
皇帝处心积虑要都家人死绝,都枉说,皇上要捉奸。
他就在这之前,先把他命捉了!
胆小的皇上,不缺聪明,偏生怕了命。
都枉在外面做些什么,她沉默着看着,他安静地给她讲着。
他会制毒,他会暗杀术,他的武功是都家五子中最厉害的一位。
他要皇帝死,斗智可以,但皇帝千不该万不该封了棺,那活活闷死了朝雾里啊!
她听了心酸,一个女人被闷死在棺内是何种感觉?
不能去破棺,会被发现。
都风如此深爱着,去了地府陪着亲妹子。
这乱伦之恋也是情真意切,这都家人,该憎,也可恨,却也可怜……
三爷是真病死了吗?
小八在惶恐中怀疑度日。
五爷如此心疼自家人
,亲手下的毒, 害到兄长,不可能不解毒……
越想越心惊,起想心越凉,没有明日的未来呀,她总在绝望中挣扎再挣扎。
他回来了,一脸志得意满,瞧到她来不及敛去的惶恐。
于是上前,一把抓住: “想到什么事如此可怕的?”
她不敢问,紧张地盯着他,带笑的颜慵懒的神色,又是那一位凡事皆在掌握中的都家五爷。
“什么都没有……”
他眯眼捏着她下巴,将她搂腰提了起来。
“你知道夫妻俩第一件事就是要交心吗?”
“夫妻?!”
她怔愣不解。
他含笑吮吸她的唇: “咱俩很快就要完婚了,由皇帝亲下圣旨。”
她脑中空白一片。
“不,我不要……”
她早已完婚,岂能再婚?!
“由不得你不要!”他冷冷钳住她,时而温柔时而冷漠让人骇怕。 “我可爱的八儿,我早该在当年就这么做的。既然你是爷钟爱的女人,自然得冠上都家人的姓。”
“我是玉爷的人……”
“住嘴!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
他面色犯阴戾,将她扔到床上, “我得让你早点受孕,有了孩子你还能跑哪儿去?!”
他早该这么做,有了孩子她这个当母亲的能不顾?
让那该死的玉金枝抢了先位,生了那小孽种,可知他多恨?!
“你别惹恼我,小八儿,爷怕一个失手下,不给那小孽种解药了,她死了,你这当娘的可要哭鼻子了……”
破碎的衣裳,用粗暴代替一切。
他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