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凌这辈子第一次得到来自於所谓「父亲」的温情。
而这份父亲的温情却是为了把另一个女人托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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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哭了一阵,纪容一面抚着她,一面在她耳朵亲了几下,缓缓说道:“你刚刚让男人吻你手背了……”
“……” 纪容手上用力,出口虽然不是疑问,话里却很有质问的意思,凌总觉得纪容似乎暗示什麽。看来後座火花四溅这场交媾仍没满足纪容,凌在害怕里不由些微感到颤栗。
纪容下一步果然托起凌被吻的那只手凑近唇瓣,伸舌在凌手背缓缓划圈打转,而後模样极具魅惑地含住凌套於无名指的婚戒细细来回舔噬。
潮湿温热的触感使凌背脊一下发麻,呼吸骤然急促。
“你自己说,都已经和我结婚了,还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和别的男人调情,这样公然出轨,回去该怎麽罚你?”
思及纪容今日所作所为,凌在纪容专断跋扈的污蔑里,忽然明白了什麽是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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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凌现正坐於琴室弹琴,身上仅穿容一件丝质白衬衫,衣服底下未着寸缕。
容逐一审视纪凌半透明衣料内饱满而纤细的身材,身体不由一寸寸发热。
容知道纪凌曾自慰,尤以容完全没碰她这段期间更甚。
最初得知是因为容几件惯穿的衣服彷佛被人动过。
容摆放衣裳有一定的规矩,为她整理衣物的帮佣必然知情,一次两次放错还情有可原,接连几天出错则不曾有过。她选的帮佣做事一向谨慎,不可能犯这种糊涂。
定心细想之下,只剩一个可能x。
衣服是纪凌拿的。
然而容不曾见纪凌穿她衣服,何况拿了就拿了,说穿了,她的东西就是纪凌的,全给女孩也不要紧,又何必大费周章刻意把衣裳还原成没穿过的样子摆回衣柜?
容仔细再将这些衣服检查一遍,总算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而後在怀疑里凑近衣物轻轻一嗅。上头果然遗留纪凌的气息。
这些衣服被纪凌穿过。
反覆推敲纪凌穿她衣服的用意,容有些不可置信地察看衣服下摆之处。
明白纪凌穿她衣物用途瞬间,容心跳倏地失速,呼吸不由自主颤抖。
因为她不抱女孩,所以女孩只好假装容仍愿意抱她,用这种傻气的方式,乖顺忍耐自己的渴求,不吵不闹。
女孩的贴心简直令人难以不疼惜。
容在日夜痛苦压抑自己对女孩的需求里,每每一想到纪凌穿她衣服时都在做什麽,身上就无一不发烫发热。g本是种折磨。
让她饱嚐折磨的女孩正坐在前方,穿上国王的新衣,接受容给她的惩罚。
想着纪凌自慰时,脸上不知道是什麽神情,容就心跳加快,手心出汗,喘息沉重,而後在高涨的欲念里从後方俯身贴上纪凌,张嘴咬住她耳垂重重舔舐,双手探至前方隔着薄薄布料握住纪凌r房,稍微施力一捏。
“嗯……”纪凌弹琴的指倏地一顿,颤抖发出呻吟。
女孩敏感的反应令容十分满意,忍不住假装正经揶揄道:“……怎麽停了?再过几天就是演奏会,荒废练习可不行。”
纪凌眼角透出点湿意,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但清楚这是惩罚,还是顺从地勉为其难继续抚键。容在女孩身後恶趣味的挑逗却有增无减。
舔舐一路由耳垂到後颈,撩开纪凌长发顺着衣领来到x感胛骨,而後是背脊。
纪凌双r还覆在容手中,背部衣料被容舌尖浸至半湿,前後夹击的火热爱抚使女孩频频克制不住喘息,琴音开始急促。
回顾纪凌这阵子对她的种种误解,与男人会面时差点半途离席带给容的挫折,略施薄惩对容而言还远远不够。
在纪凌难以抑制的呼吸里,容一手近乎悠闲往下探进纪凌赤裸未着底裤的腿间,来回拨弄,极致享受纪凌在她指间逐渐失控的反应。
而後先发制人质问:“我没碰你这段时间,你自己做了吧?”
纪凌指尖略微一晃,琴音瞬间抖了一下,身体僵硬着没有回应,背脊一阵阵哆嗦,似乎没料到容会这麽问。
容尾音微微上扬「嗯」了一声,点明道:“走音了?”
“……” 纪凌喘息变得剧烈,半弹着琴,手足无措,成音混乱。
容没打算放过她,往女孩x口缓缓埋入半指恶意搅弄。纪凌体温顷间窜高,呻吟一声,双手一滑,曲音乾脆无限走调。
“容……嗯……” 女孩声音些微哽咽,有些求饶喊她。
容充耳不闻,假意责备道:“不是忘谱,就是走音,弹得这麽不专业,看来我得代观众好好罚你。”
纪凌晓得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