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啊?再看,再看!再看别怪我收费哦!”
只听“唰”得一声,大家立马转回头,目不斜视的该干嘛干嘛,就好像刚才的一切没发生一般。我傻呆呆的看着大家迅速的变脸,心中感叹,最能装的原来不是我啊?靠!至于这么小气嘛?穷这样还来馆子消费捏?没事装什么大尾巴狼,没钱装什么大管道?哼!鄙视你们!
也?用余光看?就你!别把你眼珠子练斜歪喽!我好容易逮到一偷看的,立马拿出我事儿茬子的潜力向对方冲去,却一把被一抹雪白挡住了去路。
“若姬是不待见我?”若离依然轻柔的问着,语气像是飘飘的鹅毛,却能听出其中的颤抖。
我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却听一缕妖娆的声线从头顶飘出,“若离公子哪的话,之前我与我家娘子失散,如今团找到她自是要一同回家的。”
抬头间,只见一身绯红的姬羽颜慵懒的斜倚向廊柱,声音里带着琵琶的勾魂却字字清晰,“至于没与你打招呼……这确实是怪不到我家娘子头上。若离公子热情待客,对我家娘子也是照顾周到,奉为上宾不说还*陪伴,只是公子容貌出尘,我家娘子又无甚定力,我们自是闹了她许久怕她一个不小心分些什么别的心思。好在娘子是知冷知热的人,疼我们疼的紧,便顺了我们。如今您要是怪,就怪我们不识大体好了,娘子是万分冤枉的。”
姬羽颜一句话是给了面子也给了台阶,更是撒了一把软钉子。他先是说我们才是一家子,又不拆穿若离心思,只说我定力不好,他们吃醋闹腾着离开。错在我们,主要却是他们,最重要的是如此失信之事我是实实在在为了他们才这么做的,一句话说出了我有多疼爱他们。
若离的视线在触及那一抹撩人的红时出现短暂的迷离,旋即便恢复过来,有些疑惑的开口,“这位……”
还不等我答,姬羽颜那诱人犯罪的声音便再度夺来,“咯咯咯,若离公子真是的,我刚都说了我家娘子多亏您照顾,您怎么还问呢。”
若离神色不太好看,也不理会姬羽颜故意刺激他的话,只是紧紧的看着我,似是硬要我给他个不辞而别的答案。
我忽视他的眼神,不看那眉间淡淡的愁绪,扬起灿烂的笑脸揽上他的肩头,极其热络的说:“呵呵若离兄见笑了,我家夫君们闹腾,我也是没法子!生怕惹了他们一个不高兴晚上将我踢出卧房了。说起来,都是我给他们惯出来的毛病,可是已然养成了,再改他们也是不怕我。为了家庭和谐,我也就牺牲小我了,我想若离兄一定能体谅我吧?哈哈……哈哈……”
怀中的身子一颤,面上却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无碍,只是如今遇到了不会再次不告而别吧?”
我干笑着挠挠头,打着哈哈不说会也不说不会,打发子赢去照顾师父,又让姬羽颜回去补个觉儿,这才把若离拽到客栈后院,叫人张罗了一桌子酒菜。
“来来来,我先干为敬,今天的事儿是我不对,我自罚。虽说这客栈是若离的产业,但眼下姐妹儿也只能借花献佛了。”心中咋舌,原来若离是紫擎山脉的大商贾啊!说时迟那时快,此时我已经仰脖干掉了一杯酒。
别看是我先喝,但我觉得这劝酒就跟赌博似的,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自己不喝光劝人家,当人家是傻子吗等你灌?这叫战术!一会儿把他灌倒我再携带一家老小,咳咳,一家美眷跑路去也!
“今天花好,景好,天气好,连太阳都看起来格外好,我就纳闷今天怎么这么舒坦呢,原来是要遇见友人。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若离是不是也该喝一个?”好吧,我承认,我压根不会劝酒,上次在酒楼纯属是若离自己情绪亢奋,直说他有多荣幸,那酒食一杯接一杯的干,干得我直傻眼。
他听了我蹩脚的劝酒也不说什么,优雅的拈起酒杯底座,水袖掩面,仰头喝下。至于是真喝下还是假喝下,我不会透视,不得而知。心想:你跟我玩这套!哼哼!那不是玩死我了?
心中这般想着,面上不动生色,直叫了一声好,夸他越来越洒脱。他却苦涩一笑,“若离从前只是一味按着规范做事,自以为事事无错便是好的,却不知自己从不曾体会过真正的快乐。若不是若姬的出现让若离明白人生的恣意,若离怕是一辈子只是个自以为满足的木偶。”
“哪里有你说那么夸张,环境不同,人生际遇不同,人自然是不同。人生百态哪一种活法不是活,谁能说得清楚谁活得比谁好呢?”
“可是若离如今是真的觉得与你在一起更开心!”也不知道他是激动的脸色红润还是酒精的作用,或是二者都有。
可我也只能默默叹息装没看见了。其实我真的很色,很花心,可我也很简单。我色,我喜欢调戏美男,吃美男豆腐,占美男便宜,我花心,我总是调戏不同的美男,只要跟美扯上关系我就会极度亢奋,可能是我上辈子实在太丑了,所以才会生出这种接近,靠近,向往美的心里。
可若要我动真格儿的,我也是很瑟缩、很傻眼的。
我对爱情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