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自作孽?李元绍今天算是清清楚楚的体验了。人生就是痛并快乐着。
这样一层房子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加上他们两个那么大的动静,傻子都能听出来。待在各自房间中的众人神色各不一样。
周芳芳惊讶,他们不是姐弟吗?亲弟弟都敢,真是太禽兽了!关键对方是那么帅一个帅哥,禽兽!
照顾少爷的两人当作没听见,心中却在嘀咕,T病毒会不会传染,会不会尸变,要不要先逃跑?
青年缩在自己床板上,眼中闪过落寞,闭上眼睛。
郑启深在脑中构思了一千条他的死法,一遍遍琢磨着怎么折磨更加痛苦,提刀下床。
秦明昊面无表情,翻了个身。
明夕呆了呆,又呆了呆,坐了一会确定声音来源,破袈裟都来不及披上便炮弹似的冲了出去,“媳妇啊啊啊!媳妇啊啊啊!”
明夕在门口碰见了郑启深,急急忙忙“阿弥陀佛”了一句就“哐哐哐”敲门板。郑启深冷冷扫过他,脸上跟打了冰霜似的。
嫉妒的男人最疯狂,吃醋的男人最可怕。
“别动。”李元绍埋头咬住她的耳朵。
“他们在敲门,你等会儿再教我。”丧尸一巴掌推开他,巨大的力气硬生生将欲火燃烧的男人甩到了一边去,随手扯起外套披上过去开门。
李元绍坐在穿上拳头捏的青筋毕露。打扰别人正事的都该下地狱!
没有敲多久门就开了。
看见衣衫不整的陈君仪,郑启深手都在颤抖。当着他的面红杏出墙,当他死人?打吧打不过,再说了舍不得,到时候心疼的还是自己。骂吧她又听不懂,骂了也是白骂,再说了她这种德行骂了管个屁用!
于是面对如此叫人脑血管爆炸的场面,郑启深发现他竟然只能忍着。那种郁卒压抑的心理,差点没把自己气的内出血。
“媳妇。”明夕忧郁地望着她,委屈的就差咬手绢了:“你不是说只和贫僧在一起吗?难道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
郑启深气的都要笑了,海誓山盟你妹!你一个出家人谈什么海誓山盟,再说了陈君仪这德行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东西,等会儿,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果然下一秒陈君仪揭晓了谜题,她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每次都说吃肉,我每次都吃不到,你骗我,不跟你玩了。”
郑启深终于一口血喷了出来。两个禽兽!李元绍好歹还有点动静,死秃驴什么时候的他都不知道。
“你怎么了?”陈君仪奇怪地看着他,“怎么吐血了,是不是病了?”
“你还好意思问!陈君仪你这没有良心的女人,你居然、居然——你、你还问我?我全是给你气的!”精明睿智的郑启深第一次脑袋打结、舌头打结。再瞅瞅她胡乱穿的外套,还露着胸口大片白皙和两条长腿,郑启深咽下喉头腥甜,麻利地脱下长外套裹上去,揽着人就要走。至于里头那个奸夫,他怕看了会长针眼。
“施主且慢,你要带贫僧媳妇到哪里去?施主能不能放开手,你搂着贫僧的媳妇了。”
“你这道貌岸然的秃驴,少跟我装了,赶紧滚开。”原来还大师大师的叫,现在直接成了秃驴。
明夕无辜又心痛:“施主,贫僧说的都是实话,你搂着的是贫僧的媳妇!”
郑启深本来就火上心头,这会儿二话不说抬手就是重力风暴。轻飘飘的空气忽然千万倍沉重起来,那些围绕在明夕周围的空气能将他挤压成粉末。
本来一招击中,哪知道和尚忽然消失在原地,又忽地出现在他身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房间里的李元绍慢条斯理披上衣服,今天他才是胜利者,没必要和这两个人抢,就让他们两败俱伤吧。
俊美男人好心情地笑了,灿烂飞扬的笑容足以暖化整个冬天。
陈君仪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打架,她觉得这个太无聊里,趁着郑启深不注意挣脱他的怀抱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砰地关上门。
“阿绍,你不是教我吗?我们继续!”
俊美男人心情更好了,任凭外头两只怒吼冲天,优雅地起身走过去牵住她的手。看,是他的就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
从来没有一次气氛像现在这么诡异。就算以前周芳芳知道他们都喜欢陈君仪,知道他们暗中争风吃醋,可自从昨天的事情之后,今天就成了这个样子。
她不由得偷偷瞟了一眼帅气的李元绍,成熟的外表加上线条诱人的轮廓,会做饭会做家务,体贴又忠心。唉,全天下的好男人都让陈君仪一个人给占了,着实不公平。
最自在的人,除了昏迷不醒的凤健伊,就是某个罪魁祸首了。这种情况下女孩应该尴尬的不知所以,可是她呢,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不把事情放在心上。
她只是不懂,是那些人的错。郑启深眼睛柔和下来,叹口气,对她是又爱又恨。有一句话说的好,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没有变化的是秦明昊,不管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