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佩里斯终于找到了重点中的重点,他腰,咆哮:“靠!齐优!老子***是个男人!爷们懂不懂!毛个嫁!”
似乎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男子气概,佩里斯一脸说了不少话,白皙的脸蛋也憋得通红,而房内的那几个因为他一开始掐住齐优脖子的动作而被吓住的婢女们这时候纷纷反应了过来,听着他的话,忍不住开始压抑地窃笑了起来,毕竟不是艾伦,面部肌的控制能力还是不高啊。
齐优一听,也按捺不住“扑哧”一声,哈哈地笑了起来。这一刻,她的心里异常的温暖,佩里斯对她的关心,她当然真切地感觉到了,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拥有的东西好多,亲情、爱情和友情,她一样都不少,觉得非常的满足。
听到这些稀稀拉拉的笑声,再看看已经笑趴在了沙发上的某个罪魁祸首,佩里斯彻底怒了,他施展瞬移,停在了齐优身边。
“笑?你使劲儿笑!”说着,佩里斯俯下身体就伸出了爪子,开始挠痒痒,别以为他是吃素的,京城那段时间里,他可是知道了,齐优很怕被挠痒
“啊--!”齐优没想到他会来这招,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开始四处躲避佩里斯的魔爪,口上却依旧不饶人:“你堂堂王子怎么可能用这样的招数?太过分了啊!啊!哈哈哈,不要再挠痒了!哈哈哈,有本事我们单挑!啊!哈哈……”
“这样的招数怎么了?”佩里斯说得一脸自豪:“能赢就行,这就叫做什么来着,哦,兵不厌诈!”
“才不是兵不厌诈!你不要乱用成语好不好!啊!哈哈哈……不要了不要!”齐优想要瞬移,奈何被佩里斯挠地本施展不了,只能一味的胡乱躲避,笑得眼泪直流,腰都快抽筋了!
“求不求绕?嗯?”佩里斯可不管这说法对不对,反正他现在是占据了上风就是了!
“啊!不求!才不要求你……啊!呵呵,哈哈……不要不要!”齐优真的笑得受不了了,她喘着大气,终于开始求饶,一边扭动一边点头喊道:“求求!啊!哈哈,别!我错了错了!啊!”
“错了?那叫四哥!”佩里斯乘机得寸进尺起来,手下更加不放松,令齐优眼泪哗啦啦地从眼角溢出来,笑声却止也止不住。
“啊!四哥四哥!好四哥,我错了!哈哈哈……不要了,呜……哈哈……”齐优哪里还有什么节,只要能不笑了,干什么都愿意啊……
“哼哼!”佩里斯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了手,又为了防止齐优反攻,他反手从齐优身后抱住了她的身体坐在沙发上,然后也不再闹她,教育道:“以后给我乖一点,别总做让我心惊胆战的事情!你四哥我的心脏很脆弱!”
是么?齐优撇撇嘴,不答话。
“嗯?”见齐优没反应,佩里斯俯下身体将头放在了齐优的肩膀上,一手按在她的腰侧,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单音。
感觉到腰间的爪子,齐优一僵,讪笑着连连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一定很乖!”
听到这样“恳切”的回答,佩里斯才算满意,了齐优的发顶,挥手让房内的人都出去后,语重心长了起来:“小优,君父不是一般人,即使他是我们的父亲,可是他首先是君王,然后才是个父亲,我们这个家的亲情,比血族还要冷淡很多,特别是父子之间,几乎和君臣无异。他是高高在上的男人,是握着所有人生死的人,他的无情和冷血,是真真切切的。我不希望你去招惹这样一个人,你要知道,四哥很喜欢你这个妹妹,想要你永远都开开心心的,而不是哪一天,等我突然回头的时候,你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不是吓唬你,死在君父手里的他的亲生骨绝对不在少数,比如大哥、二哥这些人。”
齐优抿了抿唇,她不喜欢佩里斯现在说的话,她知道佩里斯是为她好,也很感动,只是她刚刚有些认可那个爱面子的有些可爱的父亲,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却又像是洪水猛兽了一般。
“也许是你们没有去接近过他,所以才这么觉得吧。”齐优开始为魔君辩护。
“接近?”佩里斯不赞同地摇头,“没有一个人可以接近他,即使我们是他的子女,可是他始终是神,是不可企及的存在,我们和他之间的鸿沟,注定了”接近“,是不可能的。”
齐优摇了摇头,她不觉得,即使是神,可是就像魔君说的,她还是神的女儿,那为什么她和魔君不能拥有像她和父王一样和谐的亲情呢?毕竟,她和魔君还有一层血缘的羁绊在,不是么?
“还有。”齐优不准备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道:“魔君会杀他的儿子,肯定是有原因的吧?”她并不是觉得魔君不是个嗜血残忍的人,她只是认为堂堂魔君本不会为小事情生气,而到了杀子的地步,那就肯定是原因大了。
“额。”佩里斯被这么一噎,了鼻子,说道:“因为他们要逼。
闻言,齐优嗤笑了一声,“逼?他们以为魔君是谁?普通的帝王不成?他是魔界的主宰者,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人,他们还以为羽翼丰满了,就能拗得过神?那不过是螳臂当车,自找死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