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齐傲这么一表明,说明了什么?总统的好事近了?
不管议院门口是怎样的沸沸扬扬,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件事情并不会对齐傲的政途有多大影响,反而因此增加了民众对他的好感,因为人们往往宁愿要一个一心一意爱着他妻子的男人做总统,也不要一个家庭生活不明朗,很可能在外表包养了女人的男人做总统,毕竟,在他们的心中,前者总是更加令人信任和安心的。
坐在电视机前观看直播的齐寻一咬牙,就将手中的遥控板砸向了那大屏暮,越发有男人味的脸上,升起渗的神色,他咬牙切齿:“大哥,好计谋!”他相信,这个时候的齐优,一定坐在电视剧前,所以她长子的壮举,她是一定知道了的,那么反应呢?妈咪会有怎样的反应?
“老大,您消消气。”尚城咽了咽口水,磨蹭了一下,将一杯水放到了齐寻面前,他默默擦汗,这几天老大天天被困在m国处理这些无止境的事情,应该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吧?
齐寻的气还没消散多少,一杯水过来了,自然是成了他发泄的东西,正要一把挥开,却见那水杯正是齐优给买的草莓图案的陶瓷杯,便生生顿住了右手,瞬间心情就好了一些,他伸手握住了杯子,抬头看向正眼观鼻、鼻观心站立着的尚城,凉凉地笑道:“尚城,你的把戏还真不少!”
“嘿嘿,这不是为了老大您好嘛!”尚城推了推金丝边的眼镜架,笑得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见齐寻只是哼了他一声,就开始喝水,便大着胆子说道,“老大,您可得坚持下去,忍啊!”
“哦?怎么说?”齐寻放下水杯,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军师。见自家老大这样看着自己,军师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条条是道地说道:“您想啊,现在你大哥是华夏国总统了,过不了多久,你那二哥也会成为首长,一下子,齐家三人中,两个人把持了华夏国的军政大权,而您,要是冲动地丢下了这里的事情回了京城,那您要什么时候,才能稳占华夏国商业地位的顶峰?”他后面还有一句隐晦的话没有说出来——没有这样的地位,你又拿什么和你大哥二哥争齐夫人?
而齐寻,显然是听出了他的意思,原本流光溢彩的眼眸,瞬时沉下来,他放下水杯,靠在了老板椅上,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良久,才说道:“将还没有处理的文件拿过来,还有那帮老东西,给我盯紧了,出去吧。”
“是!”尚城不知道老大到底是有没有想明白,也不知道接下来老大要做什么,但他明白一点,夫人是老大的劫,老大即使不择手段也会去得到夫人的。
齐寻自然想明白了,他不能因为大哥的这个小计谋,就乱了阵脚,他必须装,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装作正在忙碌,这样,他就可以找准时机,告诉齐优,他内心深处的渴望,然后一步步攻陷她。就像尚城说的,他必须忍,不能妄动,而且,他不是还有个二哥吗?有二哥在,大哥做什么事情,都会有所阻碍的。到底都是一脉相承的亲兄弟,大哥是个腹黑帝,难道他们就不是老狐狸?
而已经被召进中央军区,为不久便到来的大选做准备的齐桀,也看着电脑,眯着一双冷酷的眼睛,抿着刚硬的唇角,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候的赵成才已经被喊来了京城,又因为比赛需要,直接被派到了齐桀名下直属,这个时候的他,正冷汗涔涔地站在自家老大身边,顶着老大那磅礴的低气压,心中暗暗叫苦,大骂那个撒腿就跑的薛武海不仗义!
他就说为啥薛武海突然好心好意地给自己端茶送水,像伺候祖宗似的让自己和老大一起看中央卫视的直播,他自己却跑得比免子还快!原来是早就有预感了哇!这魂淡!
其实,薛武海真是冤枉的!他只是出门无聊,给自己算了一卦,说是有可能会有不妙的事情发生!于是乎,他才留下了赵成才给他顶着啊……(优优→_→:谁信啊?赵成才:就是!你那狗屁话,谁信!薛武海:望天……)
“老、老大……”赵成才搓搓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误踩地雷:“其实吧,您也不用去管你大哥,他爱这么说,您也可以啊!等您当上了首长,你也来个告白呗!”
齐桀依旧不语,弄得赵成才只能识相地闭嘴,过了快十分钟,冷酷又爱吃干醋的大男人终于发话了,不过他那些话都是金玉良言啊,所以,咳咳,只有一个字——“哼”。
等了良久的赵成才顿时无语凝咽。
“那个叫瑞娜的事情,处理干净了没?”齐桀正在看地图,突然又冷不丁地问道,让正腹诽着自家老大的赵成才再一次出了身冷汗,祖宗诶!您能不能说话别像打雷一样啊,都不带规律的!吓唬人呢!
赵成才在齐老大面前,明显是个敢怒不敢言的家伙,于是,他暗自抽泣了会儿,就乖乖回答道:“那瑞娜,似乎和两方面有关系,一是我们猜到的,宇文家的人干的,经过查证,和宇文佳、宇文南还有玉无意脱不开关系,而另一个方面,就是k国的德川家。”
“德川?”齐桀微微蹙眉,他不觉得自己或者齐优曾经和德川家有什么厉害关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