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他嘴角微扬,泛起一抹戏谑的微笑。“我不会往那边想,因为我们还没有一腿。”
“我们永远不会有一腿!”她嘟着嘴没好气地说。
他挑起眉。“你凭哪点这么肯定?”
“直觉,女人的直觉向来最准。”她高昂着下巴。
“是吗?我也有直觉,可是跟你的不一样。”他突然进出一句,“我们来打赌,看是男人,还是女人的直觉准?”
她很快回他一句。
“不用赌了,你输定了。”
“胆小鬼,我看你是不敢赌。”他暧昧的笑说, “我告诉你,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弄上床。”
她的嘴角往上一提,眼稍却往下一弯,“你别作梦了!”
他低低地从喉咙里爆发出一阵大笑。 “我们现在不就在床上。”
“你赖皮!”她大叫,伸手去推他赤裸壮硕的胸膛。“你给我滚下床!”
“不要,我要和你同床。”他抓住她的手腕,眼睛里头充满星星。
他们周遭的空气突然变得很重,充满了电,而他们之间.的空间似乎一步步在缩小.她的脸颊感受到他的鼻息又热又干,好像沙漠里的风。
门忽然刷的一声开了,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口。
沈蓉呆站着,不相信地瞪着床上的两个人。
“你……你们睡在一起!”
“你别误会,我们没睡在一起。”左菲迫不及待地说。
见左菲急于解释的模样,楼希泓因而升起一股作弄的顽皮心态。“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我人现就躺在你的床上,不是跟你睡,跟鬼睡。”
她愠怒地斥道,“你少破坏我名节!”
“我哪有!我的的确确跟你睡了一夜。”他满脸无辜。
“我们是睡在一起,但没做任何事。”她对着他河东狮吼。
“对嘛,讲清楚,说明白,误会就不会来。”楼希泓狡诈的笑着。
可恶!不知是谁在制造误会!左菲气得牙痒痒的。
“沈蓉,你有准备早饭?”楼希泓问道。
“没有,我刚睡醒,一醒来就过来看左菲的情况。”沈蓉虚情假意他说,“左菲,你看起来好多了,昨晚我好替你担心。”
这女人说谎舌头都不会闪到。左菲自嘲地说, “谢谢你的关心,我是打不死的蟑螂,不可能一招毙命。”
“你们聊,我去刷牙洗脸,顺便热昨天的稀饭。”楼希泓起身、下床,慢慢一件一件穿上他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
健美的胸膛,平坦的腹部,肌肉发达的四肢,紧绷性感的臀部,喔,她真想被那双有力的臂膀拥人怀里!沈蓉涎着脸,眼睛发着光。
左菲从眼角看到沈蓉如饥似渴的表情。这女人丢尽全天下女人的脸,看半裸的男人看得口水直流,她相信如果现在她不在这里,沈蓉会马上躺下,成大字形,请楼希泓不用客气,尽情伏地挺身。
一想到左菲享受过这个身体,沈蓉的脸拉了下来。方才快进屋的时候,她几乎认定左菲已经两脚一伸了,没想到她还活得好好的,更没想到她因祸得福。
楼希泓出去后,沈蓉立即换上轻藐的嘴脸,“你真有手段,利用这场病引诱楼希泓上床得逞。”
既然沈蓉不相信她说过他们只是睡在一起,并没做那事,那也不必多做解释,不如将错就错,气气她也好。“托你的福,要不是你,我哪有机会跟地上床。”
“看来他的性能力不错,让你起死回生——”沈蓉的口气酸得不得了。
听沈蓉说话的口气,她似乎并没跟楼希泓上床过。她仿佛听到一群小天使在她耳际唱着哈利路亚。“如果你想知道他的性能力好到什么程度,我建议你也发高烧到四十度。”
“我不需要那么做。”沈蓉嘟嘴说,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将来我多的是验收他性能力的美好夜晚。”
她尖声怪叫着。“在你的春秋大梦中验收。”
“错!不是在梦中,而是在我新买的铜床上。”沈蓉笑吟吟的,“那张床是一个月前楼希泓陪我去家具行挑选的,那家具行店东以为我和他是未婚夫妻,还直夸我们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呢。”
“店东那么说,你就真以为自己是他未婚妻了。”她好笑地说,“没见过比你更不实际的女人。”
“男人肯陪女人去买床,你说这代表什么?”左菲张口要说话,沈蓉却扬声继续,“这代表他对这个女人有意思。”
“谁晓得是不是你强迫他陪你去的,还有,如果他真对你有意思,不会一个月了,你们都没使用过那张铜床。”她讥笑着说。
沈蓉足足愣了三钟,才呐呐地说,“那是因为他把我当成是将来要娶回去做老婆的,而不是玩玩的床伴,所以他珍惜我、尊重我。”
“大小姐,你醒醒吧,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他不是尊重你,而是你根本激不起他的性欲。”左菲用最最讪笑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