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可以卖到一两银子的八卦新闻啊!
“不用了,将燕窝给我吧。”司空风立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冷冰冰地说道。
“那好,客官是否还需要别的服务呢?小的刚才听到里面……”“嗯?”司空风立挑高眉头,嘴角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没~~~没~~~小的什么也没有听到~~~小的这就下去~~~”店小二被给他这么一看,两条腿直打起哆嗦,连忙跑,只是几日之后,他突然不见了,有人说他意外得到了一匹财富,所以衣锦还乡了,准备娶妻生子,在老家那边自己当老板。只是大家不知道的是,这银子的背后的代价有多大,那天他回去之后便突然得了一场怪病,病好了之后,人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哑了,再也无法说话。
司空端着盘子回到饭桌,将燕窝甜品放下。七七没有动,睫毛若有似无的轻轻颤抖着,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估计是睡着了,但七七的睡品向来不是很好,她低喃了声,发出一句没有意义的声音,翻转了一下,衣服又重新被弄了下来,露出一大截白皙的皮肤,春光一览无余,春色无边。温软香玉在怀,却只能看不能碰!司空风立大大的喝下几杯冷茶才勉强平息了身下的火,又过了好一会才帮七七将衣服整理好,系上腰带,然后低身轻轻压到七七身上,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绯红的脸颊,轻轻地将她脸上的头发拨弄好,在七七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七儿,司空师父今晚差点误了事。”不是他迂腐,也不是他想当柳下惠,这一刻他渴望了很久了,只是他不能!是的,他不能这么做,七七和他的身上都有毒,而这两种毒却是相生相克的。他中的是魂罗,毒中之毒,魂罗这种毒的毒药引子可以由不同的药方制作而成,所以要除体内的毒素就必须先知道药方,对症下药,他虽然为天下第一神医,却依然无法完全除自己体内的毒素,只能做到治标不治本,否则他的三千青丝就不会成了现在引人注目的银色。
而七七中的一种蛊毒——媚蛊,这几年来,他查阅了很多古籍、医书毒经和绿色巨人留下的病例,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解蛊的方法。七七身上的蛊毒应该是来自于母胎,倘若没有解药,必然跟她母亲一样活不过二十岁。由于这两种毒是相生相克的,所以他们不能交欢,两种毒聚在一起,只会让毒更快的散发出来,最终不是他死,就是七七亡,抑或是两败俱伤,具体是哪一种他没得求证,只知道会导致其中一个人身上的病毒提前发作,而刚才他欲望冲脑,差点误了大事!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现在关键的是要找到解开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解药,而唯一能解开这毒的人就是……司空风立带着复杂的神色望着七七熟睡的娇颜,一种无法言说那种几近窒息的疼痛从心脏蔓延而出,至到五脏六腑,四肢脑门,无声无息,却绵绵不断,像春天里的绵绵细雨,“润物”细无声,这种痛也是无声的,渐渐地,他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暮色,变得愈发深沉起来,有些糙的拇指摩擦着七七的脸颊,最终所有的不满和不舍都化作成嘴里的一声叹息。夜,渐渐深了,他丢一块银子在桌子上,抱起七七,从窗子一跃而出。而嵇康那边,这晚,他踏进夜幕中去,漫无目的地在香林里徘徊了好久,他担心七七会躲在香林的某个地方里,后来想想不大可能,她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岳父曹林曾经跟他说过七七很怕黑这回事,所以她应该不大可能一个人躲在这里。由此他又想起了他服用五石散那一晚,她一个那么怕黑的人竟然连夜为他去求药,想到这,他的心又有了跟那一天一样的感觉,暖暖的,好像整颗心被人包围着、呵护着,只是这次多了一点酸楚的味道。他一直告诉自己,像七七这样的女子是不适合当他的妻,不是跟他白头到老的那个“她”,然而心的沉沦却超越了他自己的控制和想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迷失在她给的温暖中,她制造的甜蜜中,一步一步,攻城略地,直至完全沦陷。不知何时开始,他默认了她寸步不离的存在,习惯了她苍蝇看见蜜糖一样的眼神,喝惯了她亲手泡制的杜仲茶,习惯了她叽叽喳喳的噪音,哪一天她离开了,他就会不习惯,就像现在,原来人的习惯是那么的可怕,它的力量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智。她的身上永远有一股很淡的香草味道,发着淡淡的馨香,此刻闻不到那股馨香,他竟然觉得心慌和不习惯;她的发丝很柔软,细细的,像黑锻一般黑,柔和秀美地令他有时候会抚着她的头发而失常得发呆;她笑起来的时候,经常像偷腥成功的小猫,时而又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子,带着一股很调皮劲,让你想发脾气也发不起来。她明明不喜欢吃茴香和青葱等蔬菜,却因为他喜欢,所以总是让小梅在菜里面加上这些做配菜调味;她明明不喜欢在琴棋书画,却因为他而勉强自己却学,虽然至今依然十八武艺,无一学会,但她的心思却是让他感受到了。她是个快乐的人,像一股旋风,在他毫无预警之下卷进他的生活里,将他的生活完全颠覆了,将一些他不需要的东西强加给自己,他虽然很生气,但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个过程中她将一份她曹七七独一无二的快乐一并带进了他的生活里。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像画一样在嵇康的脑海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