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是女人吗?”
“你是男人吗?我们家慕秋刮骨去毒,骨头里钉钉也没皱下眉头;我家佩衿被寒宫雪活剜,差点开膛破肚,失血而亡,脸上始终在笑,没出一声,哪象你……..不就拽到一点头发吗?叫得象杀猪一样。”
玫果斜拉着嘴角将他看着,一脸的不屑。
离洛胸腔都快被她气炸了,一张脸涨得红黑红黑的,鼻子里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你们家的,你们家的,你们家这么多能人,你拽我做什么?”
“他们在这儿,我还能拽你,早把你有多远踹多远。”玫果对他的怒视全不以为然,将腋下灯笼,往他手中一塞,“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离洛又是重重一哼,丢了灯笼,转身就走。
“姓离的,你敢走,我就告诉所有人,你那东四长得特别的小!”玫果扫了眼被他摔灭了的灯笼,抱了手,往树杆上一靠。
离洛一个急刹车,飞快的跃到玫果面前,一手撑在她耳边树杆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一双眼闪着的怒火到是清楚得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那东西小,怎么了?”玫果抬起下巴,笑嘻嘻的看着他。
“你胡说,根本就不…….”这后面的话,他可说不出口。
月亮从黑云里飘出,他板紧的黑脸在月光下越加乌云滚滚。
玫果无视他的怒容,夸张的将目光从他的眼一路看下,有意的落在他某个部位。
他站的姿势顿时显得有些僵硬,又不愿服输,强迫自已不动,很快一身骨头都崩得酸痛。
终于等到玫果重新将视线由下移上,才如释重担的暗松了口气。
玫果撇了撇嘴角,一脸的无赖神情,“嘴长在我身上,我爱说大就大,爱说小就小,你管得着吗?我说我看过摸过,绝不会有人不信,再说,我的确是摸过,看过。”
“你………你太无耻了。”他实在不明白,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狠狠道:“如果你敢胡说八道,我绝不饶你。”
玫果‘哧’了一声,突然站直身。
他忙跳开一步,抱了手臂在胸前,生怕再被她碰到。
玫果翻了个白眼,“快,帮我看看,这树上还有没有东西,不照我的话做,明天你就等着听大伙的饭后闲聊罢。”她停了停,又道:“当然,如果你一个一个的脱裤子给人重新证实,我也不会介意人家说我造谣。”
离洛怒火中烧,忍无可忍,突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真想一巴掌重重的给她掴过去,但打女人,他这手是怎么也扬不起来。
眼前这纤弱的女人,好象只要他微微一用力就能将她捏脆,偏偏他对她打也打不得,骂又骂不过,着实可恶。
这么抓着她,却不知到底能对她怎么样。
玫果被他突然抓住,也有些害怕,但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却迟迟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定了定神,突然暧昧的笑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在给人证实之前,别忘了先那个什么一下,哎哟,痛死我了,放手。”
被他捏着的手腕痛入骨髓,玫果使劲抠着他的手指,试图将手腕抢救出来。
离洛被她气得发疯,早忘了手上轻重,紫涨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瞪视着她,直到她抠不开他的手指,张口咬了他的手。
手上的痛才让他回过神。
第章 尸蛊
离洛定定的看着她,脸上变幻莫测。
玫果抬头看见,心尖颤了颤,别把这小子逗过头了,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就不好了,正想着该怎么把这事圆过去,寻个台阶,一人一头下了了事。
他不愿意帮自己,大不了自己爬上树去找就是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摔开她的手,俯身拾起地上灯笼,摆正里面的蜡烛,掏了火折子,重新点燃,往树上看去。
他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玫果反而懵住了,不知他哪根弦没搭对。
但既然人家在帮她做事,她也不敢再胡说八道来激他,凑上前同他一起查找。
他认真查过,再寻不到什么,将灯笼还给玫果,“没什么了。”
玫果接过灯笼,笑了笑,“谢谢了。”
方才还是狂风暴雨,这转眼就成了和风细雨。
离洛一时间难以适应这大起大落,怔了,过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身,走向通往后花园的路。
玫果跟着他身后,冲着他喊,“喂,你刚才跑这么急,是做什么?”
离洛猛的转过头,看了看她,“你有没有看到老孟?”
“老孟?你找老孟?”玫果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果蔬采办由你负责了?”
“我哪有闲功夫管那闲事。”离洛走慢两步,等她上来,走在她身前不远,“我是刚刚看见他从外面回来,比往常晚了两个时辰。再说门口正在下果蔬,他却没象以往一样在一旁盯着,先行离开,而且走路姿势也有些不同。开始还不觉得什么,可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所以一路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