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实挺好的吗,绿茵茵的,还有鸟叫声,比城市安静多了。”
“好好好,你就知道替白虎说话,他什麽都对,我什麽都错,这样行了吧!”玄武生气的看著那些被自己乱扔在地上的行李,气的快岔气了,可最後还得一件件的背起来往屋子里般。
唉!他就是这苦命,怨不了别人。
屋子外面虽然很简陋,但里面却是一应俱全,要什麽有什麽,而且还是套间,最後大家决定,里面的套件让夕亚和小麒睡,剩下的都睡在外间,玄武看著那摆在外间唯一的一条沙发,眼红般的跳上去占为己有,还扬言谁要是敢跟他抢睡的地方就离家出走,再也不会来了。
白虎懒得搭理他,最後补充了一句,说是为了安全起见,每天晚上必须要有人守夜,而这麽艰巨的任务,第一天就落到了玄武的头上。
天哪!他要找谁去诉苦啊!
“唉──”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边仰头看著满天的星星,一边用木枝拨弄著柴火,夜晚的树林很安静,静的只能听到柴火燃烧的劈里啪啦声,星星看腻了之後,他又开始躺在草坪上,开始玩弄起手指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用眼角扫到左边有一个白影刷的跑过,他吓得一个翻身坐起,大喊了一声谁,後来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结果什麽都没看到。
难道是他眼花看错了?玄武心里狐疑的想著,伸手揉了揉眼睛,於是又转身坐回了火堆旁,经过刚才那一闹,他心里总觉的有点不对劲,时不时的就抬头要向周围看看,到後来几乎都有些神经质了。
他索性丢下木枝,站起身习惯性的拍了拍身上的土,不管了不管了,他再也不一个呆在这种鬼地方了,干脆把朱雀叫起来,让他陪自己说说话也好,要不然这夜就太难熬了。
只是他刚起身,就觉得一股凉意从背後腾的升起,他愣了一愣,正准备转身,就觉得身体突然不能动了,声音也发布出来了,他心里一慌,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身体就仿佛被操控了一般,他先是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右脚,然後又歪了歪脑袋,所有的动作机械的像是个木偶,而仔细看,能够发现,他身体的每个关节处,都被一条极细的丝线缠绕著。
果然,刚刚他看到的那个白影不是眼花,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难道说,这个树林,存在著什麽异类?
玄武想尽办法摆脱控制,可他越是使劲,那些滚绕在他关节上的丝线就会变得越紧。
“玄武?”朱雀这个时候推开门走了出来,诧异的看著玄武做出的那些奇怪的动作,心里正想著这家夥又在搞什麽鬼,就听到他突然哎呦了一声,继而跌倒在地上。
“你怎麽了?”朱雀跑了过去,扶著玄武坐了起来,看著他煞白的脸,“你刚才在做什麽?”
玄武哭丧著一张脸,“遇鬼了。”
“啊?”朱雀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又追问,“什麽鬼啊,你说清楚一点。”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给你们守夜的时候,”说守夜这两个字的时候,他故意加重了语气,似乎是在提醒他们要不是因为提他们在这里守夜,他就不会差点被吓的半死了,“然後就看到了一个白影,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就没理会,可我越想越怕,就准备把你叫出来陪我,可谁想刚一起身,就突然动也不能动了,说话也不行,你刚才看到我做出的那些动作,都不是我自愿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什麽东西操控了一般。”
朱雀眼底翻出了疑问,“真的?”
“废话,骗你做什麽,欸朱雀,你要不一会去跟白虎商量商量,我觉得这个树林很不吉利,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如果他坚持不换的,那以後守夜就让他一个人守吧,反正我是不干了。”玄武说著,就把手里的木枝发泄般的扔到了一边,一副打死也再不守夜的表情。
“行了行了,这件事等天亮再跟白虎说吧!”朱雀拉著玄武又坐在火堆前。
“干嘛要等到明天早晨说啊!这可是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不行,我现在就跟他说去。”玄武死活都不肯做,调转屁股就准备朝屋子走。
“等一等。”朱雀硬是把玄武拉著坐下,“你先坐下,这两天白虎已经很累了,你就不能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我今晚先陪你,看看一会那个白影会不会再出现。”
玄武没好气的白了朱雀一眼,小声的嘀咕了两个字,“偏心。”
於是,两个人就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时间过的也挺快,天边很快露出了鱼肚白,玄武一直抱怨那死白影怎麽就不出现了,朱雀伸了个懒腰,拉著他回到了屋里。
早晨,五个人围在一张四方桌周围,饭菜很简单,五个荷包蛋,五杯牛奶,还有十几片烤面包,小麒抱起牛奶就咕噜咕噜的喝起来,白虎则动作优雅的吃著荷包蛋,朱雀和夕亚在啃面包,只是玄武一个人愁眉苦脸的一动不动。
他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见他们都吃的津津有味,似乎完全没人在乎他为什麽不吃饭的原因,一气之下,他拍案而起,大喊道:“喂,你们好歹也关心一下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