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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木板条裱门‘吱呀’的被他搬开(因为没合页,木屋门框用麻绳绑一起的),他看也不看床上正打的火热的两条赤白果体,刚想躺到门边儿那比板凳没宽多少的板儿床上,就听床铺那传来阵熟悉的笑声。小疤瘌真有些惊讶了,抬眼死死得盯着,要看看是不是那人。
床上正伏在女体身上的男人不是刘达又是谁!他正支着胳膊,抬头瞅着他,说:“呵呵,不小心当了你便宜爹了!”
小疤瘌他娘见他不动作了,浑身刺痒的难受,两条年久不洗脏的跟花蝴蝶似的大腿,跟蟒蛇似的紧紧缠上刘达结实又年轻的健壮宽腰。要知道很久没遇见这么年轻这么整洁的客人了,又是个有本钱有能耐的,她一见了就泛滥成灾了,又怎么能忍得住。
“ 小爷!快点干啊!奴难受着呢,快疼疼奴家吧。”
别看小疤瘌的娘实际年龄不大,也就三十左右,按说正该是女人风情万种的时候。可她到了这么个地,又整日的挨饿受冻,还要日日被男人折腾,整个人的精气神早散了。就跟被人采阴补阳一个道理,元阴泄多了又进补不及时,就会加倍老化。
刘达使劲儿弄了两下,身下的人回以高亢的喊叫,他又斜过头冲小疤瘌邪邪一笑,说:“你娘还真骚,跟条不知餮足的母狗一样,啧,怪不得能生出你这样的贱、种来。不过干起来倒是怪带劲儿的,难怪那些黑狗就爱来找她,连那些新货都没她门前忙。”
若刘达以为这样就羞辱了小疤瘌,那他想的太美了,他只是觉得他娘最近几年,只有那些最下等的黑狗(常年吃住在地底,除非死或者停矿才允许上到地面的重点被兼管的矿工)或是年老体弱挣不到多少粮食的窑工才会来找她,刘达也能下去这个嘴。按说矿上不缺女人,他娘早就色衰肉弛,比个肮脏的老妪也强不到哪去,早该扔废矿坑填洞去了。可他娘风骚,不管你给点什么都笑脸相迎,不像那些不情愿的女人,跟死了亲爹似的拉长个大脸,一上身跟奸、尸似的,所以每日来找她的人还是不少。
不过小疤瘌知道刘达想看什么,虽然他更想跟他说句‘您慢慢干啊’再躺下来睡一觉。但也知道要真不如他意了,估计以后一段时间又消停不了,所以就拉了脸,甩门走了。
果然刚一出门,就听见屋里刘达‘哈哈’的大笑,小疤瘌不知所云的耸耸肩,找个地方睡觉去了。心里还想,大家都说他小疤瘌是刘疤瘌的儿子,看来长的相像也不一定是绝对的,就看他亲儿子那智商吧。他娘干的就是被男人干的营生,别管是他老子还是儿子,谁干又有啥区别啊。想这招来折腾他也真有才啊,不过以后他要总能这么脑残就太好了,他可就轻松多了!
不出所料,刘达果然以为这招大大的羞辱了他的自尊心,没事就到他们那破棚子睡下他娘,还给她送了新衣服棉被和吃食。他的本意是,要小疤瘌看见这些东西就心里膈应,其实小疤瘌心里更膈应他每次不多送点。
就连他娘都看出门道了,还嘱咐他碰见刘达时哭丧点脸,实在不行就掐掐大腿啥的。看吧,就刘达那智商还不如他娘呢,俩人能是一个爹的兄弟?不是在他娘肚子里时被刘疤瘌捅了脑子吧。
刘达却跟找到了好方法似的,一直到他逃出私窑还巴巴的去当他便宜爹呢。
刘达就享受把人踩到泥里的优越感,自那之后更愿意把小疤瘌带在身边,时刻挤兑他折辱他给自己逗一乐。
也因此小疤瘌有了走出山坳,出去外面大千世界见识的机会。
刘疤瘌托人花银子给刘达在采买管事跟前弄了个位置,刘达负责给打打下手跑跑腿送送信,因私窑属暴利的暴利的营生,个个管事都是极有油水的,就算只打个杂也能有不少实惠。
刘达为了显摆,也是让小疤瘌更深刻的意识俩人的差距,领他去坊间,带他上酒楼,吃花酒,听小曲儿。。。
小疤瘌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自卑,他努力缩着从没洗过的双手,拽着黢黑油亮的破棉袄。可小眼儿却不停的四处瞟着,看他们的作派,闻他们的谈吐,回去猫在废矿洞里,他就一遍一遍的照着练。
刚开始时是刘达带着,后来管事几次找不见开小差的刘达,小疤瘌办了几次漂亮事,倒是在管事那里挂了号了。管事用他也觉得顺手,就跟刘疤瘌讨了小疤瘌到跟前打个杂,刘疤瘌认为小疤瘌也是他儿子,所以也乐得他往高里走。
慢慢的小疤瘌见识到了更多的不同,心里也有了更大的天地,一个山坳围成的残酷世界,再也困不住他日渐想飞的心了。
更起了为以后打算的心思,逐渐准备起来,别看现在还没一点指望,但小疤瘌从小就学会什么是忍,什么是等。他继续忍受这种生活,继续等待新生的机会,直到一次矿难,让他寻到了一个重要的契机。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几天就完结了,过年在家也木有什么事情,很多亲说要兵哥哥和父未亡的定制本,我整理一下挂上来。只是就不另花钱做封面了,因为定制本不挣钱,另作封面也是笔不小的费用,请亲门理解。如果有技术妹纸收费很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