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自不会亏待你,你喜欢银子,我可以给你天下财富。”末了,风眇修终于想通,他人也要,天下也要。
南若初眼睛一亮,与皇家合作,自己以后岂不是银子多多,那以后再带着薜灵何回现代,也不怕会吃苦了。
她心中不断打着算盘,觉得这样真是不错,算了,不和这小鬼计较了,生气也得不到解药,不如与他打好关系,说不定心情好就能把解药给骗来呢。
“行了,你出去吧。”
见她一幅守财奴的表情,他有些好笑。
她一脸解脱的退了出去,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刚一出门,就被人紧紧抱住。
她楞了一下,摸摸薜灵何的发,轻笑道:“怎么这么热情,竟是主动投怀送抱了?”
他可是一向胆小谨慎的很呢。
“刚刚,刚刚我好担心,担心你会不回来。”
薜灵何紧紧抱着她,眼中闪烁着泪水,虽然之前她有说过,但是那样突然的消失,还是吓了他一跳。
看了看四周,南若初拉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么担心?”
“你还开玩笑!”
薜灵何皱眉瞪眼,紧紧咬着唇,他以为自己并不会害怕,可并不是。
“别哭了,你在这里,我怎么会不回来?”她轻叹一声,将他眼角的泪抹掉,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啊。
“不要再离开。”他嘶哑着声音哀求。
“我以为你不会在乎。”
看着他,她若有所思的说着。
他却只是猛摇头:“不,不是的,我在乎。”
“你答应我,答应我啊!”
他紧紧抓着她手,一遍遍要求。
“那你,会随我离开皇宫吗?”她问,如果他愿意,自己可以放弃一切。
薜灵何却沉默了下,最后苦涩的摇头:“不可以。我的根在这里,我哪里也不会去。”
真是,自私得残忍,要自己留下,却不愿意随她离开吗,自己若留下,以什么身份呢,他不愿意出宫,甘愿一直顶着男后的名头,那他们,只能偷偷摸摸?
南若初心中憋气,但看着他哀伤的眸子,又无法说出责备的话。
总有一个人要退一步才行。她无奈的笑:“好,我不会离开,就算无意离开了,我也会回来找你。”
他这才破啼为笑,南若初心中却有些压抑感,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被锁上了一把无形的枷锁,也许一辈子要被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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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镇长便传来了好消息,村里的疫病给控制住了,已经明显有了好转,一行人这才放心,南若初将带来的药都给了镇长,又教他使用的方法,这才离开。
风眇修和几位大人一路前去视察,见疫情被控制住, 这才满意的离开。
回京的路上,似乎变得漫长了许多。
不为别的,南若初只是觉得风眇修时时让人盯稍着自己,有些恐怖,这家伙,自己真要离开,他能挡得了吗?
这会儿,他又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了。
南若初认命的叹息一声,他抓到自己的把柄,怕自己不配合,当犯人一样的看守自己吗,让侍卫跟着自己就算了,怎么在车上也不放过自己,她真的不会随便就消失的。
“殿下,你能别这样盯着我成不?”他目光让自己毛骨悚然啊。
一边的薜灵何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疑惑的看向她,南若初摇了摇头,无法解释。
回京的路上,却是顺了许多,没再遇见匪类,直到了京城,几人这才完全放心。
看着窗外热闹的街景,南若初可谓是望穿秋水,又要进宫里了,好无聊,好无聊啊!
燎寐和缥裳两人,则随着薜灵何一起回去当了宫侍。
这宫里当差的男子没有受宫刑,所以她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危了。
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好好的理理自己的事情,就准备回自己院子去,风眇修叫住了她。
“殿下,有什么吩咐?”
“过来。”
风眇修招了招手,招小狗的手势,让她微微有些不爽。
“你怎么说也是本殿的人,身上这么朴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殿亏待了你。”他说完,从一边檀木盒里取出一根白玉凤形簪,她只瞅了一眼,便知这东西质地上佳,乃是上好的羊脂玉。
当下惊道:“殿下为何送我东西?”
平时对她冷眉冷眼的人,如今突然变了个态度,让她着实惶惶。
“什么送的,我是为了不让你丢我的脸。”见她啰嗦半天,风眇修一把捏着她下巴,手一伸就将玉簪插进了她发里。
她摸了摸,表情还有些古怪,这小鬼,难道是想要贿赂我?他既然要送,不要白不要,这簪子质地不错,要是去卖了,肯定能当不少钱。
“你要是敢卖我送的东西,我就砍了那当铺的人。”他似是看出她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