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只是自己身上也带着一身伤,而尧月已经奄奄一息,卿羽花了很大功夫救好了尧月,却对西楼的毒束手无策,还好鬼医临死之前留下了很多书籍。
没错,鬼医死了,就在救了卿羽不久之后就毒发身亡了,而他身上的毒就是独醉。
“好了,承,你别吵了,小羽说西楼今天会醒来,就一定会醒来,你不要这么着急好不好。”还是子羽比较理智,可是你看到他紧握地双手之后就不会这么觉得了吧。
尧月本是在自己屋子里养伤,可是他非要说担心西楼,而他又腿脚不便,没办法,只能让他和西楼同床共枕了,这看在其他人眼里真的是又嫉妒又羡慕,不过想到他所受的那些苦,大家也就释然了。
瑾晞倒是自觉,自回宁安以后就赖在状元府不走了,而上官承本就是火爆脾气,谁要是赶他走,他定要和他大打一架的,这样一来,五个男人,日夜守护在西楼身边,这可让状元府的婢女们饱了眼福,当然这并不包括灵绣,灵绣现在处于尴尬状态,她其实是月瑾修的人,自上次逼宫事之后,她就知道了西楼的真实性别,想到原来自己喜欢的人竟然是个女子,她就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吵死了……”就在上官承和尧月喋喋不休的理论的时候,西楼终于醒了,当看到一屋子的人,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我还以为我穿回去了呢,唉,没想到还在这里啊。”西楼感觉自己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有她的家,当然是指她在现代的家,还有她那已经满头白发的父亲,在古代她不过十八,可是在现代她都三十多了啊,当然意外之喜,她看到了一个和他父亲一般大的女人,看着那女人的模样,她知道她会对自己的父亲好,虽然觉得自己不孝,但是这也不失一个好结果。
“穿?”大家显然无法理解这个词,不过西楼也没意愿给他们解释清楚。
“快点起来,我要穿衣服啦,你们快点出去,烦死了,我这状元府这么小,容不下你们几尊大佛啦。”
不知为何,经历过一次死亡的西楼醒来之后无意识之间就有点撒娇的意味了,这可乐坏了其他几个人,看到他们那笑意盈盈的样子,西楼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西楼害羞了。”卿羽是最后进来的,看着西楼的模样,也是笑得很开心,虽然大家不说,但是他知道每个人都是在担心着西楼的,看着这样活蹦乱跳的西楼,他们才算是真正安下了心吧。
“混蛋,身体都没好,还去上早朝,早点死了得了。”嘴上这么说,还是将手中的包袱扔下,黑衣男子恼怒的坐在一边。
“承,好痛。”西楼故意微敞开领口说道。
本来还在生闷气的黑衣男子哪还顾得上生气啊,赶紧跑了过去,结果看到那裸露的肌肤,又是满脸涨红,每次都是这样不战而败啊。
既然这五个人都赖在她家里不走了,而西楼对他们的心思也没有当初那么单纯了,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不过有件事情她必须得去做。
本来朝臣对于他们一直赞赏有佳的左相非常尊敬的,好吧赞赏有佳和尊敬都打上引号先,可是在经过西楼的女子身份事件后,都觉得这是一个奇耻大辱,让女子参政,这本就是月安王朝史无前例的事情,还坐上那么高的位置。
可是当真正听到西楼要辞去左相一职时,他们又开始慌了,要说谁能最好地拿捏住当今圣上的性子,还得顾西楼莫属,要是她离开了,这圣上要是哪天一个不高兴,他们可惹不起啊,再说,顾西楼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有了她,他们确实轻松了许多。
“圣上,西楼去意已决,还望圣上恩准。”
“如果朕不准呢?”如今的瑾修算是完全变了一个样子,所谓的情场得意就是这个样子吧,到了最后,他最在乎的还是玉栾,这就够了。
“启禀圣上,九王爷、栖羽庄少庄主、明月宫宫主、肃殇阁阁主以及离宫少主求见。”
就在西楼准备反驳的时候,就听到了云海公公的声音,他们怎么来了?
“臣弟拜见皇兄。”
“草民拜见圣上。”
……
五人一字排开,站在了西楼身后,这架势有些骇人啊,边上站着的大臣不自觉地就退到了边上。
“五位这是?”瑾修明知故问。
“接我们的娘子,还望圣上恩准。”子羽带头回道。
“朕……”
“这里是月楼一半的产业,不知圣上以为如何?”子羽拿着西楼前几天才交给他的地契对瑾修说道。
靠,那是我辛辛苦苦赚的,凭什么就这样拱手让人啊,这群败家的臭男人。
“那……就再加上栖羽庄一年的收入吧。”
狮子大开口啊,这月瑾修,要不是这是朝堂之上,西楼真的会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揍他一顿。
“成交,那顾西楼我们就带走了。”上官承和慕尧月架着西楼走出了大殿。
最后出去的是瑾晞,“谢谢皇兄的成全。”
其实瑾修到最后都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