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要改方子了。”白九思付着。
等白九走后,杨绵绵凑到白如珠身旁悄声问:“如珠啊,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赚钱的法子?”
“赚钱?”白如珠满脸诧异。
杨绵绵点头:“这半年我要多赚点钱才好,我只会接生……”
“接生?”白如珠更吃惊了:“绵绵你会接生?你又没生过孩子……”
“难道这里要生了小孩才能接生?”那自己不是什么都做不成了?
“也不是,不过我平日见的稳婆可都不年轻了。而且稳婆官府都登记造册的,要做稳婆也需官府同意,需家世清白身强体健的,还要有资历的稳婆带上三年才行。”
“这么麻烦!”真要等三年那可不行。
“绵绵,你为什么要急着赚钱啊?你很缺钱吗?”
“很缺钱!”杨绵绵郑重地点头道。
白如珠想了想说道:“若是你需要钱急用,我这里倒有一些……”
杨绵绵摇头:“我现在包吃包住,不用花钱。”
白如珠更奇怪了,既然没地方花钱那急着赚钱做什么啊?
翌日杨绵绵等人一道去了余庆堂,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里的余乐英也出了门,去了卫家。这次他并未登门拜访,而是隐了行踪直奔卫如兰的书房。他知道这个时间卫如兰若未外出便是在书房。
卫如兰果然在书房读书,她身后立了位侍儿,眉目含情俊俏妖娆,余乐英认出这是卫如兰房里新进的人。他安安静静地伏在屋顶,耐心地等待着。宁水分号的镖头给他传来消息,说卫如兰这几日一直未外出,她若是有帮手,这次失手后他们应该联系才对。
“小姐,苗公子来了。”
“快请。”卫如兰放下手中的书册忙道。那侍儿不乐意地嘟了嘟嘴,还是去了。
苗温儒走了进来,看了房里的侍儿一眼,不耐烦地道:“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出去?”
那侍儿委屈地看了卫如兰一眼,见她点头,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温儒,坐。”卫如兰拉着苗温儒坐了下来,又亲手递上茶,含笑道:“这几日一直未见你,我可想得紧。”
苗温儒脸上红了红,嘴里却道:“你会想我?你房里有那几个狐狸精又怎会想着我?”话语里一股子酸味。
卫如兰笑道:“不过是几个下人,等你进了门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苗温儒白了她一眼,问道:“那余乐英的事情解决了没有?若他占着正君之位我爹娘定是不会同意我们婚事的。依我说你何必弄得这么麻烦,直接退亲就是了,何苦定要留个侧君的位置给他。”
卫如兰摇了摇头:“这亲事是当年两家父母所定,我若是退了亲岂非不孝,难免日后招人口舌,让他做侧君,也算是对得起这些年两家的情分了。”
“可他怎会甘愿做侧君?”
卫如兰叹了口气:“这次原本你姐姐送了秘药于我,言道不管是什么高手都手到擒来,没想到还是让他跑了。”
这药原来是苗温雅送的,余乐英心下有几分明白了。苗温雅是京里出了名的纨绔,未必弄不到宫中的这种秘药。
“什么药?”这事苗温儒却是不知。
“这等事还是不要污了温儒的耳朵才好。”
苗温儒明白过来,双眉倒竖:“好哇,你竟然用那种东西,你说,你是不是想和他……”
“你想到哪里去了?”卫如兰握住苗温儒的双手,送到唇边亲了亲。“你是知道我的,若不是因为你,我何必去理他?原本是想用药让他失了清白,然后说他是因自身品行不端所致……”
苗温儒恍然大悟:“这样的人自然不能做卫家男主人,如此他就不得不让出正君之位了。”
“我的温儒真是聪明。”卫如兰赞道。
“可是,不是没成吗?那可怎么办?”
“别担心,为了你我会再想法子的。”卫如兰说着上去吻住了苗温儒的双唇,两人渐渐气息沉重起来。
屋里春意浓浓,屋顶上余乐英心中却是一片冰凉,头顶上明明是明晃晃的太阳,却比置身冰窖还要寒冷。
原来,她竟是这般图谋!
就为了让自己不再占着正君的位置,用那般下作的手段来陷害自己,置自己的死活于不顾,这样的人,想到将来自己要与她共处一室余乐英都觉得恶心!
余乐英冷笑一声,飘然落下,伸手在窗棱下叩了两声。
“谁?”卫如兰含糊地声音传了出来。
“卫如兰,我如你所愿!”
“谁?是谁?”卫如兰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兴致全无。
作者有话要说:误点的朋友,不用担心,现在可以看了,而且多更了一千字哦^_^
昨晚扣扣睡着总是咳嗽,听到明显的喉咙里呼呼声,担心他是卡了东西,差点就半夜带他去了医院,今天去儿科看了看,喉咙发炎,讲话声音都嘶了,抗生素他完全不吃,买了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