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兵器譜上排名前十的百年仙劍,自五十年前跟隨劍俠隱居,便未曾出世殺人。
劍俠往生後,他因緣際會得了一絲靈識,又修行數十載,竟能御風飛行,便到處遊歷,很快引來江湖人士追蹤爭搶。
「這劍已有劍魂、劍氣、劍識,不是人挑他,而是他挑人了。」有些見多識廣的道。
「他跟隨正道劍俠終身,我們這些外道是沒希望了。」有些搖搖頭看著他,然後依依不捨地走了。
而他,只是好整以暇地看那些人為他打打殺殺,他覺得有趣,又覺得不解,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一把劍,有什麼好搶的呢。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一把劍,這些人搶什麼呢?你說是吧。」有個嬌媚的女子坐來他旁邊問。
他看了她一眼,不自覺地紅了臉,喔,嚴格說來,是他的神魄紅了臉,劍體自然沒辦法臉紅,只是劍穗微微抖動。
劍俠潔身自好,一生癡迷劍術鑽研劍譜不近女色,又低調正派,即使紅粉知己也都是端莊秀慧,從未有這等妖嬈艷麗的女子近身,她身上散發一股若有似無的邪香,惹得他心蕩神馳。
「你真俊俏。」
她用柔軟的指腹隔著劍鞘撫摸他,他感到癢,癢,渾身都癢了起來,鑄劍師也好,劍俠也罷,所有碰過他的人都是男子,雖然愛惜他,但指腹粗礪,哪裡能跟她比?他真想出鞘讓她用那雙白嫩的手撫遍他的劍身,那感覺必定很銷魂......
「跟我走,如何?」
她用嬌嫩的雙唇靠近他的劍柄耳語,還吐出濕潤的丁香小舌舔了舔他,他無法控制地輕顫起來。
若沒有他的臣服,劍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出鞘的,奪了也無用,他覺得她就是他的有緣人,於是他跟她走了,沒人料想到這把名劍就這樣跟了主。
不料,沒多久後他就發現,她是個採陽補陰的女魔修,需要在採捕時心無旁騖,所以才來把他這把仙劍給騙去,好在她辦事時護守。
或許也不能說是騙,但凡公的,沒有不被她媚術所惑,所以他也是心甘情願,但配戴在她柳腰那神魂顛倒的感覺過去後,他就看到她用一模一樣的手法,簡簡單單勾引了許多男子。
夜復一夜,男人喘息衝刺,她嬌呼迎合,纏綿的一幕幕在他眼前上演。
本來他只是把劍,也不曾有太多綺思,但與她朝夕相處,開始作怪,不是在從床柱的掛鉤上掉下來,將男人嚇萎,就是錚錚作響,弄得交合中的男人心神不寧,他看那一個兩個三個男人光著屁股落荒而逃挺高興的,可她卻愁眉不展。
「這可是怎麼了?剛帶回來時不都好好的嗎?」她問他。
他不喜歡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但也不喜歡看她與那些男子親密,便發出劍吟,她竟聽懂了。
「原來如此,劍....劍哥哥,劍郎君,你怎地這麼傻?你每日伴我,寸步不離,他們卻只是我用過就丟的工具罷了,哪能放在一起比。」她嬌嗔。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他又問。
「我修這門功法,若不持續採捕,會反噬經脈的。」她一反勾魂攝魄的媚態,認真地對他解釋。
他想了想,便要求自己也要有相同待遇,每次她與他人苟合後,要洗淨身子,與他共寢。
「那有什麼問題!」她欣喜地道。
於是之後他夜夜被溫香軟玉包圍而眠,幸福樂意中又有種說不出的不滿足,有時晚上便不安分地在她懷裡微晃。
「劍郎君,睡不著嗎?」
她像是察覺他的躁動,用手輕緩地撫著劍鞘,他沒睡,但他又不想跟她說話,似乎那躁動正是因她而起。
當他還在試著弄明白自己的煩躁何來時,突然感覺到一陣濕熱,卻是她將他抽出來,用那帶著幽香的小嘴兒親吻他冰冷鋒利的劍身,還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舐著,他雖然震蕩不能自持,但又怕她被劍鋒劃傷,便以劍吟阻止她。
「你現在是不是舒服多了?」她抬起頭問。
他用靈識燃起燭火,看到她的容顏在昏黃中嬌柔順服,毫無平日誘惑男子的艷麗張狂,一時記起平日那些男子的歡好動作,叮得一聲飛劍入鞘,劍柄掉頭抵住她嬌穴輕研重磨,惹得她驚叫連連。
「啊!你想跟我做那事!不、不是不行,可....啊!啊!」
待他進入她身子後,那絲躁意便煙消雲散,原來他是想看她在他身下承歡啊!這晚,他抽插輾轉,她花汁浸濕整張墊被,洩了無數次,紅著臉癱軟著身子摟他而眠,他的劍柄卡在她豐潤香軟的乳溝中,入鞘的劍身被夾在她白膩柔滑的大腿間,當真是心滿意足得不得了。
「好哥哥....昨夜你要入死奴家了。」
她翌日又羞又喜地咬了他一口,他感覺不到痛,只有甜蜜。
後來她夜晚與他雲雨,白日也會愛憐地親吻他,還精心保養照顧,他也將她的安危擺在第一,從未讓任何人傷過她,這樣的日子過了十年,她突然打包行李揹著他踏上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