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走后,皇后低下头,眼前兆王食指沾了米粒大小白膏,轻轻点抹嫩蕊间半乾涸齿印红痕。皇后觉得那白膏就像国师给的药一样,迅速为裂口吸收,消去红肿,表面形成薄薄护膜,皇后闭眼隐隐发出舒叹。
兆王扶皇后正躺,在她耳边轻诉「睡下吧,明日朕会再来为娴儿上药。」
皇后嘴角掩不住笑意,仍闭着眼甜声回「娴儿谢圣上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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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退朝时分,大臣纷纷摇头走出大殿,三三两两议论着圣上近日早朝失常举动。时若有所思,对朝臣启奏之事置若罔闻,拟旨左改右改无定见,几次更因头疼发作宣布早退。
暗地里皆传是圣上频召皇后侍寝,夜夜沈迷温柔乡,导致日里体力不济。更揣测皇后对圣上施行蛊术。
皇后对此心生不满,于兆王求欢时泪眼告状「圣上,娴儿有罪,望圣上莫再召娴儿侍寝。」
「朕的梓童……别哭,说与朕听听,到底怎了?」
皇后抽抽噎噎「臣妾食附魂丹本是好意,如今令圣上蒙受纵情荒政之冤,深感愧对圣上及和妃。决心不再命人製那丹药。」
「是朕疏忽,不关娴儿的事。」兆王对皇后早已无自拔。「朕明早会好好教训那些乱嚼舌g的奴才。」说完边揉她饱满水嫩玉梨「快服药,召和妃来,快……」
「圣上,娴儿这就服下最后一粒药。」
「慢着……」圣上扣住她手腕「最后一粒?」
皇后一脸惊慌低下头「禀圣上,是臣妾大意,南蛮那儿巫医上月发现炼成之药送进兆国,便不再p製。」
「不怕,朕命人将巫医抓来便是。」
兆王说完,拾起那药丸,往皇后微启朱唇中送,等待她昏沉闭眼再清醒。延续未竟的欲求,他醉心附体的晴主,那比生前更魅惑更舒心更刺激的床第战,尤其啃咬吸吮粉樱红豆时,猛挤碰裂窄道瞬间,晴主对他更是浓情蜜意,娇羞顺服,满足他从未达成的征服慾想。
皇后则在每一次交欢时,熟练複製国师传授的新招,令兆王一次次沈溺与和妃的回忆。
隔日上朝,兆王恢复王者气势,睿智果断却神情肃穆。
底下群臣又喜又惊,最忐忑的莫过正要上表进攻南蛮的右丞魏长安。
「启稟圣上,南方探子纷纷来报,南蛮多族正暗地会商推举新主,打算自立为王,本朝若仍坐视不管,后患无穷。」
「依爱卿之见,该如何平息?」
「西北边疆在左大将军驻守下,多年未传战事,王土之内由上大将军徵兵守卫,勤练乡兵有成,正所谓内安便可壤外。臣主张由两将军主帅攻蛮。」
「灭蛮之事,自先帝以降,为本朝外战目标,朕亦多次参与其中,深知南蛮各族棘手难缠。众爱卿可另有高见?」
「圣上,儿臣启奏。」三爷朝兆王作揖。
「准奏」兆王点头。
「南蛮地势险要曲折山势连绵幛蔽,深潭藻气,遍生毒株。各族散居其中,一举歼灭并非易事,不如施予恩泽,招其归顺中土,兄弟相称。」
「圣上,儿臣启奏。」
「喔?太子对此事也有想法,说」
兆王见一向对正是不正面表态的太子出声,颇有欣喜之情。
「正如三王爷所言,南蛮各族确实刁钻,亦因散居,各族文字语言风俗殊异,生x粗野残暴,」至此太子稍顿,瞬睨三爷一眼叙说「如可招降,早已归顺,何以至今仍暗地谋结,定是对中土图谋不轨。儿臣主张灭族永绝后患。」
兆王听完各方论述,神情镇静无波,唤上大将军表态,大将军向来不参与左右两派势力斗争,俯首回应任兆王差遣。
兆王此时心中已有定见「好,南蛮战合之事争嚷已久,朕也希望早日解决心头大患,魏爱卿……」
「臣在」
「爱卿主张将西北军调往南征,不担心将士长途跋涉水土不服,又让大将军随征,如有内乱外患突至,又当如何?」
「这……」魏长安赶紧跪下表述「臣一时糊涂,只想着两大将军联手必能一举歼灭南蛮,圣上思虑週到,臣所不及。」
「三皇儿」
「儿臣在」
「朕知你饱读诗书,通晓医药,嗜好乐艺,但战略之事非纸上谈兵,兄弟之邦亦是粉饰敌友,令其狡诈求存,仁慈最终断送江山。」
「儿臣领受圣上教诲。」
「太子」
「儿…臣在。」太子深知难逃兆王数落。
兆王点头夸讚「太子今日霸气表现,颇有王者之风,令朕刮目相看,可太子未历经沙场上尸鸿遍野,焦土上生灵涂炭。未知灭族将使南蛮枉死百姓无数,损及兆国福德绵延。」
「谢圣上提点儿臣……圣上,儿臣这里有命国师与魏丞相新绘南蛮地誌图。」
「呈上……继续说」
「所谓知敌知己,师夷之长以制夷,南蛮之长在地貌与巫术,儿臣以为,有了这南蛮地誌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