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深渊。
“啊……啊……”
一手托着少女嫩挺的圆臀,一手搓捻着她如小鹿般蹦跳的雪0乳,她叫得越痛苦,他的动作便越发的快而凶猛。她小他六岁,被他欺得如同水儿一般,只是攀着他的肩膀娇呻浅吟,毫无招架能力——这便是他自小不归走后,真正下了决心去爱的女人啊!只怕要她不够多,痛她不够深!
巨0大的青龙贴着粉嫩窄0道穿刺,那窄道里沟壑层层,是少女初开的美地,在他的进出下迅速紧缩着,潮涨的爱0液便从最幽深的宫眼里喷涌而出。身下的衣服被她湿去了好一大片,都已经不知道来过几回了,那末了的极乐竟是一次比一次来得汹涌猛烈……真个是妖女!
阿珂根本无力抵挡,那腰啊臀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自己的。被周少铭欺得双手无处可抓,只得拽着身下的石头,然而那石头却又是滑动的,越发使得男人刺入更深:“周少铭、啊……可恶……”
“赵珂…快,承认你爱我!……唔,”周少铭眉宇深凝,大手将阿珂臀儿掐紧,却反将攻势加剧。他将她溢得满满的,不允她流出,也不许她擦去。只是抬着阿珂的腿儿,将她箍在怀中继续舔吻,直到她终于累极了睡过去。
彼时,天却已经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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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晨风习习,一曲空无飘渺,花亭下李燕何对着司马楠作个浅揖:“扰皇上久等。”
司马楠手中古琴一滞,抬起头来便看到一袭青衫水袖的绝色少年。那戏服还未来得及换下,只将头面洗净,宽大的衣摆在风中荡来荡去,孤零零的,看得他心中一根弦儿不由一颤,那惆怅便更深了。
问道:“可是皇祖母又叫你去唱曲儿了?”
“正是。”李燕何点头笑应,一双狐眸将那古琴打量:“何事扰得皇上不快,这琴声听起来略带消沉?”
“呵,难为李公子每每总能看穿朕的心思!”司马楠苦涩一笑,着人赐了座,又命宫女将茶点与棋盘在李燕何面前仔细摆放。
却原来是专专在这里等着李燕何下棋。
李燕何心中微有些不耐,脸上却不表露。
司马楠凝了李燕何一眼,眼里头生出怜惜和无奈:“朕亦不愿看你着宫装唱戏,然而皇祖母她……你,可怨朕将你留在宫中?”
“身为一个戏子,本份便是唱戏,在哪里都是一样。”李燕何腾开长袖,拱了拱手。因确实是饿了,便拿起糕点来吃。
司马楠眉宇间的落寞这才有了些缓和。他是真真喜欢着眼前这个少年的干净与冷清,见李燕何并不怪罪自己,便语气凝重道:“朕知你在宫中并不快乐,亦不希望忽然有一天,你也变得和这宫人一样,藏着一张说假话的脸。然而他日朕一定让你顺着心意而活,这天下间,你想要的什么荣华富贵,朕尽都拿来给你。”
李燕何自是不知司马楠的苦涩,听了这话不由心中冷笑,呵,昨夜才睡着女人,大清早又忙赶来同自己陈明心迹,好个重情的皇帝!
便抬起头来,半真半假道:“但得皇上赏识,不过草民的心思原不在朝堂之上。他日皇上能得一身轻松,不妨与草民去江湖游荡一番则个。”
“江湖吗?……也罢,尽随你欢喜。”司马楠的脸色暗沉下来,微凝起眉头沉思。
正说着,不远处走来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矮个的着一袭黑青侍卫常服大步走在前面,她一心要与身旁之人隔开距离;那高的却只是拽着她的手,偏要将她蜷在掌心,看过去分明是一对别扭的小情侣。
眨眼已然到得跟前。
司马楠意味深长的将二人打量了一番,勾唇戏谑道:“原来二位昨夜是在一处,我说赵小侍卫怎么不见回来?”
“臣参见皇上。”周少铭拱手行了礼,却并不反驳。
阿珂终于得以将手松开,甩着发麻的手腕,只是不看周少铭:“呸,不过就是碰巧遇到罢了!”
一撇头,却看到李燕何一束冷冰冰的眼神横扫过来,那眼神仿若锐利寒刀,直穿透她外层的衣裳,看进她心底深处……什么谎话都对他遮藏不住。
阿珂的目光便滞了一滞,剩下的半句话忽然忘了要说什么。
“哼。”李燕何的眼神一瞬间愈发冷似寒冰……好个恶女,她竟是连撒谎都不屑与自己说了吗?
从阿珂进来起,他便发现她脸上一抹红晕未褪,连身体都好似一夜之间忽然绽开一般,浑身上下只与从前不同。这情形他如何能不清楚?天青门新进的艳杀,一夜之间伺候着多少个男人,那情欲满足后的脸色可不就是这个样子?
少年心中恨意顿生……该死的!倘若是那姓周的强逼她,来日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然而一双狐眸在周少铭身上打量,却忽地看到那年轻武将脖颈处赫然印着一抹青红唇印……那抹红是从哪里来的?
可恶!她竟是由着那人伺弄,竟是同样也与他攀缠交欢……甚至连给自己一点儿为她开脱的借口都不留!
李燕何的眼前不由浮现出那个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