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了一会儿后,见她咬着唇不肯出声,秦绍便有些不高兴,手在她胸前用力搓弄,朝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别忍着,叫两声给我听听。”
凝烟有心不理他,可渐渐的,体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来,浑身酥麻难耐,被他大力撞了两下后,终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秦绍如愿以偿,心里很是得意,笑着吻了吻她的唇:“乖,真听话。”
凝烟又羞又怒,睁开眼想要瞪他,却忽然发现有血珠不断沿着他的手臂滑落,直把她吓了一跳,急道:“秦绍,快停下,你伤口流血了!”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哼道:“没事,别管它。”他这会儿正处在兴奋点上,完全感觉不到痛,继续由着性子和她欢好。
凝烟又劝了几句,见他不肯听,只得道:“那你慢一点儿……”
因着这个,之后她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心思全都用在了观察他的伤口上。秦绍发觉后不由抬手将她眼睛遮了,轻轻咬了那胸前红缨一口,不满道:“你专心点。”
凝烟只盼着他早点完事,配合地夹紧了双腿,但她这点小心思哪瞒的住他,秦绍狠狠握着她的腰,双腿跪起来,如狂风暴雨般顶弄了半晌,直等得她身子一阵痉挛,才终于跟着发泄出来。
等凝烟回过神来,发现双手已经被松开了,而他正望着她,眼睛亮亮的,很有一种心满意足地味道。虽然有些羞赧,但她还记着他的伤,连忙坐起来查看,果然肩上缠着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红了。
懒得再骂他了,凝烟咬了咬唇,找回被他胡乱丢在一边儿的衣裳穿好:“我去拿药。”
秦绍知道她不高兴了,不敢再多说别的,乖乖在床上趴好,等她拿了药回来给他换上了,才赔着笑揽着人睡下。
这之后秦绍便开始留在家里养伤,请假不去宫里当值了。本来皇帝准备过几天出宫避暑,但这时候突然有草原使者来访,只得将避暑的事推迟了,正好给秦绍一个多赖在家里偷懒的机会。
秦绍整天待在家里,第一个头疼的就是江凝烟。
第二天老太太知道了孙子受伤的事后,先大哭了一场,老太太岁数大了,这么惊天动地一哭差点没背过气去,上上下下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消停了,她老人家便吩咐凝烟这段时间不用过去帮忙了,只留在家里好好照顾秦绍就是。
于是凝烟连唯一躲着秦绍的借口都没了,开始了和他朝夕相对的日子,被他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弄得烦不胜烦。
她第一头疼的事,就是给他喂药,每到这个时候,她就希望秦绍要是伤的更重一点就好了,最好断胳膊断腿,也省得她说尽好话才能让他喝药,直接按着灌进去就行了。
想到这,凝烟端着药碗站在门前叹了口气,做了半晌心里建设,这才终于硬着头皮进去了。
秦绍翘着二郎腿靠在床上哼小曲,突然听见外间传来开门的声音,继而闻到一股熟悉的恶心味道,心知药又来了,想也不想跐溜一下钻回了被子里,假装熟睡。
凝烟进来时就看见他用紧紧捂着被子躺在床上,还发出微微的鼾声,知道他在装睡,也不点破,过去掀了被子推他:“醒醒,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Zzzzz……
假装听不见是么,凝烟把碗放到床边的绣墩上,一手堵着他的嘴一手捏了鼻子,心里哼笑,看你还装不装。
很快秦绍就被憋得满脸通红,实在装不下去了不得不睁开眼,一把将她的手扒开,喘了几口气,瞪着眼恨恨道:“你想谋杀亲夫吗?!”
凝烟也不解释,转身端过药:“醒了就把药喝了吧。”
秦绍顿时没了气势,顾左右而言他:“我觉得我已经好了,这药就不用再喝了吧。”
她不为所动:“你要真想快点好就乖乖喝药,这是帮助伤口愈合的,不能停,快喝了。”
“我觉得愈合得挺快的,这几天都快结痂了,不喝也没事……”
凝烟苦口婆心:“所以才要继续喝,别担心,没有几副了。”
秦绍将信将疑:“真的?那还有几副?”
“恩……大概五六副吧……”
“这叫没有几副?”他跳脚:“还要喝十多次!”
凝烟不耐烦了:“你喝不喝吧?”
“不喝!”
“行,那我去找你爹,看看他怎么说。”上一次秦父过来,凝烟正在给秦绍喂药,他老人家有急事,接过来轻车熟路地就给灌了进去,然后直接让凝烟收拾东西出去了。
秦绍挑眉,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威胁我?”
“不然我还能怎么办?祖母天天派人盯着,你少喝一口她都知道,最后倒霉的人还不是我?”
“……”
见他软化,凝烟想了想,然后酝酿了一下情绪,半撒娇道:“好了,你就当心疼我一下,把药喝了好不好?”
“好吧。”他果然最吃这套,犹豫了一下勉为其难地接过了去,视死如归地看着那碗药,对她道:“你可要记得爷为了你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