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还是家里屋檐下,一样下着雨,娘亲衣裳湿透的地方也还是那样,不过这次他却大胆的拨开那层布料,白嫩的兔子就跳了出来,顶端上还有颗殷红小樱桃,一只小手捧了那只兔子,他抬头时娘亲,正满面芙蓉,含羞的瞧着他,“云华, 一 娘~”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娇软,酥的他浑身都软了,手迫不及待的就罩了上去!
心中激荡,火热沿着小腹直冲而下,接着浑身一个激灵,他醒了过来,脑海里竟想着怎么记不清那白兔是什么触感。
动了动,下身湿黏,掀开被子,亵裤上湿了一大滩,被子上也沾了些,脑子一懵,他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变化,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门这时却被推开,接着就是走向内室的脚步声,他一惊,反sx的就将被子全都拢在腰间。
“娘。”
牧柒柒皱眉,“我都叫了你好几声,时候已不早了,怎么还不起来?”
“马、马上。”看见她自然就想起了梦里判若两人的她,有些结巴。
本来准备出去的牧柒柒反身走向床边,“脸好红,起的这么晚是生病了吗?”
云华急了,连连摇头,“没、没有,娘我没生病,马上就起。”
牧柒柒不信,站在床边没动,“那你快起来!娘看着你穿衣。”
云华暗骂自己蠢,将被子拥的更紧。
“是做了什么坏事?被子里藏什么东西?”牧柒柒说着就去扯他被子,实在是他小时太顽劣,总担心他死灰复燃。
云华急出一身冷汗,双手死死捂住被子,结果牧柒柒对他这样更加怀疑,干脆爬上床去拽!
“娘!您听我说!不是!”一个不查竟被她扯开了去。。。
找了半天都没见到什么东西的牧柒柒嗅嗅鼻子,“什么味好难闻?”
云华初遗j,被她这样一说脸色红成了猪肝,心跳的都快出了嗓子眼,双手死死捂住腿间,被她嗅着鼻子寻了过来,找到源头,她动作一顿直起身,脸一下胀的比他还红。
相对坐着尴尬了半响。
她瞥了眼发丝散乱的可怜儿子,结结巴巴的道,“云华你是我、、我儿子、、不要不好意思,那里生病了也要、、要和为娘说的,不要、、、不要慌,我们去看大夫。”
云华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是真的没生病啊!
趁她下地忙穿衣服起来,将脏衣服几下搓洗了胡乱扒几口饭就去了学堂,过程连头都没敢抬,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少年嗖嗖几下就没影了,看着倒是没病的样子,不过事关儿子以后娶媳妇的事,万万不可大意。
她吃过饭洗好昨日衣服,就进了镇,先去了趟锦绣坊配丝线,看见吴语琴就想着她也有个儿子,莫不是知道些,先问一问再去找大夫也行。
“姐姐我有话与你说。”她拉着吴语琴就挑帘进了内院,她们已经彼此以姐妹相称。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吴语琴被她一屁股拉坐下,屁股都坐疼,奇怪的望着她神色紧张的样子。
“嗯,那个、、”
“哪个?”
“就、就、、、”
吴语琴 她的头,“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说不得的?说吧。”
她如此温柔,牧柒柒没那么难以启齿了,平静道,“你家石头有没有那个像是尿床,可味不对,腥的很。”
吴语琴想笑,不过看她那么正经忙轻咳两声掩饰下去,“你家云华那样了?”
牧柒柒点头,“嗯,早上死活不肯起来,我担心他生病了,打算去给他请大夫呢。”
“噗嗤!”吴语琴笑的直捂嘴,可看她神色茫然又暗道自个太不厚道,招招手,“不用请大夫,我就知道,来,耳朵。”
“他病了有这么好笑?”牧柒柒附耳过去。
“咳~他没病,只是长大了。”
牧柒柒坐回去,还是不明白,“是长大了啊,比我还高。”
吴语琴黑线,又拉了她耳朵,“就是成男人了,跟你来葵水是一个道理。”
“啊?”
吴语琴看着满脸通红的女孩心里一动,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当年跟云茂东成亲你们没那个?”
牧柒柒还未从儿子成人的震惊中回过神,茫然,“哪个?”
吴语琴已经证实了内心猜想,坏笑,“就是圆房啊。”
牧柒柒对她提起夫妻之事脸发烫,当初她那死鬼相公早有预谋,又有求于她,还病成那样,圆房什么的怎么可能啊。
果不其然见她红着脸摇头,吴语琴轻叹,她那娘真是不称职,女儿虽说是去冲喜,好歹闺房事该教一教的吧!怪不得没听柒柒提过娘家人。
再仔细的打量她,这几年牧柒柒可谓是变化巨大,从瘦弱的黄毛丫头已脱变成窈窕曼妙的女子,那张嫩滑脸蛋怕是能掐出水来,眼睛黝黑,鼻子秀挺,嘴唇小而饱满,粉粉的极是可口。 伸手掐上她的腰,盈盈一握,骨细肌软,手向上按向那双峰,一双手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