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指头随意顺顺便不带半丝打结,光亮柔顺的垂下来,宛若名贵的乌檀木,无限鲜明,动一动山春色潋滟。
她的身子贴着他的腰,那线条极为劲健紧实,蹀躞带缠在腰间,紧紧收着强悍的腰线……江采衣觉得有点热,舔了舔嘴唇。
沉络垂眸看她,红唇就微微勾了起来,手指从她的手腕滑到她的腰上,撩起松落的大氅,隔着内裙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抚揉。
她里头的衣服薄,哪里经得住这样撩拨。那手指的热度就像要突破衣衫,直烧到肌肤上一样,江采衣轻声嘤咛了一声,脸蛋的颜色登时就火烧火燎起来。
她站在那儿,被摸了几下子就腿心儿发软,血液逆流。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身子敏感的要命,只要稍稍贴近他,就会发渴……简直没脸见人了,怎么回事啊!
“不收风筝了?”沉络稳稳扯住江采衣虚软的手腕,将她差点脱手的风筝线扯了回来,低下肩膀在她耳畔柔声戏谑,“眼珠子一个劲往朕襟口里钻,口水快流下来了,想什么呢?”
那撩人的语调像是缠了糖丝,黏在耳边一阵温热柔靡。
江采衣控制不住身上乱七八糟的热潮,若不是他的手臂撑着,她早就呻吟一声软到地上去了。她的后臀抵着他的腰下,想的一阵湿热,腿心一缩,就有控制不住的热流顺着腿内侧滑了下来。
美艳的帝王手指伸在她裙子里,自然一切变化都瞒不过他。看她羞愤不已的表情,沉络眼皮淡淡落下来,眼角春波流转。在外人看去,皇帝表情没有什么波动,可只有江采衣听到他在耳边低柔诱哄。
“几日没碰你,可是想的厉害了?在外头就湿成这样。”他的语调缠绵放荡,含着一点透骨的撩人味道。
江采衣头也不敢回,可是双腿战栗着夹紧,阵阵潮热往小腹拱去,一副贪吃却又纠结的小模样,“我,我……”
他的手指又滑上她饱满的奶子,她浑身像是干柴烈火,每一次抚摸都让她发抖,偏偏他还用话撩她,“想不想朕在外头要你一回?”
不过是戏言罢了,然而江采衣还是惊得连忙挡住他的手, “别!皇上……”她猛地转身一扑,整个娇柔的身子都扑在他怀里,磨磨蹭蹭又黏腻的,“去里面……”
江采茗站在雀阁的亭阁上,定定看着皇帝撩起画肪廊庑上倒挂的猩猩毡,放下红漆竹帘,搂着江采衣进了内房。
那两人的身影隐没在内房,想也知道是做什么去了……皇帝宠幸嫔妃的情景,她自然是看不到的。她站在这里,只能看到画舫外精雕细刻的鎏金春房。
红漆帘子落下去了,内层一层一层的月白帷幕也落下去了。画舫木行于流水,不触两岸,只有貔貅形状的铃铛缀在飞檐上缓缓摇荡,看似一片安宁静谧,谁也不知道那春闺密房里是怎样的香艳。
江采茗站着,张着空洞的眼睛,只觉得树叶刮擦的声响犹如刀锋切割在耳边,一片一片层染的枫叶滴下来的都是血,她伫立在冷风里,觉得全身被凌迟的只剩下骨架。
“嗯……皇上……”
相对于外头雀阁上的摧肝裂胆,画舫春房里春情无限。
外头落了帘子,阖了窗户,只点着几支羊油蜡。幽暗的烛火照着昏暗而红艳的镶板,被烛火照出一条一条蜀锦转折的纹路。
房里的色调浓重艳丽,金雀花枝雕琢成的梁枋从头顶弯弧过来,梁枋料子用的是沉香木,不用熏香,从木缝里透出浓甜气息。
江采衣舔舔湿软的柔嫩嘴唇,才进门就被沉络打横抱起,搂上床,腻在他身上难耐的扭了扭。
地上衣衫散了一地,她分着双腿被他揽在膝上,多么玲珑如玉的一个人儿。
床上铺着宝蓝色洒金提花软烟罗褥子,绣的是花开富贵,晕的是景泰蓝色,把人衬得白润透骨。
江采衣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垂头红着脸咬着嘴唇,双手搭在沉络肩上细细弱弱的呻吟。他的手指按在她翘起的臀瓣上,在背上慢慢滑动,采衣胸前的两团丰乳蹭着他的衣襟,那一身肌骨跟水掐出来的一般,摸上去丰腴而腻手。
她渴的厉害,沉络稍微揉弄一下就湿的不行,把他身下的玄色膝澜都浸湿了,她整个人情欲迷乱的在帝王手臂里腻腻的拱着,像个要糖吃的孩子,往日的羞涩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皇上……皇上快呀……”
腿心儿又是痒又是热,江采衣瘫在沉络臂弯里,娇软无力,红唇欲滴,眼里快没有神智了,一双剪水双眸泛著雾气。
“这么想要?真是敏感。”这热情如火的小模样简直就是惊喜,沉络噙笑侧头去吻她的颈侧。他额头上沐浴过的水汽带着海棠的微微香气,水气氤氲,衬着他弧度极为优美的下颚,像在雾里一般。
“啊啊……”江采衣颈侧的肌肤红热炙烫,那饱满臀瓣在他手心里翻滚腾挪,修长手指掐进去,沉络一个翻身,将娇柔细腻的身躯给猛然压在身下。
江采衣惊叫一声,双腿就被掰开,沉络撩起下袍露出坚硬灼烫的粗大欲望,捉住她的脚踝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