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抗团甩到“红军”阵营。
好嘛,本想与小舅子协同作战一举拿下“红军”,这下双方“敌对”了,赢是必须的,但也不能让小舅子输得太难看,这倒让向来威风八面的赵大队费了番神思。
是夜,“蓝军”的一股侦察兵各自潜伏于“红军”数十平方公里的阵地内,利用一切可以藏身的地方,将眼皮底下“红军”的适时动态随时精确报告与“蓝军”情报信息中心。
“红军”尚不知,他们的的战斗部署方完成,一条条情报便化作一道道电波迅速向“蓝军”情报中心汇集,呈现在“蓝军”指挥部野战局域网的态势图上。
为查明“红军”某一指挥所级别,二中队副队长宋一帅把脸抹得如当地民众一样黑里透着红,穿得脏兮兮的,骑着破旧的小三轮,车上塞了几袋装满空塑料瓶的编织袋,伪装成拾荒收破烂的晃到“红军”阵地探查军情。
就在他看见“红军”指挥车上的天线数目时,他也暴露在“红军”的潜伏哨视线当中。
一个班的“红军”瞬时围住宋一帅,领头的班长上下将他打量一番,随即说道:“对不起老乡,这里在演习,请你离开。”
“什么?哦,演戏啊,你们是在拍打仗的电视嘛?”宋一帅佯装镇定,用标准的当地方言惊奇地问道。
“对不起,请你离开。”班长再次驱逐。
宋一帅夸张地吸了口痰,朝地上一吐:“呸!”吐完朝他们撇了两眼,骂骂唧唧地边推车边撤退:“演戏了不起啊,演戏就不让捡破烂了啊?”
安全撤退后,宋一帅及时将情报发送至情报中心。
赵京宁此刻正坐镇“蓝军”情报中心,济南军区某侦察营的吕营长笑着对他说道:“赵大队,这回咱是不是能把‘红军’指挥所给一锅端了啊?哈哈。”
北京军区某团的李副参谋长蹙眉插话说:“暂时还不能掉以轻心,‘红军’也不是吃素的,现在那边太平静了,不正常。你说呢,赵大队?”
赵京宁沉思片刻,说:“既然我们的人能潜伏到‘红军’阵地,‘红军’的人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窃取我们的情报。‘红军’的反应正如李副参谋长所言,过于平静反而不正常。必须注意,有的情报很可能是‘红军’故意放的烟幕弹误导我们,现在还没到放松的时候。”
三发蓝色信号弹划破长空,“蓝军”开始强有力的火力攻击。霎那间,122榴弹炮、152加农榴弹炮以排山倒海之势袭向“红军”阵地,呼啸而来的强-5强击机俯冲向“红军”进行攻击。
“红军”指挥所、炮阵地和前沿阵地几乎遭到同步攻击,顿时“红军”阵地笼罩在一片枪林弹雨、硝烟弥漫当中。
“蓝军”的攻击猛烈而密集,“红军”几乎是措手不及,但反应及时,迅速组织装备好,反击战瞬时打响。
“红军”这边叶知秋的电子对抗团终于行动了,在前方战场打得热火朝天的“蓝军”刚刚占领“红军”警戒阵地,准备向“红军”阵地两翼突破时,“蓝军”的后方指挥中心电台遭到“红军”电子对抗团实施的强电磁压制和干扰,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蓝军”的控制电台里此时全是刺耳的音乐,播放的竟是神曲……
“叶副团长,你这招够绝的哈,‘蓝军’那边后院失火,这会儿该急得乱蹦乱跳咯,正是我们绝地反击的最佳机会。”红方某参谋说道。
“猎虎”的陈大队几乎要合不拢嘴了:“这回必须要让姓赵的那小子走回麦城,太嚣张了。”
叶知秋依旧那副什么都淡淡的模样,似乎没什么能让他特别生气或者特别高兴的,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能让他有情绪波动的大概只有他的胞姐叶知梦了。
“红军”高兴得太早了,“蓝军”一开始的确慌乱了手脚,指挥出现不畅。但很快,“蓝军”启动了一直保持无线电静默的某型电台,及时发出一道道指令,左右两翼前沿攻击群遥相呼应,包抄“红军”阵地。
叶知秋所在的电子对抗团是全军信息化建设的先行单位,在电子对抗这一块向来独占鳌头。“蓝军”正是考虑到了自身通讯设备无法和叶知秋的电子对抗团抗衡,故而示假隐真,主动暴露了对方认为最可能使用的某新型电台频率,在遭受电子干扰之时方开启从未开过机的某型电台,在“红军”反应之前保障指挥通畅。
有点意思。叶知秋挑眉。
“太狡诈了!”
“兵不厌诈,是我们疏忽了,叶副团长,你看如何……”
“蓝军”左翼前沿攻击群在突破“红军”阵地后遭到“红军”坦克群逆袭,“红军”的坦克炮火十分猛烈,“蓝军”两辆步战车中弹“覆灭”,形势危急。
面对“红军”逆袭,“蓝军”很快作出反击,出动武装直升机和反坦克部队联合抵制。与此同时,“红军”的电子对抗团又开始新一轮的电磁压制和干扰,指挥所与前方炮兵阵地失去联系,等通信兵带着上级命令的纸条跑步到阵地时,“红军”的坦克群在又一轮炮轰结束后已大摇大摆地开走了,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