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放肆,好像也并没有什麽难以忍受的不堪。或许就像她说的,这也是她爱他的一种表现,他甚至对自己的身体能够取悦这个女人感到一丝得意和骄傲。不过,这女人也忒过大胆无耻了,居然敢那样亵弄一个男人,还是该受到惩罚。
抬起伏在他胸膛上歇息的女人下巴,麽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红嫩的唇瓣,从微张的唇缝中探入,入神地看着她的唇瓣含住自己的麽指无意识地吸吮,眼前出现了她含弄自己性器时的淫靡画面,眼神微暗,麽指缓缓地抽动,勾搅出一缕缕没来得及吞咽的银丝。
“巧巧,为夫的身体可合你胃口?”他低哑地诱惑道。
“唔……好吃……”江七巧猫儿般娇柔地在他身上扭了扭,吮吸得啧然有声。
小腹蓦地一紧,急剧的火焰瞬间燎原而起,他拥住她坐到软榻边,将她的双腿搭在腰间,分开落地的两腿,独独露出女人诱人挺翘的后臀,邪肆地低笑道:“巧巧,既然你满意了,那眼下该你用身体喂食为夫了。”他伸手取过矮桌上盒子里剩下的玉阴茎,也没有涂抹软膏,在女人湿滑的花谷里搅拌滚动一圈,便抵住女人柔嫩的粉红后穴。
冰凉的触感惊醒了江七巧昏沈迷糊的神智,她惊骇地发现自己羞人放浪的坐姿,抬起头正对上海苍帝黑金色的眸子,那里是一片火热和狂猛的邪肆。
“苍,你……你能动了?!”她惊问。莫夜给的是什麽鬼药?这男人咋就能动弹了?不但能动弹,而且正试图报复强奸回来。她是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可也不带死得这麽快吧,晚死总比早死要容易接受得多。
“巧巧,为夫早在进入你体内第一次射精时就能动弹了。”海苍帝暧昧地冲她吹口热气,薄唇笑意澹澹,色情淫荡,“不过看巧巧玩得那般享受满足,为夫都没舍得惊动巧巧,仔细算算,为夫在你体内射了三次,巧巧的体力不错喔。”
江七巧傻了,原来这春睡海棠不具备持久性药效,这算什麽破烂春药!吼!Y的死莫夜,她明天要能爬起来,非找这庸医算账不可!
“苍,你操劳了这麽多次,很累吧,是不是该休息了?”她眨巴眨巴大圆眼,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甚幸,为夫内力深厚,身体强健,还没感到劳累。”海苍帝修长的食指在她脸上轻轻滑动,唇角的笑意更深,“巧巧不是说要为夫精尽人亡放才会放过为夫吗?怎能言而无信呢?”
“不、不、不,那是我胡乱浑说的。”江七巧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谄媚笑道,“苍是我最心爱的夫君,我怎麽忍心让你精尽人亡,抛下我一个独活呢?”
海苍帝笑眯了眼,低头在她惊慌谄媚的圆眼上吻了一记才道:“那好办,我们折舍一半,就做到为夫心满意足为止。”话音刚落,手上的玉阴茎已毫无预警地直刺而入。
江七巧一惊,身子往上弹动躲避,在脸颊上滑动的大手却迅速滑到她的肩上朝下狠狠一压,“啊──”她发出一声惨呼,身体重重地将玉阴茎全数坐入。被陡然扩张的后穴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眼眶里瞬间盈满了痛楚委屈的泪水。
“苍,痛……”她委屈地盯着邪肆的男人,控诉他的残忍。
“乖,马上就不疼了,你看这是何物?”海苍帝轻轻吻去她的泪水,从盒子的下层取出一个铜环。
铜环直径较长,明显不是戴在手指上的,倒有些像是戴在她的手腕上,但从那个特殊盒子里拿出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单纯地套在她手腕上的。
铜环上雕铸着一个精巧的龙头,龙头微缩,龙嘴张开。
“这……是什麽?”江七巧胆战心惊地问道,为毛对这个东西她毫无半点认知。
“这个麽?这样用。”在她惊颤的目光下,海苍帝将铜环套在了自己的巨根底部,龙头朝上,狰狞地张着嘴。
不……不是吧?!江七巧猛然想到明清艳情里描绘的古代男人使用的某种环状情趣用品,差点泪奔,结巴着劝道:“苍……苍……你你已经够……够持久了,不不需要这种……种东西延延……延时了……”套上这如虎添翼的东西,她她她还能有命在吗?
海苍帝笑得诡谲,抬起她的身体狠狠刺入紧窒滑嫩的火热花径,“巧巧,这东西可不仅仅是让男人持久喔,它的巧趣你马上就知道。”他一手抽动着女人后穴的玉阴茎,一手牢牢地钳箍着她的腰,身体快速地用力往上挺动。
江七巧尖叫着搂紧男人的脖子,身体不停地颤动。她终于知道那该死的东西的巧趣了,每当男人往上尽根没入时,那大张的龙嘴里就会吐出一根光滑坚硬的小舌,不偏不倚地按压在她敏感无比的小核上,激起一连串过电般的酥麻,让她更加“欲仙欲死”。
“苍,我错了,我错了。”她抱住男人难以忍受地哭喊起来,“呜呜,我不该那样疼爱你的,我错了,你饶了我嘛,呜呜……”
“巧巧无需求饶的,身为妻子如──此──这──般疼爱夫君何错之有?”海苍帝含住她粉润的耳垂邪佞地啮咬一口,吃吃笑道,“为夫麽,则甚爱这──般──狠──狠──疼──爱巧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