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执壶注茶,腾腾热气瀰漫间,淡问尹霓「验身书带了?」
「是,主公请过目。」尹霓朝主公走去,边掏出袖中折成三吋正方书纸摊开递上。
主公摆下茶壶,接过细看,尹霓凑到主公左侧,挨下身同看,悄声「主公,依您看,这魏檍洁是否真遭人破身?」
主公微偏头靠向尹霓,嘴角扯出一抹轻笑「尹霓,妳是验官,应该再清楚不过。」
尹霓见主公心情好,放胆一问「尹霓只是好奇,为何主公会要尹霓先度其身,主公认识那魏檍洁,还是……受王爷嘱咐?」
主公折起验身书收至袖中,抬头朝立于一旁的她和煦地看着,轻拍大腿两下道「尹霓,来……」尹霓知趣地扭身斜坐上主公双腿,含首垂笑,耳边传来稳沉低嗓柔声问着「主公待妳如何?」
尹霓娇羞回应「主公,是尹霓再世恩人,待尹霓似……义妹。」
「那主公之恩人又该是尹霓何人?」主公手心覆上尹霓手背轻挲。
「恩人之恩人,自是……恩公」尹霓答完促狭一笑。
主公摇头笑道「非也,是恩祖。尹霓,妳我今日一切,单是仰仗三爷,是不够的。」尹霓满脸困惑,主公又说「妳只需记住,主公似棋已入局,唯愿最疼爱的尹霓,永生置之度外,长保安泰。」
「尹霓不怕,当年若非主公不嫌尹霓出身卑贱,落难时奔走营救,尹霓又岂有今时快活日子,尹霓愿为主公而死。」尹霓低头悄声回话,语气难掩激动坚定。
主公贴磨尹霓云鬓轻笑「说啥傻话,没了尹霓,主公何来快活日子?听话。」
尹霓听着耳边呢喃情话,全身酥软燥热起来,她虽倾心主公已久,碍于验官身份,一向自持,今夜她在满室馨香中异常情迷,是饥渴过久幺?她贪恋着主公厚实a膛传来的温热,耳后吹抚着刚强男子气息。
「尹霓……全听主公……吩咐……主公……」她懵懵嘤语中昏瘫主公怀里。
主公将她抱起,平放床舖,便再回到原位,抽出验身书看着,边桌紫砂茶壶下炭火渐熄,壶嘴冒蒸一缕白烟。
桌上的茶杯没再动过,直到尹霓缓缓翻动身子甦醒,口中喃喃「主公,尹霓是你的,尹霓要……」主公此时再次收起验身书,提起茶壶往冷掉的半杯茶水中注点热的,端到尹霓面前餵她喝下。
尹霓喝完似醒非醒,似视非视地朝主公望着,随后捧贴自己脸颊,蠕动双唇,闭上眼缓缓躺靠枕上。
主公见状别开眼叹气,心想着:这对妳我都好。他拉上床帐,栓上门闩,随后踱步至右侧墙柜,轻敲邻房……不久隔墙亦回敲。主公旋转柜上一只青瓷花瓶,接着推开旋转暗门没入墙后。
此时躺卧床上的尹霓,双手下抚脖子抓握衣襟往两旁缓缓扯开,面露娇羞蹙眉偏头,却压肩挺a袒露胜雪凝肤,双掌拉开腰间绑带,自心衣两侧绑带间缝隙穿入,掌心推捏纤腰挤压柔滑腹间,迴旋搓揉,十指渐似藤蔓分枝缓朝上攀,箍附峭壁巨石上陡开的两白昙菇。
尹霓耳里似听见谷地振动造出阵阵隆声,双足间裂出大缝,她不断被逼着开着腿向内缩步,躲避掉落。惊恐命悬一线之际,忽觉被揽腰贴抱侧滚至面壁,振动停止,她却心鼓如雷。
尹霓依稀听见主公贴耳问着「尹霓,妳道是主公的,此话当真?」
尹霓羞笑不答,回应「尹霓若非验官,愿与主公同枝并蒂。」
尹霓见主公未应,环腰的手似鬆脱,即刻又补句「尹霓愿补偿主公……」说完寻抓主公双掌,一上一下,让主公享用着揉触欢愉,直至指尖分滑入幽径。
尹霓想起经手嫔妃在探椎下哀拒还迎,体内快感原是如此,她闭眼感受一波波的侵入振动,喉间频频发出应和的喘鸣,思想主公正用最粗硬的探椎,深送缓拔测试她的忠诚可带有血的盟誓……
*
另一室澄黄油灯下,夏大夫读着主公过手的验身书,边看边道「二七始来天葵,一季潮红三日,似难受孕之气虚肝郁体质……或可不置蛊。」
主公摇头「事已半成,不宜冒险。」
夏大夫看出主公未明自己话中真意,又道「非女子不得体知蛊动煎熬……」
主公锁眉抢白「更胜我心煎熬幺?」语毕怒气聚心急喘。
「罢了……」夏大夫摇头轻叹,将验身书折回让主公收起,后问「尹霓错魂多久?」
主公亦恢复平静答道「一炷香」
夏大夫皱眉「过长,去看着她好些。」
主公称是后自暗门回到东厢房安坐看书,未掀动床帘,只静听床舖上尹霓翻滚叫唤吟喘,直至半尺香枝烧没。
尹霓随着烟熄转醒,陡睁双眼立身缩坐,帽衣散落枕边,仅剩心衣贴着湿濡肌肤。
身热汗冷的她穿戴间回想适才经历,似真如幻。伸手拉开遮帐时,主公亦正抬头温煦望着她。
主公微笑道「见妳累睏,便抱妳躺卧床舖,睡得可好?」
尹霓垂头掩羞「嗯,多谢主公,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