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回应。
他匆忙的跑了过去,俯下身子,抓住她的肩膀,焦急的问,“怎麽了,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他轻轻的摇晃著她,见她不答,只是一个劲的哭,更是心急如焚,也更加的恼火。
“腾夕,把头抬起来,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他又焦急的问,然後又大喝,“黑狼,马上出来。”
话音一落,黑狼就从空中跳了出来,“主人。”
“发生什麽事了?”他懊恼的大声问,他也不知道,不该也不能在属下面前这麽惊慌失措,狂躁不安,可他就是忍不住,一看到她哭,他就是会没来由的担心,没来由的著急。
黑狼其实也不知道为什麽,上午的时候还好好地,只是吃完晚饭就突然变的奇怪起来,问她什麽也不说,就好像是失去心智般,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静静的哭,黑狼看在眼里,也不知该说什麽,这一哭,就没有止境,直到现在,他没有法子,只能在暗处一声不吭的守候著。
“属下……也不知道。”他只能实话实说。
“从什麽开始的?”
“吃过晚饭後,就成了这个样子。”
柳鹤冥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黑狼消失後,整个房间只剩下了他和她,他突然紧张起来,抓著她肩膀的手有些不自觉的打起颤来,忽然,他紧紧的抱住了她,力气大的好像要揉进怀中,“如果想哭,就在我怀里好好的哭吧,不要再一个人,孤孤零零的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我知道,你害怕,你恐惧,你有很多的委屈,可是你还有我,你可以向我倾诉,所以,不要再让这麽自己痛苦难过了。”
夕亚的脸拢在臂弯中,听了他的话,心脏被揉的更疼了,那一刻,她像是个孩子一样,扑进了柳鹤冥的怀中,放声大哭,似乎要让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都随著眼泪的淌落而消失。
那一夜,她哭了很久,柳鹤冥一直陪著她,直到太阳渐渐露出地平线,哭声才渐渐停止。
夕亚慢慢的抬起头,望著天边那抹充满了希望的淡淡红光,挂满泪痕的小脸露出了一道释然的笑容,那种笑容,充满了朝气,似乎暗示著,她要忘掉过去,重新来过。
“谢谢你,陪了我那麽久。”
柳鹤冥看著她的侧脸,轻柔的答,“只要你开心……就好……”
* * * * *
冰冷的密室中,现在只剩下了微弱的喘气声,布满了血迹的地上,到处都能见到被打断的鞭柄,潮湿的空气中,充斥著血的气味,银狐靠墙站在一边,像是涂了粉的脸上蒙著一层薄薄的汗珠,他低著头,出神的望著手中又快要断了的鞭子。
这人,究竟是什麽来头,居然那麽嘴硬,这都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还是什麽都不说,这要是换了别人,照他这种打法,一天也就没命了,可他,却硬生生的撑到了现在,如果没什麽特别的信念,怎麽会这麽执著?
信也这几天也不知道是去哪了,把这麽个人交给他算什麽事儿,他可是没什麽耐性了。
正想著,旁边的门就被人打开了,银狐正想著是谁会来,就听到信也的声音响起,“怎麽样了,问出什麽来了吗?”
“哦?”银狐显得很惊讶,可惊讶中又让人能感觉出生气来,他也不换姿势,就那麽痞痞的站著,没好气的开口,“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跟我玩失踪呢!你也真好意思,把这麽个棘手的家夥交给我,之後就不闻不问的,你倒好,自己去外面快活,让我在这种地方受苦。”
伊藤信也回过头,目光阴阴的盯著他,许久,才不易察觉的闪过一道冷笑,“如今,也就只有你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了?怎麽了,把你关在这里,觉得委屈了?”
“委屈?”银狐望著天,“当然委屈了,你是男人,人家也是男人,你出去快活,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这麽久,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委屈啊,你信不信,要是再让我在这里待上几天,我真的会被憋出病来。”
“哼!”伊藤信也瞪了他一眼,“生活太没节制,小心哪一天精尽人亡,到时候,别说我事先没有提醒过你。”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只要你能行行好,给我放上几天假,我就谢天谢地谢你的祖宗了。”
“行了,等这件事结束了,我给你三天的假期。”
银狐一脸不知足的模样,“才三天?”
“那……要不就两天?”
“不不不,三天,三天就三天。”银狐马上回答,生怕慢上一拍,心里却不停抱怨,这个信也还真是小气,才三天,三天哪够他玩,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强。
(15鲜币)公主?
“放了他吧!”伊藤信也又转过头,喜忧参半的看了眼刑架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吩咐了一句。
“放了他?”银狐还沈浸在终於能够放假的兴奋劲儿中,突然听他来了这麽一句,惊讶的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了下去,“为什麽?”
“怎麽话那麽说,让你放你就放,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