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得吸剩下喘气的份,望着她翻了翻眼皮,连话都不愿说。
他压在她身上起伏的胸脯不住挤压着她,让她脸越来越烫,“叫你下去。”
玫果皮眸下,目光在他赤裸的上面溜了圈,却不敢再碰他身体。
以前虽然不时对他胡乱调戏,不过这夜深人静,又是鬼影看不到一个的后山。
再加这人身上只有身下的那条低低系在腰间的锦裤。
这种挑战男人的自控能力的玩火游戏,她中绝对不做的。
离洛闭着眼,不耐烦的勉强睁了睁眼,实在是一根手指也愿动弹。
深吸了口气,正想勉力从她身上翻下,抬头间。见一双黑色鹿皮靴停在头顶。
顺着那又长腿一路看上,衰鸣了一声,只恨不得在身边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玫果顺着他的目光,仰头看上,却是慕秋手臂间搭着她忘在他那处的白锦外袍,皱着眉低头看着在地上重在一叠的两个人。
郁闷的望了望天边的明月,闭了闭眼,再睁开,瞪着窘红一张脸的离洛,“还不下去。”
离洛撑起身,手上软得历害,禁不住微微的颤。
慕秋皱眉得更紧,用没受伤的手,扶住离洛,助他站起。
玫果忙自行爬起。
慕秋吹了声口哨,两个隐卫从暗处闪出。一左一右的将离洛扶了。
离洛脑子‘嗡’的一声,更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嚅嚅的道:“我跟她什么也没有。”
第123章 越描越黑
冷风吹得玫果直打哆嗦,听了离洛的话,更是猛的一抖。
好象是她的老公来捉奸,还捉了个正着。
她这个该心虚的还没出声,他这个‘奸夫’到先开口申辩,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番了个白眼,看了看慕秋,后者脸上看不出,有没有生气,干脆没出声。
离洛说出这话,慕秋拧紧的眉头反而一公,冷冷道:“你现在就是想对她做什么,只怕也是心有佘,而力不足。”
玫果刚吸进去的一口气,卡在了喉咙上,呛得一阵咳。
离洛苍白的脸瞬间涨红,想反驳,却实在没力气,不说点什么,又好象自己理亏。
刚动了动唇,慕秋已朝那两个隐卫偏了偏头,“送他回去,叫人给弄些热水把他洗干净,瑾睿一会儿会过去。”
那二人不等离洛发话,架了他就走。
慕秋看了看湿搭搭的玫果,将手中袍子向她一抛,转身就走。
玫果忙接了袍子,裹在身上,外袍沾了身,很快浸湿,但总强过身上那件锦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实在不雅。
追上慕秋,去挽他没受伤的手臂,慕秋抽出手臂,仍走自己的路。
玫果偷看他,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这举动显然是自己今晚做的事,不待他见了,轻咳了声,“我跟他,真没什么,他刚才只是摔倒在了我身上。”
慕秋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走快了几步。
玫果也跟着他小跑,“木头,我跟他真没什么,你为什么不信?”
一声‘木头’唤得他心里一软,“我没就你跟他有什么。”
“那你生什么气?”玫果见他出了声,又去挽他的手臂,弄湿了他的衣衫,忙将手又放下。
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一生独断,从不在意别人的感受,独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也放不下,握了握她的小手,冷得浸人,“冷?”
“有点。”风一次,玫果脸上爬起一层粟粒。
慕秋单手揽了她的腰,使了轻功,如飞回了木屋,直接将她丢进浴桶。
玫果发现里面,热气腾腾,竟已备下热水。
等她沐浴完,去了一身寒气,换上干衣出来,见慕秋斜依在床栏上不知想着什么。
她爬上床,在他里侧躺下,于被里握了他的手,“离洛一个人前去查探,迟迟未归,我担心他有闪失,才去的后山。虽然他不是我的夫君。但终是我们的家人。”
慕秋侧脸看她,从她手中抽出手,轻抚她的面颊,“他也是你的夫君。‘顿了顿,侧卧下去。揽了她。“睡吧。”
玫果愣了愣,离洛是自己的夫君?他哪儿象?撇了撇嘴,翻了个身,背对着慕秋,小声嘀咕,“他才不是我的夫君。”
慕秋从她身后将她抱紧,笑了笑。也合上了眼。
不管她怎么任性,她心里是在意他的,这就够了。
……………………
离洛被隐卫丢入浴桶,被热水一泡,越加的手软脚软,几乎是闭着眼,被小厮搓洗干净,闭着眼吃完佩衿叫人为他备下的饭菜。
跟没骨头一样跌趴在床,片刻间便睡得人事不知。
冥红看着正为离洛把脉的瑾睿,“他怎么样?”
瑾睿塞了粒药丸到离洛的口中,收了药箱,“体力消耗过度,虚脱了,我会要人拿上好的人参,熬上一碗参汤,给他灌下,睡上两日,便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