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刚拒绝完,头皮忽然猛得一阵发疼,转眼一看,一撮长发缠绕在馊辣味男发黄的指间。
他挑衅地扯了几下,恶劣地说道:“我可不会老三那套怜香惜玉!昨天扮斯文扮干净已经让我大失风度,身上少了二十多年来跟随我的味道更叫我生不如死,这些全都要怪你!别指望我以后还会做这种事!”
“呸!你害我失去重要的友谊居然还有脸提昨天的事!”我怒瞪着他那头杂草,只叹身形差距太大,和他动粗毫无胜算。
“方便面你到底做不做?”他不耐烦地问道,发黄的手指捏着我的头发又使劲扯了一下。
头皮几乎要被扯破,我已经开始后悔没有把头发盘起来,只能屈服地冲他嚷嚷:“你不松手我怎么去厨房?”
一路走向厨房,我一边想着在方便面里给恶劣的宅男加料,却听到馊辣味男恶性的威胁:“最好别做手脚,我会让你陪吃的!”
熊熊烈火在我心中燃烧起来,腐尸这时说的话更是在火上泼了一桶油:“小女佣,别忘了做我那份,要三人份的!”
啊——谁有慢性毒药?我要毒死这两只宅男!
119.狼口余生(上)
先诱惑后抛弃的天真想法,在再一次领教了狼群的奇葩异卉之后,已经被我完全否决掉了。
无论以自我为中心的馊辣味男,还是突然变得怪里怪气的贱嘴律师、一直冷眼相待的混血男、大热天还反常地穿毛衣的腐尸,一个个都叫人望而却步!
更不用提整天冷着脸的鹰钩鼻、比女人还嗲的伪娘医生、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帅哥、见人就拉的放荡画家,还有吻遍女主播的花心主持了。
唯有温文尔雅的绅士翻译令人产生靠近他的冲动,可是他那么善良那么温柔,只怕诱惑了他就再也舍不得抛弃了!
“小姑娘?小姑娘……”蓝管家在耳边叫唤了数声,我才回过神来。
这几天的相处,对于他无声无息地神出鬼没,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此刻才能一边看着锅里煮的面条,一边淡定地回应他。
只见他递过来一支像唇膏一样的东西说道:“这是暧少爷让老朽转交给小姑娘的,他说这个比普通的润唇膏还要好,能有效加快嘴唇的伤口愈合。”
嘴唇上的伤?伪娘医生注意到了?!他一定会想到造成伤口的原因……
想到这一点,我顿觉脸皮发烫,忍不住心虚地解释道:“这是在厕所滑倒撞到洗脸台时擦伤的!”
老管家连连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白少爷……
我急躁地否认道:“这点伤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不要胡乱猜测啊!”
“是是,老朽其实是想转告白少爷的吩咐。”老管家傻傻地笑着,也不知道是相信了我的话还是坚信了别的想法,他继续说道:“白少爷希望小姑娘不要直接接触昆少爷和晨少爷,他让老朽亲自给他们送方便面。”
这倒正合了我的意,只是蓝暻白这么做是担心我“染指”了他的兄弟还是出于别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老管家又以他卑微的语气说道:“昱少爷的人过一会儿会开车过来接你去他的公司……”
“他想干嘛?”我警觉地问道。
老管家一脸阴晦地瞅着我,眨了眨熊猫眼说道:“昱少爷可能想从小姑娘身上拿走一样东西。”
“拿走什么?贞操吗?什么事不敢在家里说,非要神神秘秘去他的公司?”鄙夷的话脱口而出之后,我就发觉老管家那张老树皮似的脸竟红了。
这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害羞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我提到那两个敏感的违禁字?
前天席老头子在一班年轻人面前谈贞洁,现在这只老熊猫又在我面前装青涩,这些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果真那么保守传统么?
“老……老朽也不太清楚,一会儿昱少爷的秘书过来接你去他公司就知道了。”老管家依旧低着头答话,不敢与我对视。
冷面老大的秘书?也是男性么?
以狼群中大部分狼对女性的排斥,我以为他们公司的职员应该也是纯男性的,但看到开车来接我的女人时,我还是惊讶不小。
对方梳着齐肩短发,看起来似乎比我大几岁,但其成熟干练的着装却教人不好接近。
没有问我的名字,秘书瞅了我好几秒钟忽然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姓周?”
120.狼口余生(下)
姓周怎么了?难道狼的秘书也有姓周的仇人么?
在我下意识地点头默认之后,秘书便不再与我交谈,一路都以狗屎般恶臭的侧脸对着我。
第一次遭遇陌生同性这样的待遇,尽管郁闷不已,我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不敢多问,她对我的厌恶似乎有深远的积攒,又似乎只是今天才产生的。
据老管家所言,这么多年狼窝一直没有女人住进来,搞不好秘书把我当成和她抢冷面鹰钩鼻的假想情敌也说不定!
就在我沉不住气想为自己的清白澄清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