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了,他跑去打开窗户趴在窗台看下面,“哇”了一声,“好高喔!”
这行为看起来挺白痴的,温娆简直无语死,真不明白他的天才之处在哪里。
看他没什么心机的样子,温娆也懒得拐弯抹角了,直接了当地问:“哎,曾轻轻,据说是你指名要我带你?”她边问话时曾轻轻忽然扶着窗台双手一撑,双脚离开地两条腿晃来晃去的,一脸开心的神情,还一边哼着歌。
温娆忙呼:“你小心点啊!别掉下去!”
曾轻轻停止哼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向她,眼眸流光溢彩的,“才不会这么容易掉下去。”好像为了证明自己似的,他干脆再用力一撑,屁股直接坐窗台上了,双腿还不安分地前后晃荡着。
温娆有点被吓到,“你别开玩笑啊!你坐这里一不小心就掉下去怎么办?这窗户又没有保护措施,你这样很危险的!”
曾轻轻干脆扭头看窗外,不理她。
温娆急了,真要出事了怎么办?交她手上第一天就出事?这怎么行?她别想要这饭碗了?!
“曾轻轻!你下来好不好?我有话问你。”
曾轻轻侧过脸低头看她,阳光照射过来,使他的脸看起来一半明亮一半阴暗,“你说呗,我听着。”
温娆实在担心,也不管那么多了,安全起见伸过手去抓住他的手腕,开口说:“据说是你指名要我带你?”
曾轻轻不看她,也没回答。
“是这样的,我有点奇怪,我们并不认识……所以我想问问……恩,是因为我们是同校生的缘故吗?”
她话音未落,曾轻轻突然猛地甩开她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但似乎用力过猛身体就要往后栽下去,温娆心里一惊,赶紧伸手要去抓他,可他却突然一挺身子又坐直了,冲她冷冷一笑,并说:“哪有这么容易摔下去。”说完就从窗台上下来,双手揣兜里,声音十分冷淡,“我都不知道我们同校啊……你也是A大医学院的?”
他这态度让她温娆莫名窘迫起来,她低声“嗯”了声,“大你三届还是四届。”
他“哦”一声,“看来我刚入学的时候前辈差不多毕业了。”
“大概是这样。”
他往休息室里走去,温娆在背后跟着,刚进休息室他突然转过身,没反应过来的温娆结结实实地吓一跳,这还没没缓过来,曾轻轻双手拍在她肩膀上,兀自笑了一会儿,“温娆前辈,这没什么好奇的,你都不知道多好玩!当时检验科所有医师的名字放我面前,我点兵点将就点到温娆这个名字,今天看到你我感觉我手气真好,因为你长的最好看,我讨厌丑的人。”
突然被夸好看,不知怎么的,温娆就是高兴不起来。她拂开他的手,别开脸试图岔开话题,“你渴吗?”
“不渴。”
“不渴我也得找个新的杯子专门给你用,现在不渴以后会有渴的时候。”
曾轻轻没有说话。
“原来你们在这儿!”原来是王医师进来了,她看看曾轻轻,笑道:“你就是新来的实习生吧?长的真好看,和娆娆一起互相学习,有什么事可以问问我们。”
曾轻轻只是点点头。
王医师扬了扬手里的单子,对温娆说:“我这里有份资料要送到住院部去,大家都忙着,抽血那里……”
温娆刚忙接话,“放心吧,我现在就过去。”王医师走了之后,温娆小跑出去,才跑几步又停下,她回过头看身后的曾轻轻,这家伙不是天才吗?抽血这种小事……应该不在话下吧?
“曾轻轻,你去抽血吧?你行吗?”看这家伙行为挺莽撞的,真的行吗?
曾轻轻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突然又亮起来,他的脸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怎么就不行?我最喜欢抽血。”说完以后他走的比她还快。
温娆对他是十分地不放心,于是总盯着他,他站在抽血的窗口那里,做事井然有序,手法熟练,比她刚来时好多了。
后来几天,温娆发现曾轻轻这个人是真的挺怪的,喜怒无常不说,他每天上班都来的很早,搞得刘主任都配了串科室的钥匙给他,省的他天天来很早却坐在候诊厅里等。而且兜里总爱揣各种各样的零食,特别是饼干,尤爱曲奇,一到休息时间就掏出几块曲奇来吃,工作时也是一副散漫不认真的样子,但好在他工作时不出岔子,交给他的任务他也能很好完成。
今天温娆难得起早了些,打完卡后进休息室换白大褂,不意外地看见有个比她到得更早的人。
曾轻轻坐在窗台上,晃荡着双腿,嘴里含着根棒棒糖,垂眼看着她。
“你怎么天天来这么早?你晚上几点睡啊?”
曾轻轻拿出嘴里的糖,说:“你猜。”
她才懒得猜,“你说话怎么跟姑娘家一样,动不动你猜你猜的。”
“我喜欢。”
温娆也懒得问和他搭话了,她从包里拿出梳子和皮筋梳理头发,曾轻轻坐在窗台那里喊她一声,“温娆!”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