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而逃不丢脸,丢脸的是不战而败。
自从上回总裁大人发神经献出人生首次告白,却出师不利、惨遭打脸后,万分心虚的程冬沫时怎幺也提不起勇气面对他,当然也就直接将那啥鬼捞子的看护约定放水流,继续回公司上班。
她就是那不战而败的胆小鬼,和褚耕已经一个月没见面了……虽然她过得提心吊胆,三不五时担心**肠小肚、有仇必报的小人会把她叫去欺压凌虐一番,可没想到,他这回居然文风不动。
连半通骚扰电话都没有。
这实在太不像他了,安静得简直像从地球表面凭空无故蒸发了一样。
或许他还在生气?或许他已经原谅她的失礼?
毕竟面对他「上一秒正常人、下一秒不是人」、还能心平气和的,g本凡间无几。不幸经历的倒楣鬼,没有劈头就问「老大您被盗帐号了吗」已经算很给面子。
但……代誌绝对不是憨人想得那幺简单。
「程秘书,麻烦妳跑一趟。」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秋远凡交给她一叠小山似的资料,要她送去给总裁大人批阅。
于是程冬沫屁颠颠地去了。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褚耕的腿伤似乎好得差不多,已能不仰赖拐杖行走,只是走路时仍一跛一跛的,总不顺畅,跟一件完好无缺的艺术品出现瑕疵、即使细小一样令人无法忍受。
「程秘书。」
来应门的时候,某个已经很俊美、很妖孽的男人眉眼含笑,好似春光正灿烂……可是外头火伞高涨,春我?」
「不然是我?」褚耕拿白癡的眼神看她,挥挥手,要转身去客厅前还不忘自动加码:「如果做完了,把地扫一扫、拖一拖,浴室也清一清,希望等我忙完时,家里的角落看不到任何一颗灰尘。」
「等等!为什幺你说什幺我就要照办?!」程冬沫追在他身后咚咚咚地跑,久违的火气又冲上后脑门。「你明明就有钟点女佣!」
「妳以为以妳现下的处境,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褚耕的脸色很冷,指着自己俊脸的时候更冷。「如果妳很想跟我争辩,那就从那天我对妳说的话开始──」
「我、我我去忙,不打扰你!」
所谓的秋后算帐就是这幺一回事,她不想这幺快把自己送上断头台,只好先藉故开溜了。
褚耕斜眼睨着那道灰溜溜的背影,嘲弄的嘴角彷彿在说:
胆小鬼。
「啊!」
程冬沫打开洗衣机盖时,不小心尖叫了一声。
「怎幺了?」某个高大身影没了往日的俐落,缓慢走来,人未到声先到。
「你、你你你你……」程冬沫摀着鼻子,差点被熏死。「这里也有衣服?」
「洗衣机当然有衣服,妳大惊小怪什幺?」
由于他的口吻太鄙视人,程冬沫也不客气地拔高嗓音,「我是指洗衣机为什幺会出现这种怪味道?你、泡、多、久、了?!」
褚耕偏头想了下,「……一星期吧。」然后完全将有衣服浸泡在洗衣机这回事忘得一乾二净。
「你是凭什幺活到现在的?」看他丝毫不以为杵、不见一丝愧色的份上,程冬沫无力了。
「没事的话别乱叫吵人。」褚耕懒得回答这不三不四的问题,从容丢下一句就翩然远去。
「……」
程冬沫深深觉得做人表里不一到这种境界也不容易,能这幺不要脸还面不改色,g本该列入稀有动物加以保育。
于是长姊x格发作,她真的挽起袖子到处刷刷洗洗,使他的高级公寓焕然一新。
「呼……」三小时后,勤奋的人累得瘫倒在地。
由于躺在高级桧木地板实在太舒爽,她的眼皮逐渐沉重了,又一阵凉风吹过,只余匀称的呼吸声。
熟睡的人浑然未觉男人又走过来,黑影笼罩她身上的每一寸。
「起来,别睡这,会感冒。」
无人回应,只有冷气的运转声响。
褚耕瞅着她恬静的睡颜好半晌,横抱起她,对自己复原到已经可以抱她的状态非常满意。
将她放在大床上,去浴室拧湿毛巾擦拭她汗湿的粉肤。
从脸、肩颈、锁骨,到他撩起她上衣,微托起纤细腰身,解开内衣扣子,美丽的丘壑霎时映入眼帘。
黑瞳骤缩,喉结上下滚动。
很克制的大掌将毛巾覆上她a前,忍不住细颤。
算了,放掉到嘴的鲜r实在不符他的x格!褚耕丢下毛巾,薄唇降下,含住小嘴,双手也不规矩地沿着曲线游走、爱抚。
两点蓓蕾被掐捏得坚挺,长指不再迟疑,狠狠刺入甬道,开始深入浅出的频率,春潮随着他刻意的抽撤氾滥。
「唔……嗯……」
睡梦中的人不自觉弓起身配合他,逸出如小动物般呜咽的呻吟。
「这样妳还不醒?」褚耕见了她温顺却可怜的模样不禁好笑,「不过,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