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是十九、二十的大姑娘,还喜欢赖在楼里吊着楼下的小伙子,万一赵京宁回头就走人了,那她这么着也白搭,当兵的最讨厌等人了。
罢了,拎了小皮包踩着高跟鞋下了楼,赵京宁见她来了便替她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等她上了车,又替她关上车门,自己绕到车子另一边上进了驾驶座。
这会儿是下班高峰期,路上有点堵,不过和北京的堵车比起来,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赵京宁把刚才跟她发短信的那支手机拿给她,一模一样的黑色苹果机插了联通的3G卡,到手就能用。
叶知梦拿过手机看了看,问:“给我的?”
可能赵京宁觉得她这个问题太低级,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又补充说:“卡是用你的名字注册的,以前的卡有空就去注销掉。”
“现在国内开户都不用拿本人身份证就行了吗?这么牛的?那你今天早上问我旧卡还在不在做什么?”叶知梦不解。
赵京宁仿佛再次嫌弃她又问了白痴的问题,拧了下眉,食指“嗒嗒”敲着方向盘,说:“在,就把通讯录复制一下再去注销,不在,就直接销户。”
“……”
除了无语之外,叶知梦没什么意见。反正之前的手机卡也是来南京以后才换的,在路边报刊亭随便买来打打电话用的,一直也懒得去营业厅实名。将手机收好,又从小拎包里将他的手机掏了出来递给他。
赵京宁接过去看也没看,随手丢到了大衣口袋里。这时道路终于畅通了一些,熟练地挂档、踩油门,继续开车。
叶知梦不想表现地自己太过急切,只好尽量让自己自然一些,绕了个弯子问道:“你不看看今天都有谁找你了吗?有十来个未接来电呢,你让我不用接,我也就没管。不过有个美女给你发了两条信息,不好意思,被我看见了。你放心,我没回。”
赵京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是美女?”
叶知梦“嗤”了一声,酸溜溜地说:“都领舞了,能丑到哪儿去?人家请你去看她表演,还说给你送狮子头,后来又给你打了几通电话。怎么样,找着你人没?红烧狮子头好吃吗?”
“还行。”赵京宁点了点头,见叶知梦立马脸就垮了,忍住笑意,又若无其事地说:“没有醋香。”
“谁吃醋了?美不死你。”叶知梦撅了撅嘴,低头扯着包,不想理他。
事实上,下午的时候席媛确实去基地找过赵京宁了,带了一保温桶的红烧狮子头,被站岗的哨兵拦在了大门外。估计就是那会儿给他手机打的电话,结果一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听。
席媛也不慌,又把电话打去了办公室,是王春阳接的。挂了电话王春阳就派人去大门口把席媛接进来了,赵京宁压根儿不知道。
赵京宁从训练场上回来见到席媛,自然有些诧异和意外。等她说明来意,又听说她给他手机发了信息,打电话也没人接,问他是不是没看到,他就有些不高兴了,只是还是惯常的面无表情,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他知道叶知梦肯定看到信息和电话了,就不知道席媛发了什么内容,那个自以为聪明的笨女人有没有误会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误会了也好,他倒是很久没见过她吃醋的模样了,肯定又别扭又滑稽。
席媛问他周五的时候有没有时间去看她表演,赵京宁本来想一口回绝了,但话到嘴边又改成了说等看下到时候的日程安排,有时间会去的。
虽然没有给予十分肯定的答案,但席媛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赵京宁说还有事情要处理,席媛虽然胆子比较大,但毕竟还是个女人家,人家都开口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只好说她先回去了。
送走了席媛,那桶红烧狮子头就被赵京宁拿到隔壁,扔给了王春阳。王春阳直摇头,说他对人家姑娘太绝情,人家大老远跑来就为见他一面,给他送上热乎乎狮子头,结果这么快就把人家轰走了,还浪费了人家姑娘一片心意,这么好的狮子头拿来便宜他这个外人。
赵京宁横了他一眼,说有的吃还那么多废话,不爱吃就给虎子吃去!王春阳顿时噤声,心里直犯嘀咕,师长夫人亲手烧的红烧狮子头怎么能拿去喂狗,传出去还了得?
没错儿,虎子是基地正在服役的一条德国牧羊犬,赵京宁的傀儡。平常见了别人都不拿狗眼瞧人,傲得很!小畜生!
王春阳问他怎么今儿一天电话都打不通,好几个电话都转头打到他这儿来找人了。赵京宁不在意地说了句——哦,手机丢给我媳妇儿了。
这话听着平淡无奇,威力堪比重磅炸弹呐。王春阳脖子听了都不由一缩,愣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又问他是不是刚回国那个,这么快就又好上了?
赵京宁当然不会回答他,丢了个“再啰嗦就揍你”的眼神,扬长而去。
叶知梦一路只顾生闷气,也忘了问他这是要去哪里,反正不是回她家的路就对了。想想心里就膈应得不行,扭头目露凶光地盯了他好半天才问道:“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