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前。
只是,这一次腿心的入口处,却抵著蓄势待发的怒龙。
“我要进来咯?”怒龙不断的摩擦著花唇,朱戟龙抚著素心的腰肢,却依旧开口询问。
素心只觉得一股股热浪从下体传来,红著脸不好意思回答,只是微微的点头。
“啊……”灼热的怒龙一征得同意,立刻埋入了湿滑的花径中。
“心儿,你还是如此的紧张。”俯下身子,朱戟龙不断的在素心耳旁抚慰,身子却慢慢的开始动起来。
“戟龙……”素心勾住他的脖子,感受著灼热不断的冲撞自己稚嫩的身子。
暖炉和熏香混合在一起,散发著暖暖的香气。轻纱中,两道交缠的身影朦胧不清晰。恒古不变的旋律,在房内迟迟不愿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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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宫内到处是忙碌热闹的气氛。
“云娥,与我一同出宫一趟。袭水,若是戟龙来了,你便告知他此事。”午後,素心吩咐了云娥和袭水後,便出了宫门。
“公主,这是去何处?”云娥有些疑惑的看著素心。
“海王府。”素心看著熟悉的景色掠过,只是如今更多了红火的气氛。
云娥没有再多问,一直到到了海王府。自然,门童见著了她立刻迎进了门。将云娥留於马车中,素心一个人进了府中。
“他呢?”素心奇怪的看著林敬,不知为何是他出来。
“王爷此刻在书房,与宰相大人有要事商量。”林敬疏离但恭敬。
素心看了一眼林敬,径自向书房走去。自然,林敬不敢动手阻拦她。
“公主,请不要为难奴才。”
没有理会林敬,素心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林敬,朱御海知道本宫的到来麽?若是他知道,你将本宫拦於门外,你猜他会如何?”快要到书房时,素心却站定了脚步。
“这……”
看林敬的模样,素心就可以确定,他根本没有通报朱御海。不过,此刻她却不想进去了。
“既然你说朱御海此刻有要事,那麽本宫便回宫。只是,到时候若是他问起,你可要自己斟酌著如何去说。”说完,素心却转身欲离开。
正在此时,身後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素心转身,与朱御海四目相对。
朱御海一个上午都呆在书房内,听著这些支持他的大臣为他出谋划策。更多的,是期盼他可以在这一次年宴中可以赢得朱戟龙的注意力。
“御海,如今三皇子已经离开。你只需要全副心力对付二皇子那一派就可以了。”宰相皇甫澈一直以来,都是支持朱御海的。
朱御海看著这位唯一可以交心的好友,有些无奈。
“澈,如今我真的不知道,我这麽做是对是错。”不自觉的,朱御海拿起了一旁的木盒。打开,里面赫然躺著一个精致的香囊。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间。
“虽然我们相交多年,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这麽做,又能得到什麽?除了得到公主的恨意和厌恶,根本没有其他的收获。”皇甫澈看著他出神的样子。
那木盒是朱御海的宝贝,就他所知,里面只是一个公主他的香囊罢了。可是,他却如此珍惜的藏著。
“你不知道早已知晓的麽。只要是心儿想要的,我便给予她。就当,是我补偿那时不顾她的意愿强占她的伤害。”合上了木盒,小心的放好。
“是啊,是啊!你是补偿,可是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地位和性命都搭进去!”皇甫澈摇头,无奈於好友的固执。
“只有如此,才能让她得偿所愿,不是吗……”苦笑著,抚著木盒的雕刻花纹。
“终有一日,她会知道真相。那时,她一定会後悔的。”除此之外,皇甫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此刻如此悲伤的好友。
“心儿……从不会後悔做过的事情。若她真的知晓了,也只是得知了一个真想罢了。她……从来不会後悔的……”朱御海非常了解素心,只要是她做的决定,便从不会去後悔。
“你……哎……”皇甫澈不知道该如何说他。
“澈,父皇对你有恩。若是当时候,你选择离开,我不会怪你。”
“我能做的,只是支持你登上太子之位。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皇甫澈何尝不明白一切,他能够做的只有如此。毕竟,皇上对他有恩。而朱御海,却是他难得的好友。
朱御海沈默的凝视著远方,手指却不断的抚著木盒。
突然,他站了起来,让皇甫澈有一些不解。
“心儿……似乎在外面。”
皇甫澈有些惊诧,他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怎麽可能……”
看著朱御海拉开门,皇甫澈在看到一个身影时,将其余的话吞入了腹中。
“心儿……你,来了?”看著转身的女子,朱御海一步步的走上前。
“微臣参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