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你,还是喜欢我从直接从阴穴进去。胡渣男粗鲁的掰开她的臀瓣,然後使劲的往她的菊穴里用力一插──
啊──被蛮力强行进入她痛得哇哇大叫,不由得缩紧下腹,疼痛不堪的臀部被陌生的硬茎死缠住。
哈哈哈──进入後胡渣男根本不理会她扭动著身躯拒绝,也顾不得她的哭喊,陶醉的大呼,喔……真紧实,难怪周文弘爱插……哈哈哈……真是舒服……我就在这里干死你,让周文弘再也吃不到这杯羹……他夸张的前後摆动下体,看著身上的肉棒进出紧密的肉缝,快乐的用手指戳入另一个穴里。
蒋姿芹痛得啜泣,苦苦哀求,不要啦,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下体依然被无情的猛力冲撞著,下腹的痛让她几乎快昏厥了。
大哥,换我,快换我,也让我爽几下……獐头男睁著大眼睛,看著胡渣男的铁棒不断进出蒋姿芹紧缩的肉缝,兴奋的拉下拉鍊,抽出涨大的肉棒,在蒋姿芹的眼前上下搓著自慰。
好啦,好啦,胡渣男快慰地抖了一下身体,抽出的毛茸茸硬棒还沾著混浊的黏液,快点啦。
换胡渣男捉住几乎快禁不住趴下去的蒋姿芹,獐头男在旁早就看得心痒难耐,下体那根粗茎早就被自己弄得涨得老大根,在旁整戈待旦。
蒋姿芹怎麽也想像不到她的人生竟然会遭遇到第二次的被强暴,而且这次更难堪与羞辱,被这两个无耻禽兽蹂躏的无地自容。
她伤心欲绝,任凭泪水爬满脸颊,嘶吼既然没用,她停止哭泣声音,抱持沉默,狼狈的像条母狗般趴著被两只毫无人性的畜牲奸淫。
胡渣男放开捉著她双手的那只手,移动到她的胸前隔著布掐著饱满的胸肉,掐了几下好像食髓知味竟然直接伸进去揉捏里头的嫩肉。
放开你的脏手。她用力的抽出他那双龌龊的手,胡渣男怔住,一时疏忽松手让她逃脱,她赶紧趁机爬起来。
獐头男做到一半,竟被猎物跑了,拉起裤子仓皇的追了过去。
不到几步路蒋姿芹又被那两个壮汉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她不断哭喊,几乎哭断肝肠,惶恐地不停流泪。
獐头男坐在她身上,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不要……求求你们……她挣扎,拳打脚踢,亦敌不过他们的蛮力。
我们就是要做到你不敢想男人,但是在你不想要之前也该先让我们两兄弟爽一下吧。
呵呵呵……他们猥亵的大笑,完全不理会她的惊恐失措。
他们两个面对面坐在她身上,一前一後粗鲁的插入她下体的两个穴里,她痛得失魂大叫,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敌两个大男人,她羞愤地当下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心灵的创伤远胜过肉体的伤害几百倍,几千倍、几万倍!
阿林,看她哭成这样一定很爽──他们不时发出淫笑嘲谑。
是啊!大哥,这女人还真是淫荡,我操她的菊花,你操她的阴穴,操死她,操烂她,看她以後还能不能给周文宏干,竟敢抢我大姐的男人。
臭婊子,你再叫啊,我们干得你呼天抢地……
他们同进同出,两支粗大的铁棒像打桩般的捣著她的下腹,被他们当玩偶般戳弄,在她身上射过一泡又一泡,衣物早被他们撕得稀巴烂,下体早已裂开淌出血水来。
她终在剧痛、疲惫和羞辱中恍恍惚惚的昏厥过去──
第十六章 女人的复仇 (18禁)
从昏厥中醒来,睁开眼睛,窗帘外天色似乎已经暗了下来。
她的双手、双脚被胶带困绑著,嘴巴也被黏上胶带,全身冷得颤抖,根本发不出声音。她惶恐的睁大眼睛,看见那两只禽兽靠在墙边的椅子上假寐。
环顾四周,她躺在一间卧室的床上,这里是那里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带她来这里做什麽?若要继续做他们的性奴隶不如杀了她。
她心灰意冷的闭上眼睛,有股想咬舌自尽的冲动,可是想起脑海里浮现的那三张天真无邪的笑靥,心中的牵挂於心不忍,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她们,就此又失去母亲,她要坚强起来,就算还有一口气在她都要逃出去。
好戏要上场了没?她听见胡渣男慵懒的问。
臭婊子又还没醒。
用冷水将她浇醒──
听见他们要用冷水浇她,她用力的发出呜呜声音,让他们知道她已经醒了。在这二月天,她已经衣不蔽体,下体根本是赤裸,哪还承受得了冷水的侵袭,她还要留著这条烂命养大女儿,她绝对不能死。
大哥,臭婊子醒了。
醒了刚好,好戏刚好要上场。胡渣男走到床边,一把扯起她的头发,走,起来啊──
她的脚被胶带捆住根本走不了,胡渣男把她当畜牲般的拉著她的头发移动,她的头皮好像被快整个掀开,痛得叫不出声音,只是隔著胶带发出低低的呜呜呜叫声,像一只遭人遗弃饿得苟延残喘的小猫。
被拖到床沿,