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着惦记吃他,就算从良吃饭了,他也还是不能完全的放下心,像他这样的人,对于人来说都难以接受,对于“怪物”来说,除了长的高大能多吃几口,他琢磨一天也没琢磨出来还能有什么别的用。
但是这举动看在从良的眼里就不一样了,这明显是跟她示好啊,盛的满满的碗往从良的跟前一放,云丑松开碗,刚要撤回去坐下,手被抓住了。
从良抓着云丑满是伤痕的手,先是极克制的摩挲了两下,不小心摸索到云丑新添的伤口上,惹的云丑一抖,从良就再没控制住,借着给人看伤口把云丑的手先是拽嘴边又亲又吹,后来不知怎么的就骑人大腿上去看了。
从良搂着云丑的脖子从细细碎碎的啄吻,变成了情.色暧昧水声泽泽的啃吻,云丑整个人紧张的掐着从良的腰,脊背僵成了一截死木头,他真是太大意了,跑都跑了,竟然还敢回来,还换了“怪物”变化出来的衣裳,这衣裳紧腿窄袖,根本没有能藏剪刀小镐的地方,他现在完全没了反抗之力,动都不敢随意动一下,生怕乱动惊了“怪物”,自己的脖子就要被撕开个血糊糊的口子。
从良好容易亲近到了心爱的小瞎子,人还没拒绝她,连推都没推,从侧颈一路湿乎乎的亲到云丑的唇角,云丑还是一动不动,不闪不躲,喜的她心花怒放,“嗷呜”一口,叼上她想了好久的两片肉。
上个世界一生的相守,她早不是个啥也不懂的菜鸡,小舌撬开齿关,用她一辈子摸索出来的技巧,扫遍记忆中自家爷们最受用的角落。
云丑被亲的呼吸不稳,掐着从良腰间的手从紧绷到颤抖到不知何时环住了从良的腰身,像他那年误食了麻草一般的感觉,从双唇开始,一路麻到全身,云丑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对劲,这吸住他的舌头缠来缠去却不咬,搂着他脖子紧的他要不能呼吸却并没有勒死他的意思。
还有胸前,胸前被柔软不停的蹭过,感觉越来越奇怪,明显不是要吃他,他竟然觉得血液似乎烧了起来,像昨晚初次一样躁动不安,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将怀中人搂的更紧,那刻骨铭心的难捱一次就足以让他心有余悸,云丑好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又不能名确的想清楚,这是妖术吗?昨晚也是被摸之后他就变得奇怪。
“你这是……在干什么?”
云丑侧过脸,避开从良的双唇,轻轻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推了从良一下,脸颊耳根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嫣红一片。
这幅羞涩难言的模样,从良真是许久未见,好容易让她搂着亲了会,她也不舍得撒手,不理会云丑推她,使劲利用自己的波涛汹涌往云丑的身上挤。
“我亲你啊。”从良说着又要去含那两片水泽犹在的双唇。
“为什么?”云丑躲着人,脖子几乎要拧一百八十度转到后面,但手却紧箍着从良的腰。
“呵……”从良被云丑这幅欲拒还迎的样子逗笑了,叼着云丑的耳朵吹气,“还能为什么,我喜欢你啊。”
一直模模糊糊的感觉终于清晰了,这句话云丑是明白的,喜欢,这句话他听过好几次,只不过听到的不是有人跟他说喜欢,而是有人跟他说,你这幅又丑又瞎的样子,谁会喜欢你?
“怪物”喜欢他?云丑愣住,原来怪物不是想要吃他才缠着他,而是……
“我生不出孩子。”云丑有限的认知里,喜欢代表的不是什么美好的感情,他所熟知的喜欢后面,通常都带着生养,他听别人说过多少次自己丑,就听别人说过多少次自己眉心黑痣,是不能生养的不会有人要。
“怪物”大概是不知道有这种说法,所以才找上自己。
“啊?”从良吮吸云丑的下巴,猛然听到这句话,差点真的一口把人给咬了。
这话题怎么就跳跃到能不能生孩子的从良不知道,但是不能生她是知道的,她也无法想象能生的男人是什么样……
“我知道。”从良一脸复杂,但是想到这个世界都是男生子,尽管心中草泥马狂奔,还是率先开口安慰她的小宝贝儿,亲着云丑的额头语调温柔,“我知道的,不能生没什么……”不能生好啊!
云丑却是听了从良的话,脸色慢慢沉了下去,不在乎他能不能生还说喜欢,这“怪物”和那些老女人一样,是想拿他泄欲。
怪不得不在乎他是不是样貌丑陋,能不能生养,那些被他戳死的老女人说过,他这样的男儿,也就剩泄欲一种作用了。
云丑脸色慢慢从嫣红变回白皙,平静的松开从良的腰,无波无澜道,“我还没吃饱。”
从良神经粗的能跑马,完全没发现云丑的情绪不对劲,听说宝贝儿没吃饱,恋恋不舍的亲了人好几口,下来回到桌边,把云丑给她添的饭,硬吃下去了,两人吃完往下端碗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吃的一张嘴就能看见饭。
洗碗弯腰梗的她胃生疼,但是想到云丑让她亲近的样子,又觉得这顿撑的值。
昨晚饿一晚上,今晚撑的要死,半夜胃出毛病,就变得理所当然,从良疼的冷汗把后背都洇湿了,怕把云丑吵醒了,只敢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