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喝了一点点酒,理应不该开车,只是梁萦柔还没拿到驾照,他又是小饮一杯,这段路上查酒驾不严,最终还是由曾尧逸自己开车回来,好在平安到达。
竞标前的准备都已经妥当,所以曾尧逸稍微闲了下来,回到家後也不是立即钻进书房忙,而是一路将梁萦柔背回房间,还吆喝着:“老婆,我们洞房了。”
幸好家里的佣人全被遣散了,不然被看见这样的场景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梁萦柔四肢勾在曾尧逸的身上,想着他们最近因为忙公司的事情,的确都没怎麽交欢。
曾尧逸背着梁萦柔回到他们的房间,右脚用力一勾就甩上了房门,他放下梁萦柔,将她困在房门跟自己的身体中间,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的目光与她对视。
梁萦柔的身体感觉到一阵熟悉的烫热,体内奔涌的欲望像是要破茧而出,曾尧逸的呼吸粗重,喷在她的脸上湿热不堪。
梁萦柔觉得自己完全被困住了,身体无法动弹,只是那麽迫切地望着上方的男人,曾尧逸被梁萦柔湿润的眼睛看得血脉贲张,低头粗暴地吻住柔嫩的嘴唇,含着它们用力地吸吮跟啃咬,简直像要将她吞入果腹。
梁萦柔仰着脑袋,被迫承接着如暴风雨般的热吻,她本能地开启双唇,让曾尧逸能够更加深入,他霸道的舌根舔舐着她的口腔,在里面肆意搅弄。
曾尧逸边吻解自己的裤子,响亮的金属碰撞响彻在耳边,梁萦柔急切地剥曾尧逸的衣服,没一会儿曾尧逸就已经赤身裸体了,他的眼睛里像是有两团烧得剧烈的欲火,赤红不已。
曾尧逸褪下梁萦柔的裙摆,扯掉那条碍眼的内裤,拖着她的臀部,让她双腿勾到自己腰上。
梁萦柔後背依着房门,将自己的重心全部交给它,此时此刻曾尧逸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摸索着慢慢顶入梁萦柔的肉穴,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是屏着呼吸不敢喘气,像是会打扰了曾尧逸在做的事情一样。
那根火热的巨物霸气地撑开内壁,粗长的肉茎埋得很深,硬硬地盯着宫口,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曾尧逸对这样的侵入再适应不过,不过就算是再熟悉的甬道,那紧致湿热的触感还是让他大呼爽快,简直是人生最美的享受。
曾尧逸捏着梁萦柔的下巴,强势地要求道:“叫一声老公。”
梁萦柔以前在床笫间也被他逼着这麽叫过,那股羞人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她微启嘴巴,小声叫唤道:“老公……”
☆、(10鲜币)054
曾尧逸专注地望着梁萦柔,她双眼通红湿润,里面倒映着自己的模样,就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她的眼里只有他。
曾尧逸激动万分,他疯狂地亲吻梁萦柔的双唇,牙齿毫不留情地去啃噬嫩肉,梁萦柔本能地想要逃避,只是无论如何躲闪,都逃不开他霸道的追逐。
梁萦柔蹙眉痛吟,双手无意识地捶打曾尧逸的肩膀,男人不管不顾,继续蹂躏着那两片可怜的唇肉。
曾尧逸就像一匹饿狼,尽情地宰割着自己的食物,梁萦柔被逼得没办法,只好自暴自弃地任由他胡来,心想他总会停止的。
曾尧逸这边吻着梁萦柔的双唇,一手揉弄着她的胸脯,下体又凶悍地顶弄抽插,完全掌握了梁萦柔所有的要害。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梁萦柔的身体,他可以轻而易举挑起她的欲望,知晓她所有的敏感处。
梁萦柔双手扣着曾尧逸的颈脖,将自己完全交给他,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是她的主宰,她乐意让他开心。
梁萦柔的委身交付只会让曾尧逸更加嗜血,他想她想了那麽久,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了将她占有的想法,如今这麽多年过去,这个想念只会更加强烈。
曾尧逸使劲地摆胯挺腰,让自己坚硬的性器完全没入梁萦柔的身体,让他们可以毫无缝隙地相连在一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们就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曾尧逸的呼吸无比粗重烫热,梁萦柔觉得自己头晕眼花,不仅因为他的顶弄太过激动,更多的原因是曾尧逸彻底迷醉了她。
这段抽插持续了好久,曾尧逸又带着梁萦柔转战床铺,干净整齐的床褥一下子就被弄得凌乱,曾尧逸居高临下地看着渐渐沈浸在欲海里的梁萦柔,身体无比兴奋。
梁萦柔眼神迷离,她能看见上方的男人是曾尧逸,却觉得他的五官模糊不清,唯一有感觉的就是甬道里嚣张跋扈的肉棍,它在里面疯狂地律动,完全不知疲软。
梁萦柔会忍不住想到从前,曾尧逸也是这样俯瞰着她,眼里是欲望跟柔情并茂,他们像是合奏了一曲世间最美妙的乐章,扣人心弦。
梁萦柔忍不住伸出手来,她想要抓住曾尧逸,不是这麽迷离,而是真切地感受到他的体温,曾尧逸也没让她失望,倾身把人抱在怀里,然後就是一阵阵激烈凶狠地顶弄。
曾尧逸的精液射在梁萦柔的身体,梁萦柔的阴精喷得肉棒湿润不堪,两人的私处全部是糜烂的液体,可是依旧不舍地相连着。
休息片刻後,曾尧逸又开始了一波疯狂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