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牙齿,一定会咬上去贪婪吞吃掉红叶留下的气味。
“这是织树最爱吃的食物。”
它们是一群很奇怪的植物,红叶是它们的食物,但红叶本身也是它们的一部份,靠吃自己不断成长,这令人惊奇不已。
它不断随着红叶的气味到处乱串,在他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背对着他时,那红叶扫过后庭,她不要玩了,疯狂挣脱他的箍制想逃,他只是大手一抓,将那硕大沉甸的胸脯抓得发了疼,令她倒吸口凉气。
“瞧你这奶子发育这么好,那个混蛋一定享受到不少吧?!”
当男人会嫉妒时那是最可怕的。
他阴冷的语调让她想起玉金枝,那一份恐惧中也有因过往的回忆而惨了几分假。
他敏锐地察觉,捏着她下巴将那湿不溜手的织树狠狠灌往她的小菊洞。
“你现在想起玉金枝还是都然了?!”
她摇头,不会笨得找死主动招认。
他的嫉妒随时会毁了她 ……
“一想到这具肮脏的身子为被的男人生过孽种,我的儿要从这里出来,也是一样的脏啊!”
他有洁癖,无法忍受不干净的子宫。
“那是五爷自己的错 —— ”
她在织树撑开菊洞时,那弹性没有前庭来得美妙的肉壁产生不了汁液,让织树进出间都是一种疼痛地折磨。
“我的错?!”身上趴伏的男人将硕物喂进她的花穴中,“是你淫荡到处勾搭人!”
大掌紧紧按向因他进入而鼓起的肚腹,他已经深入到子宫内,没有任何的欢愉全身都是疼痛。
她哀叫着哭泣低吼:“是五爷把我送人的—— 全是爷的错 —— ”
那份悲鸣震撼了他,身上的他停下了抽动。
她在疼痛中仅仅抓住的理智是不断地将所有的不甘心叫出来:“全是五爷,都是五爷不好—— 为什么要把小八送人,为什么不来救小八 —— ”
当她在三爷身下哭泣时,当她无声嘶喊时,她乞求他来拯救他,而他却只是冷眼旁观站在暗处,任她被别的男人强暴。
他现在来怪她,好可笑!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都是你啊 —— ”
让她怀孕,让她生子,现在嫌她不干净?
那不如一刀杀了她,什么痛苦折磨都没了。
“我的错……”
身上的
男人将织树抽出,在她松口气间恶狠地撞入她子宫内,她疼得冷汗直冒。
“是我的错?!是爷的错?!不是你这淫荡的穴想要更多的男人满足吗?!”
他可亲眼见到她在自己兄长身下是多么欢愉,她想赖帐?!
“……是啊……是小八的错……”
咯咯地笑,低低地嘲笑,泪,沉默地流下…
不该试图与他沟通的,明知道这个男人想要的,仅仅是她的身体,除此之外,他不会愿意去了解她的喜怒哀乐……
124
七月,皇帝被刺,身中数箭,命在旦夕。
宫中脚医束手无策,出来民间神医保住君王的小命。
但也就此落下隐疾,不能再人道。
时间再到八月,已在府中被囚两个月未能踏出府一步,就在这夜的晚上,屋外房顶似乎有声响。
小八在煮茶,一室的茶香味,五爷在旁轻瞌眼假寐。
淡淡掀开眼皮子,小八抬头望着屋顶,顶上似乎有人在打斗。
“听到了吗?”五爷问她。
“嗯,有谁闯进来了吗?”
屋瓦上打斗让屋内落了些许灰尘,沾到刚煮好的茶上。
“这茶,废了。”
他淡声道,继而再度瞌上眼。
当屋顶打斗声消失,阿章跪在屋外禀告:“爷,估计是李景将军派出来的人。”
小八一听,正要倒掉脏污茶水的手一顿。
五爷掀眼轻声叹道:“该时候了……”
说罢起身,拢了拢衣裳推门而出。
她只看到阿章尾随主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下。
小八敛眸,正要将茶水倒出,孰料屋外还有人暗藏一处。
他来得迟,未让都枉发现,一双戾瞳紧紧地盯着大开的屋内那一道俏丽身影。
果真是她!
他耗时多久,甚至开棺,就知道她还活着!
被背叛的愤怒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看她过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
没有一丝憔悴甚至还面色红润……
见她将茶水端出来倒掉,那一身妖娆身子裹在宽大薄袍下,那隐约可见的曲线是如此地浪荡。
没有回屋内,就坐在门槛上望着月亮。
她在不知不觉中就习惯抬头望月,放空了心思什么也不去想就望着月亮发呆。
一双藏于暗处的视线紧紧地锁住她,直到她察觉,蓦地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