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想法。
“不会的,绵绵真要回去不会这样不声不响的,我们会找到她的。这里可是鼎鼎大名的历阎王的军营,你可得打起精神来。”
“我不想见历峰。”白九现在谁也不想见,只是这事是师傅吩咐下来的,他不得不来。
“那行,我们直接去见季先生。”
白九终于出了船舱,短短十天他已经消瘦了许多,一身白衣有些弱不胜衣的感觉,连巡逻的士兵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莫大人,我和白九去见季先生,就不随您和八爷一道去见历将军了。”余乐英对莫如松道。
莫如松无所谓,向军士道明来意后自然有人领着他们分头行事。
“啊呀,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都有几年没见了吧。”季庭见到白九很是高兴,不过很快就板起脸来:“你怎么见到老头子没精打采的,是不是不想见老头子啊?”
“季先生,您误会了。最近家里出了一些事,白九这些日子一直烦心着。”余乐英解释道。
“哼哼。”季庭哼了几声,说道:“要不是我和你师父有几分交情,这事我才不找他。白九啊,你师父有没有说过羊肠线这回事啊?”
白九摇了摇头:“师父说想见见那个人,让我把那人带去京城。”
“哦,他还在京城啊?那正好,绵绵总是头痛,这颅内瘀血我也没有好的法子,让他来瞧瞧,也许能有别的办法。”
白九和余乐英看了对方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神中的惊喜。他们没听错吧,是绵绵吧?季庭说的是绵绵吧?
“甘草啊,快去把绵绵叫来。”季庭吩咐道。
甘草“哎”了一声拔腿就跑。
“季先生,你说的那个绵绵是不是杨绵绵?”白九颤声问。
“是啊。”
“她是不是约莫这么高,”余乐英比划了一下:“脸圆圆的,皮肤挺白,很爱笑……”
“你们认识啊?”
“真的是绵绵?真的是绵绵吗?”白九握住季庭的手,有些语无伦次了:“她怎么会在这里,是了,你说她头痛,她怎么头痛了,又怎么会颅内瘀血?
她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臭小子,放手放手!”季庭挣脱出来:“看不出你力气还挺大,我一把老骨头可受不住。”
余乐英笑容满面,说道:“白九,我们先去找绵绵。”
“对!”
这次来的商户代表以韩家为首,另外两家也来人了。他们都跑海运,船队平日也配了护卫,不过官府有了专门的水军护卫船队,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而且这次水军救下了商船替他们挽回了不少损失因此特意来致谢,另外他们也想和厉锋来进一步谈谈合作的事宜。
“将军,宁水太守莫如松率宁水商户代表前来致谢。”
厉锋正光着上身让杨绵绵检查伤口,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对杨绵绵道:“你躲起来。”
杨绵绵正看着厉锋的伤口满意地点头,心想恢复得很不错,明天应该可以拆线了,听见厉锋这样说不由得愣住了,问道:“我要躲起来,为什么?”
“让你躲就躲,到屏风后面去,我不叫你不准出来。”厉锋压低了嗓门道。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厉锋将杨绵绵塞进了屏风后,又叮嘱了一句:“不许出声,我叫你才能出来。”
杨绵绵虽然心下疑惑但也没有法子,只得依言躲在屏风后面。
厉锋胡乱穿了衣服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等在外面的莫如松愣了愣,厉将军这是心情不好么?不打算请他们屋里坐了,让他们在外面吹冷风吗?
厉锋却看见了韩八,他记得第一次与杨绵绵见面就是这个男人解的围。
韩八虽然心情不好见厉锋看向自己行礼道:“草民宁水韩八,今日特意来向厉将军道谢。”说着他向莫如松使了个眼色。
原来他就是韩八,也不怎么样嘛。厉锋又打量了他几眼。
莫如松满脸笑容地接过话:“下官早就听得将军威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将军率军解救我宁水商船于危难之际,我宁水商户都感激于心,特意前来向将军道谢,另外备上薄礼慰问辛苦的众兄弟们。”厉锋虽然比莫如松年轻,但他品级却比莫如松高了一级,莫如松见他也只得自称下官了。
厉锋看了莫如松一眼,淡淡地点了点头,想着该怎样把这些人引开,正巧得了信的曲应华走了过来,厉锋忙道:“应华,把莫大人带去你那里说话,好好招待。”
“我那里?”曲应华一愣,正想问怎么你屋里就不行了,毕竟厉锋的屋子是最宽敞的,原就备有议事的地方。
“我这里乱,你先带莫大人过去,我换件衣服过来。”厉锋打断曲应华的话自顾自地说道,然后对莫如松道:“莫大人,抱歉了,你们来之前正在换药,眼下衣衫不整的有失礼数,勿怪。几位先随曲参军去喝茶说话,我换好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