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路遇
“随意,前面有个女人抱着孩子,这么大的雨,让她们上车搭一段路吧,反正时间还早。”司机对随意客气询问,人家现在也是小官了,比大头兵总强。
随意撇了一眼,背影有点熟,点点头,“同志,上来避避雨……吧,我擦,厉颜末,你怎么在这儿,还把落地也带来了。”
江随意心一急,跳下车去抱孩子,随手一把拉住了厉颜末的胳膊,往上一扯,就拉上了车。
部队的卡车,前面的位置除了司机,还可以坐两个人,但两个人会贴得比较紧。
厉颜末被雨水打湿了,身上凉飕飕的,还很尴尬的,衣服被打湿后,变得透明了。
贴在随意腰上那块肉特别的热,是从他身上传过来的温度,炙re地都像是在被火烤,那么烫,她不得不远离,没一会儿却又贴在一块。
这么小的空间的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说不好哪儿不好。
随意很正经地抱着落地,其实,心思早就跑了。
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碰女人了,只是靠近厉颜末这么坐着,两人贴着的部位也就那么一小块肉,可她身上那股子气息窜进他的鼻间,某个部位开始抬头了。
这是多么奇妙的境遇,边上是一本正经还在问话的小战友,严肃的态度,还有一边是个妖yan的小妇人,小妇人一身的shu肉,香气扑鼻。
她脚上的丝wa透明,她腿上的裤子绷紧,她身上的衣服几乎遮不住她的好身段。
呼吸的一口气里,就有她的味道,蠢蠢欲动的情念。
其实落地小朋友应该可以感觉到小pi股下面有啥戳着,有点难受,如果可以,他好像把那东西抓掉,或者可以跟他哥说说,让他拿掉?
好在江随意在他说出这句会让他尴尬致死的话之前,就夹紧了大腿,没有再让那东西跑出来作孽。
这一路很安静,江随意在保持不动,保持yu望平息,厉颜末在擦头发和衣服,顺便掩饰一下尴尬,落地小朋友跟司机叔叔聊了两句以后就抵不住困意,睡过去了。
到了驻扎的地方,厉颜末进了随意的房子,这地方终于有房子了,看来是打算常驻了。一间屋子里有十二张床铺,现在大兵们都在烧饭,炊事班的不烧饭要干嘛呢。
她正好在这里换衣服。
平角大短裤,还是算了吧,江随意以前挺随意的,谁知道有没有惹病,但是直接穿军裤也不舒服,这么粗糙的料子,把她那儿磨坏了咋办。她有办法,把江随意的背心当成尿不湿一样围在那儿,然后再穿上裤子,用皮带扎紧,好在衣服宽大,也看不出腰间那点秘密,就是走路的时候,有点不方便,她打算用吹风机把nei衣裤先吹干了。
走得急了,就拿了落地的东西,自己的都忘了,谁敢再说她不是好母亲,哼。
吹干了,要换衣服了,忽然发现一件非常非常非常尴尬的事,大姨妈来了,把随意的背心弄脏了。不能拿下来啊,拿下来,去哪儿找大姨妈伴侣的呢,要不,先用着?
第一百六十章 大姨妈的尴尬
江随意给厉颜末和落地开了小灶,鸡蛋面。
落地饿了,呼啦啦地吃着,厉颜末小心翼翼地吃着,不敢用力,各种不敢用力,不敢用力走路,不敢用力坐下,不敢用力站起来,万一漏出来,就全完了。
想起上次江随意崩屎她那不厚道的嘲笑,她完全相信,她飙血会影响多么大。
“怎么吃得那么少,你现在不吃,晚上可得挨饿啊。这么大雨,不一定有车出去,你得住一晚了。”好在现在有房子了,给她腾一间出来还是可以的,就是这么简陋的环境,他都不好意思让她住。
“我说你到底干嘛来了,这么下雨天,你把孩子带过来,孩子病了咋办?”
厉颜末忽然觉得江随意变了,记得刚开始见面,他那不可一世的纨绔样,还有把她吊起来时那得意的笑,似乎都远去了,现在的他,虽然也会胡闹,可也有了分寸,他不再那么暴躁,那么疯狂,他平和了,还温暖了,真是不可思议。
“我哪儿知道这个破地方这么大雨,早知道就不来了。”
她不在乎,还不耐烦,搞得江随意心里难受,好像吞了一口腻住喉咙的蜜糖,噎得说不出话来。她来,不是想他,可能是她无聊了,可能是她想来看戏,她不来,也无所谓,他就是个无所谓的人。
“你,哼。”心里难受的江随意把她扔在房间里,转身就走。
雨帘中的身影不再单薄,肩膀宽厚,腰板特直,奔跑的模样就像个当兵的。曾经以为他就是害群之马,到哪儿都是刺儿头,到哪儿都是块废铁,现在倒是成钢了,不错,与有荣焉。
这一场雨没想到下了一天又一天,从大姨妈来的那天开始下到了结束。
开始江随意问某颜要背心,被她含糊带过,没想到第二天起床发现床单也染上了,这下穿帮了,某颜臊得满脸黑线,江随意绷着脸出去了,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