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不已。“苍……嗯……”江七巧情难自禁地呻吟起来,伸手抱住埋首在胸上爱抚的头颅,十指深深插入乌黑顺滑的发间不断抚揉,优美的小下巴高高扬起,大圆眼惬意地闭上,享受着这份久违的欢愉。
心爱女人的娇吟不亚于是最好的媚药,海苍帝更是卖力地在两颗香甜的蓓蕾间轮流缠绵爱抚,一只大手伸到女人下身,隔着亵裤轻柔地按压。
“唔……苍,好涨,胸乳好涨啊!”在酥麻中娇吟的江七巧突然惊呼一声,狠狠推开他的头。
他望着她,脸上是带着浓烈情欲的迷茫。
“苍,你越挑逗,这里越涨,硬硬的,涨得好痛。”江七巧指着又涨大不少的雪兔,眉间一片懊恼,为毛没谁告诉她涨奶会这麽的难受?
海苍帝一愣,立刻回过神来,大掌轻轻捧起硕大的雪兔,眉心也逐渐蹙起,担心道:“巧巧,你该是涨奶了。可胸乳为何会这般坚硬?像是装了石头似的。”
“滚!”江七巧本是享受的心情被涨奶的难受给扰了个一干二净,不耐烦地推开他,呵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还不快去给我把两个孩子拎回来,老娘要喂奶!”话音刚落,门帘外适时响起婴儿的哭闹声。
“岛主,属下有急事禀报。”随之响起的是邪风清朗柔美的声音。
☆、生产后的系列问题之哺乳(中)
“何事如此焦急?”海苍帝口里问得漫不经心,手上却反射性地迅速拉上江七巧的里衣,又展开薄被密严严实实地围在她身上。
“禀岛主,两位少主今日午时醒后,因饥饿哭闹不休。属下虽早已为他们备下十几位奶娘,但无奈少主们就是不肯吸吮进食,属下只好……”门帘外传来邪风颇为愧疚的自责,“属下无能,扰了夫人静养。”
“不碍事,本夫人正巧奶水涨得难受,你送来得正是时候。”江七巧对邪风的自责也很无语,这当儿子的要吃当娘的奶,也叫扰了静养?古人的思维方式她果然还是不能完全理解。
“江七巧,你──”海苍帝猛地隔着薄被钳住她浑圆娇小的肩头,黑金色眸中怒气腾腾,哑声厉喝。
“干嘛?”她不明所以地回望他,不舒服地扭动肩头。这男人咋突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了。
“你是个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含蓄?什麽叫羞耻?”门帘内传来男人刻意放低的咆哮,背后满是压抑的隐怒。
“不懂!邪风连最隐秘最羞耻的接生事情都干了,还陌生个屁。”回应男人的是女人硬邦邦的粗鲁声,“还有,废话少说,你快点把孩子抱进来,老娘真的涨得越来越难受了。”
“巧巧,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压低的咆哮开始升高。
“当然是女人。不然老娘怎麽会涨奶?”女人因身体难受导致心情极度恶劣,也开始发飙了,看样子极有向产后狂躁症发展的趋势。
“巧巧,你──好吧……”男人的声音逐渐减小,似乎偃旗息鼓了。不多时,门帘后响起轻微又沈重的脚步声。
莫夜冲邪风裂开一抹幸灾乐祸的邪笑,薄唇夸张地做出四个字的口型──“岛主活该!”
邪风垂眸一笑,夫人还是夫人,一样的嚣张跋扈,一样的粗俗泼辣,一样的直白坦率得让人心动。
门帘微动,岛主高大的身形立在了眼前,绝美的面容阴沈似水,黑金色眸中跳动着隐隐怒火,“孩子拿来。”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一双大手就捞过了躺在他臂弯里哭闹的两个婴儿。
“哇哇哇──”本来还算正常的婴儿哭闹突然间拔高了好几个音阶,音量也扩大了不止十倍,两道声音交错连绵,比江七巧当初的魔音穿脑更胜一筹。海苍帝猝不及防,双手突地一抖,两个婴儿朝着地面直线降落。幸亏邪风早有准备,双手在下方精准无误地接住了他们。说来也怪,婴儿一落入邪风怀里,哭闹声又倏地降了下来。
海苍帝修眉一挑,又将他们夺过来,尖利可怕的哭号再度响起。顺手丢回邪风手上,哭号声又立刻减弱。如此反复几次,他偏头看向莫夜,眼神凌厉无比。
莫夜摸着鼻子,尴尬地笑了笑,“岛主,这两个孩子不知是不是也具有雏鸟本能,只在属下和邪风的手上时要安分些,其他任何人一抱就死命地号哭。”唉,当初接生时,他和邪风是第一个同时接触到两个婴儿的,哪知就这样被赖上了。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的,此后也尽量避免着再接触这两个小祖宗。被两个刚出生的奶娃赖上,试想这事要传出去,多损他医毒狂魔的名号啊。
“本岛主是他们的爹亲!”某个男人显然极不满意他的解释。
“这个……不重要。岛主还是赶紧把孩子抱给夫人喂养吧,或许在夫人怀里会不一样的。”莫夜嘿嘿笑着,避重就轻地提出建议。
“苍,你在干什麽?孩子是不是饿得很厉害,怎麽哭得那麽大声?还不快抱进来。”门帘内刚巧响起江七巧担心的催促。
海苍帝瞪了莫夜和邪风一眼,夺过婴儿,不顾他们猛烈的号哭迅速钻进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